等路青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細細道來,楊開山的臉色愈發陰沉,雙眼圓睜,仿佛能噴出火來,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你們這群廢物,就為了那點微不足道的爭執,差點在城主府前大動干戈!你們難道沒看到那小子已經入了城主大人的眼嗎?簡直是在給我城衛軍丟臉!回去之後,一個都別想逃!」
言罷,他猛地轉身,大步流星地邁向丁北風,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微微震動,盡顯其作為城衛軍統領的威嚴與怒氣。他站在丁北風面前,聲音低沉而有力:
「你小子,竟敢挑釁我城衛軍的權威,動手傷我部下,你是活膩了嗎?」
丁北風並未因楊開山的怒火而退縮,反而因為有解高石在旁撐腰,顯得更加從容不迫。他淡淡一笑,目光堅定:
「楊統領此言差矣,非是我要挑釁,而是你們城衛軍行事霸道,無端圍困我們,還要搜身逼跪,這等屈辱,試問何人能忍?」
「哼,狡辯!」楊開山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不管起因如何,動手在先就是你的不對!你以為自己戰力超群,就能在我城衛軍面前囂張跋扈?」
正當楊開山欲要進一步發作時,解高石終於按捺不住,他猛地跨前一步,擋在丁北風面前,對著楊開山怒斥:
「楊開山,你少在這裡裝腔作勢!是非曲直,大家心裡有數。打得好,就該打醒你們這幫目中無人的傢伙!」
但丁北風並未因此滿足,他緩緩舉起手中的魚骨槍,槍尖在夕陽下閃爍著寒光,他環視四周,聲音不高卻清晰可聞:「我丁北風,自問行事光明磊落。今日在此,我話放這兒,黃階以下,無論誰想賜教,我丁北風奉陪到底!」
此言一出,四周一片譁然,眾人皆驚。楊開山更是被氣得渾身發抖,他顫抖著手指向丁北風,聲音因憤怒而顯得尖銳:「狂妄!簡直是狂妄至極!城衛軍中,可有人願為我出手,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話音剛落,路青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戰意,他挺身而出,眼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長槍一揮,直指丁北風:「大人,請讓我來吧!這小子太過囂張,今日我路青就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路青長槍指著丁北風說道:「小子,你還真以為你所向披靡了,今天我就教教你怎麼謙遜一點。」
丁北風哈哈一笑:「老子出道以來,一直謙遜低調,奈何某些人自視甚高,不將我丁某放在眼裡,沒辦法只能憑著手裡的槍來找個說法了。」
「夠了!你們兩個,是完全沒有將本座放在眼裡嗎?」
說話之人正是楚飛,他臉色陰沉,目光如炬,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楚飛的話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讓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緩和下來。他簡短而有力地結束了這場風波:
「各自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馬上離開,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在這裡胡鬧!」
楚飛也問清楚了怎麼回事,一點戰利品劃分的事情,他也不好說誰。讓楊開山和解高石自己回去收拾就好了。
楚飛發話了,雙方自然不敢有什麼怨言,楊開山和解高石各自帶人往兩邊走去。
解高石一邊快步走在回營的路上,一邊嘴裡還嘟嘟囔囔,顯然對剛才的事情余怒未消。
「丁北風啊丁北風,你這小子,真是讓人又氣又笑。就那麼幾個儲物袋,至於跟城衛軍那幫傢伙較勁嗎?不過話說回來,你今天的表現倒是真給我長臉了,城主大人都對你刮目相看,也算沒白費我一番苦心。」
丁北風哪能放過這個好機會,當即苦著臉說道:
「您說的好聽,那麼點東西。那都是我和手下兄弟拼了命換的,那些儲物袋裡的東西,對我們來說,不僅僅是物資,更是兄弟們用血汗換來的希望。今天運氣好,弟兄們一個沒折,就當是給弟兄們出任務的獎勵,要是折一兩個弟兄,那就是他們的安家費,您說該不該拿回來?」
解高石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