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西臨說得沒錯,楊曙將他當作保鏢,而讓他也跟著律師來警局,目的就不簡單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警局是什麼地方,絕對不會有危險的地方,何須又要有保鏢在。
楊曙的意思,明顯是在裝弱勢,塑造警方有暴力執法,會傷人的惡化形象。
為了他自己的人身安全,他當然得找保鏢來。
楊曙有這番心思,做絕了就是連同記者都會找好,用子虛烏有的事潑警局髒水,再讓記者抓到新聞,夠西城警局冤屈一陣子。
但抹黑這種事,做了所要承擔的後果也是非常危險的,楊曙不會自掘墳墓。
便衣警察的事再次說明他不會那麼做。
現在律師也來到,他的真實目的就快暴露。
楊曙見到了他的律師後,在審訊室里就不再直接跟紀蜜他們進行答覆,而是對律師悄聲說了幾句後,由律師出面回復。
「楊曙你涉嫌拿警方人員的家屬人身安全做威脅,脅迫他違法犯紀,幫助你挾持女警官,認不認罪?」
紀蜜語調嚴肅。
律師是位女士,這位王美蘭大律師在律師界的名號,紀蜜也早有耳聞,專為富豪高幹領域的名人打官司,沒有戰敗過一次。
紀蜜很快親身體驗了王律師的巧舌如簧,反用警方掌握的證據進行回擊。
「請警官注意言辭,你們沒有證據證明我的委託人楊先生有做出威脅的行為。」
「我已經對那位有瀆職行為的便衣警察取過證,楊先生連對他說過含有危險性的口頭威脅都沒有,他的家人在楊先生的醫院就醫也受到了最好的醫療待遇,由此根本不存在威脅一說,你們不能誣告。」
就知道律師會這麼說,便衣警察已經不會供認出楊曙威脅他的事,只會把罪責全部自己攔下來。
「而關於挾持女警官,我的委託人楊先生告訴過那位便衣警察借他的警察一用,說了目的地和用意。」
「當然楊先生也沒有妨礙警方公務,因為在跟便衣警察借車時,便衣並沒有說明當時的情況,楊先生不知你們在辦案,不過是碰上了朋友順勢借個車。」
把所有事情都推給便衣,罪責都讓便衣來背,將楊曙的嫌疑撇得一乾二淨。
「有人證知道楊先生要去的地址,身上沒有攜帶任何具有殺傷力的器具,且帶女警官去的地方也有民眾在場,雖然已經是深夜,可當時在護城河邊也有不少人,沒有一項證據能斷定楊先生構成了挾持的罪名。」
所以楊曙選了便衣警察和護城河這個地址,都是為了在這個時候拿出來當他沒有挾持警察嫌疑的最好證明。
楊曙沒插過話,把話語權都交給了律師,臉上沒有任何憂慮不安的神情,紀蜜理解為他這是勝券在握,相信自己會被無罪釋放而表現出得怡然自得。
威脅便衣和挾持女警官,都被王律師替楊曙開脫過去。
不過紀蜜也不急,她不是為了這些才帶楊曙回警局。
「那好,我們來說另一件案件,七月二十日在製冷廠倉庫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第一高中高三的學生,名叫任瀟瀟,楊先生是否認識?」
在提出一個問題後,紀蜜又補充道「接下來我們要問得問題比較多,王律師最好讓楊先生自己回答。」
王律師徵求地看向楊曙,楊曙點頭,願意配合。
任瀟瀟和管利安的案子,在律師沒來前,他有權保持沉默。
律師來了後,他就必須回答了。
「我認識任瀟瀟。」但楊曙也不過多回答,就只回復認不認識。
「怎麼認識的?」
「那紀警官要去問任瀟瀟的父親才對。」
任國進出賣女兒的身體進行性|交易賺錢,用了兩種方式,一種是他主動巴結一些有錢男人,以介紹女兒的名義,把任瀟瀟推出去。
另一種就是站街,但打黃管制的嚴,沒有成功過幾次,因此更多的是,任國進給任瀟瀟介紹男人,讓那些人帶女兒出去玩,干齷蹉的事。
這種方式對任國進來說也比較安全,得往深得查,才能定他一個逼迫女兒賣淫罪。
就這件事,再難查,紀蜜他們也不會放過任國進的,紀蜜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