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這個派出所的小領導直接懵逼了,狠狠的倒吸一口氣,沒想到我這個看上去高中生樣子的男孩子會說出這麼一段凌厲霸道的話來,而且還是菊花燦爛的那種。下意識的,這個小領導的菊花一陣疼,但他還是挺嘴硬的,就問道:「看樣子,你不是一個簡單的高中生,我現在開始懷疑你是什麼他國的間諜份子了,我會和上頭打報告的,你等著接受調查的。」
我呵呵的笑了下,還間諜?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挺扯淡的,我就催著說道;「你呢,還是打電話給你的領導再說,對了。你認識一個叫錢刀的人嗎?」這個錢刀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市局的人,他要是不在背後叫人這麼做,我就不是陳三,只不過行為太過卑鄙和做作了一點,還叫記者來偷拍。這不是扯淡的嗎?我倒是沒什麼在乎,可對於賈珍政治確實是蠻有影響的。
想到這裡,我嘆息一聲,如果我和賈珍的關係完全公開的話,她的政治前途明天鐵定完蛋。搞不好過幾天回到縣城的時候就被某個神秘的部門調查了。
我不想害了賈珍,當然了,我也是要徵求她的同意的。這個領導聽見我說出錢刀的名字,面有些奇怪,確實沒有否認。說道;「他是我們的領導,你認識我們領導嗎,」然後公事公辦的樣子,「即使你認識我們的領導,你打人。尤其是我們本地的記者,你要被刑拘的,最少十五天以下。」
「別給我裝什麼比,你們是什麼來抓我,你們自己知道原因。」我淡然掃了他一眼,坐下來。
這個時候,有人在敲門,小領導之叫進來,審訊室的門推開了,然後賈珍和一個領導模樣的男子走了進來。這小領導進到這男人之後,愣了下,然後上去叫人。那個傢伙問了幾句話,都是一些簡單的問話,然後叫放人。
「可是。」這派出所的小領導有些為難的樣子,這要是把人放了,錢刀會活活的剝他的皮的。
「沒什麼可是的,打人是不對,付醫藥費就行了。」這個人就單方面的說道,「陳三,出去簽名,可以走了。」
我點頭。
派出所的這個領導沒敢攔著我們三人,走了一點程序後,我們三人就出門。「或叔,謝謝你出面,不然我還真沒辦法啊。」賈珍門口的是對這個男人說道。
「小事一樁。」這個或叔的男人看我一眼。最後忍住沒說話,「估計這個錢刀也是想給你一點難堪,不會有什麼太大的過節。」
賈珍笑了笑;「他這個人是有點小氣了。」
或叔笑了下,上車離開。
「領導,這人什麼身份?」我問道。
賈珍說;「是組織部的一個領導。比那個錢刀有點背景,所以派出所的人肯定要給面子的。」
我哦的一聲,笑著說;「不錯啊,連市裡面的組織部你都認識,能耐大。」
「再什麼說我還是本地人呢。」賈珍就笑說道。「不能讓人欺負你。」
「哪有人欺負我。」我得意的說道。「那個派出所的領導差點就威脅要死要死的。你再不來的話,我估計他就給錢刀打電話了,不過,我們回家之前,是不是應該去做某個事情。」
「什麼?」賈珍問道。
「我打了那個記者。我估計再過不久,這個記者可能會發稿了。」我沒有把話說得太過明白。
一旦記者發稿到網絡上了,肯定會引起有關部門的注意的,哪怕不是在本地,那邊承州市的領導估計也會看見。
如果錢刀的背景牛逼一點,動用過一些關係的話,承州那邊的領導會第一時間找賈珍談話的。
賈珍明白我的意思,笑了笑,說道;「身正不怕影子斜。」
我怔怔的看了下賈珍,好。領導也都是喜歡睜眼說瞎話的那種,這叫身正不怕影子斜啊,領導這是都帶著我回到她家了,連她家親戚都知道我是她的男友了,這說出去誰相信啊?說出去也不相信我是她男友啊,一個是縣領導,一個是高中生,十個人也有九個不相信,剩下一個就是腦子有問題才信的。「陳三,這裡是海北,不是賓來,不要亂來啊。」賈珍還是對我的一些手段很熟悉的,「出事了,會很麻煩的。」
我笑了笑,握著她的手。然後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心臟口上,淡然的自信的說道;「沒事的,我會處理好,不會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