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韓國人呢?」我見到王五叔扛著那一把牛逼閃閃的大刀回來就好奇的問道,我以為五叔會拖著韓國人回來狠狠的虐得死去活來的。誰知道是一個人回來的,難道那個韓國人跑了?應該不會,我剛才可是看見五叔拿著刀追著那貨的,不可能跑掉的,人生地不熟的,這裡可是五叔的地盤。
「踢死了啊。」王五很平淡的語氣對著我說道。;「曹瑜呢、」
「曹瑜姐去上班了。」
「那,那你接著拿我刀扎魚。」王五丟下那一把重幾百斤的刀在地上,好像很不在乎的樣子,扭頭就走。
「五叔,不用這樣。我就是比你頓悟早了幾年,你就這麼虐我啊。」我很委屈的叫著五叔,「要不,我先回去吃點東西。」
王五突然想起來:「哦,我忘記了你沒吃東西呢,跟著我回去吃東西再來。」
我就跟在王五叔的背後,像一個小跟班。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五叔,那個林飛哥。好像沒什麼學過刀法,你為什麼不教他啊?」
「他的心不靜。」王五用一種淡然的語氣說道。「我的刀法必須先要心靜下來,才可以學的,看上去很霸道,但我這個刀法其實是從太極劍演化而來,所以很講究道家禪意。林飛呢,他之前背負太多的血海深仇,所以我只是教了他修煉拳腳功夫,至於刀法?還是等到他的心完全的安靜下來再說,不然,他也學不會。領悟不到,那學了也白學的。」
我哦的一聲,原來是在這一回事,我就說嘛,林飛哥的拳腳功夫比我牛筆多了,王五叔不可能不教他的。
心不靜。學不來這王五叔的刀法啊看樣子我是合格了,也不知道那個韓國人是誰派來的,一百萬買我的人頭?
媽蛋,我一定要學會了王五的刀法,然後我也要牛逼起來,憑什麼都是別人吊打我。我為什麼不可以吊打別人?
是男人就要有強烈野心,要爭一口氣,我走上這一條路,我就不會後退,哪怕是頭破血流。
我都會爬著前進。
而且,下個月就是馮春和依然姐訂婚了,我必須要敢在他們的前面,把依然姐搶到手。馮春,你等著,哪怕是你那個叫牛轟的人罩著你,我也不會怕你,如果馮春真的覺得我就是一隻可以任意虐死的螞蟻,我也要變成會飛的螞蟻,我要他仰望著我。
喝了一碗米粥,王五就叫我去練刀了,說扎一條魚就夠了。
我哦的一聲,屁顛的在一起去湖塘邊,開始慢慢的修煉這種心靈上的安靜。沒一會兒,我就閉上了眼睛,感受周圍,風,水,土地,空氣,覺得自己好像就是一隻蒲公英一樣,充滿了一種原始的簡單。
這是一種很玄乎的感覺,心裡特別的安靜,好像一塊水平面一樣,任何的外面的動靜我都感覺到,聽得到。
我就這麼默默的拿著王五叔的刀在水裡。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倏然張開了眼睛:「林飛哥。」
「我剛一來到,你就知道了,你頓悟了,剛才師父和我說的時候,我還是有些不相信呢。」林飛真誠的對著我說道了「你雖然是後面比我來的,但我現在還沒有頓悟。每一次拿著師父的刀,我都會湧起一股難以泯滅的仇恨和戾氣。」
我看著林飛的眼睛,血紅一片,他的心中肯定會有很多事情放不下的,我以為那個林班死了之後,他就忘記全部的仇恨的。
或許不是我想像的那麼簡單的。之前之厚說林家在外海有一個總部,現在這個縣城的林家就是一個小小的分支而已,莫非,林飛哥的仇恨是海外那個林家嗎?
如果是這樣,我就釋然了很多,畢竟林班是他的父親,再什麼說。也是流著血液關係的。釋然彼此兩人有仇恨!
「我的拳腳功夫現在是可以勝過你,但過些日子,你會很快超過我的,祝賀你了,」林飛笑著說道。
「這個,到時候再說,哈哈。」我雖然是謙虛著,但聽著可是很高興的。
「剛才師父叫我來跟著你。」林飛說。「以後罩著我。」
我愣了一下,王五叔叫著林飛來跟著我做事嗎?我是真的摸不透五叔想法?我就是一個混道上的。
林飛能跟著我學什麼啊?不過這肯定也有王五的一些道理的,我就不去打擾他了。
哈哈,有林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