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生面色巨變,但是他也算是一個人物了,咬牙,嘴角抽搐著,沒有吭出一聲來。反而說道;」嗯,小龍蝦真好吃啊。」
軍師和三晉太郎對視了一眼,尤其是軍師,畢竟是一個娘們,但被這麼暴力的一手,弄得有點皺眉了。
不過,這都是神州人的事情,和他們沒有太過大的利益關係,讓他們狗咬狗吧,國人最喜歡就是窩裡橫的。
我則是眼眉一挑,海哥真是夠狠的啊,這一手可以讓源生這一輩子都忘記不了的仇恨和恥辱了。
「源生,不愧是我對手。」海哥哈哈的笑著,就好像吃飯一樣簡單,隨後拔出那一根筷子。
又是無法言喻的痛楚。
可,源生依舊面帶微笑。
除了微笑,能做什麼?
低下頭?
跪地求饒?
只是讓人看笑話而已。
再說了,鄭海也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他。
還是硬氣一點的好。
出來混的,總是要還回去的。
如果鄭海落在他手裡,他也會這麼對付鄭海的。
「我的小龍蝦好吃吧。」鄭海笑著問道。
「好吃。」源生回答,「希望以後還能吃到你鄭海親自下廚的飯菜。」
鄭海:「有機會,有機會的。」
鄭海又回到了原先的椅子上,看了一眼我,又看三晉先生,說;「抱歉,這樣的流血場面本來不應該出現在我們的桌子上,只是源生是我最好的一個朋友,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來招呼他了。」
三晉太郎微笑道;「我知道,這都是你們的事情。」
我聳聳肩膀,源生是一個狠人,但是鄭海更是一個狠人。
兩人都是一路的貨色啊。
「來,來,喝酒,喝酒,」鄭海熱情的說道,「這可是我叫朋友從法國弄回來的紅酒。」
管家過去給每一個人倒酒。
鄭海舉杯子:「大家相聚在此,也是一種緣分,很感謝你們能來這裡,我們喝一杯。」
我們都紛紛舉杯子。
源生一隻手受傷了,只能用另外一隻手,也是面帶微笑,從今天這個時刻,從他被裝進麻袋開始,這個城市是鄭海的了,他已經取得了很牛逼成績了,這一刻,他值得尊敬啊。
「乾杯。」鄭海春風得意的說道。
「乾杯。」
「乾杯。」
我們和他乾杯。
喝了一小口。
「接著吃菜,接著吃菜。」鄭海說。
我們低下頭吃飯才。
吃著。
聊著。
當然了,源生也是有聊著的機會的。
他手背上的血還是在流著。
滴答滴滴的濺落在地上。
清晰可聞。
卻好像一個沒事人一樣。
我都有點佩服你這個源生了。
他的臉色很蒼白,卻扛下來了。
三晉太郎和鄭海聊的都是一些商業上的合作問題。
這種我就不插手了,我只是一個保鏢而已。
聊著,聊著,鄭海的手機響起來了,他拿出來一看,皺眉,隨後過去接了一個電話。
幾分鐘之後,鄭海回來了,臉色不是很好看,坐下來,對源生說道;「源生,有人保住你的命了,「
源生卻沒有流出什麼高興的神色,他當然知道有人會保住他的命,他以前和那些大佬走得很近,有好吃的,有好處都是要給那些大佬的,哪怕是有大美女,也是要先給大佬用,然後才用的。
現在,他出事了,那些大佬沒有落井下吃,也是可以了,能留住一條命,真的可以了。
「可是,你要是這麼平安的出去了,我有點擔心啊。」鄭海說。「換做你,你怎麼對付我呢?我想聽你說一下。」
源生說;「我現在還是有些肚子餓。」
鄭海哈哈的笑著:「我最近出去的時候見到了不少叫花子,覺得他們都很可憐,有些行動不便,有些則是沒了雙手雙腳,出來乞討,看著真叫人心酸啊。」
源生的眉頭皺了一下。
「我已經答應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