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那溫良要壞咱們燕王殿下的名聲咱怎麼辦?」
孩兒領碉堡內。
牛不鬥站在碉堡內部的空間之中,看著在場的近百名的幽州軍將士大聲喊道。
「干他娘的!」
「弄死那個溫良。」
「狗娘養的虧他還是出自南陳將門之後,手段真特娘的下三濫。」
「牛副將你說什麼,咱們就幹什麼!」
隨著牛不鬥這一聲令下。
在場的眾人頓時群情激奮。
「那咱麼就好好的埋好炸藥,待會把那幫南陳的兔崽子給炸上天,給咱們燕王殿下出氣!」
牛不鬥爆吼一聲,一邊不斷地按動手裡的連珠弩。
一道道弩箭激射而出。
瞬間就奪走了數人的性命。
「干特娘的。」
隨著牛不鬥的這句話音落下,碉堡內的眾人的情緒瞬間達到了巔峰,瘋狂的扣動著手裡的連珠弩箭。
但也有人悄無聲息的撤了下去,在地堡下面擺放更多的炸藥。
而隨著人手的減少。
碉堡外的箭雨頓時降低了大半。
一些老弱病殘故意被牛不鬥等人放了進來。
「侯爺,侯爺,那些民夫有人進去了,他們的箭陣的頻次減弱了。」
距離孩兒領,不遠處。
那些一直觀察著這裡情況的伺候,幾乎瞬間就把消息傳遞給了溫良。
「再看看。」
溫良依舊極為謹慎。
眼看著又有十幾名民夫沖了進去之後。
這才極為冷靜的下令道:「派十幾個人穿上重甲衝過去。」
「是!」
隨著溫良的話音落下。
山林之中頓時有十幾名穿著重甲的南陳士兵,一手拿著盾牌,一手向著握著刀,冒著明顯減弱了許多的箭雨向著牛不鬥等人所在的碉堡而去。
「他娘的終於來了。」
看著那十幾個重甲步兵拿著盾牌,頂著箭雨走了過來,牛不鬥大喜,迅速的吩咐道:「兄弟們,掄起棒子,進來一個敲暈一個,別給我打死嘍,王爺最近建廠子需要不少人手,這些人都是上好的苦力。」
在南陳的軍隊之中。
能被選入重甲營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就算帶到幽州,那也是一等一幹活的好勞力。
自然不能放過。
「好嘞。」
隨著,牛不鬥的話音落下。
碉堡內頓時響起一道道聲音。
而在這些聲音不遠處則是一個個被捆得和粽子一樣的老弱病殘。
一個個眼神驚恐的看著四周。
尤其是那堆放在一邊宛若小山一般的箭矢。
這尼瑪的哪裡是沒箭了。
這存粹就是苦肉計。
但可惜他們的嘴巴早都被人用布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隨著,牛不鬥等人故意減少射箭的頻次。
雖然中途依舊又幾個重甲兵被射死了,但依舊有七八個人沖了上來。
「兄弟們,為溫侯爺立功的時候到了!」
為首的南陳重甲兵爆吼一聲,扔掉盾牌就要往裡面沖。
然而還沒等他話說完。
哐當一聲!
一個鐵質的狼牙棒幾乎瞬間敲在了他們的腦殼上。
咚的一聲。
這名伍長模樣的南陳重甲兵統領,腦袋一歪就暈了過去。
牛不鬥翻了翻白眼,一腳踩在這人的臉上:「什麼檔次,也敢搶我的台詞,兄弟們給我上!」
一看這牛不鬥走了出來。
那幾個跟著進來的南陳重甲兵頓時懵了。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
一張張大網就從天而降,隨後猛然鎖緊。
幾乎瞬間,就被紮成了粽子到了一地。
「風浪越大,魚越貴!
兄弟們這一次咱們能搶回多少苦力回幽州,就看你們的表演了!」
牛不鬥大喝一聲。
掄起鐵質的狼牙棒挨個給這些南陳的重甲兵敲暈。
隨後,又故意故意拋出了幾具穿著他們幽州士兵戰甲的屍體。
然後碉堡裡面。
一群幽州士兵頓時哇哇大叫。
聽得一旁那些被俘虜的南陳人一個個面面相覷。
這尼瑪都是一群戲精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面發生了什麼。
「侯爺,差不多了,咱們的人進去了。」
看著那些穿著幽州士兵戰甲的屍體從碉堡裡面掉落出來,而且自從他們的人進去之後,牛不鬥等人幾乎都沒有再往外面射箭。
樹林下面。
溫良的侍衛一臉激動的看著溫良。
「你確定?」
溫良聞言大喜。
「確定。」
那名伺候一臉激動的看著溫良。
就在剛才他已經又看到了好幾具屍體從那碉堡裡面掉了出來。
而裡面的喊殺聲也從未停過。
「好!好!好!」
溫良一連說了三個好。
興奮的眼珠子都紅了。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神武大炮在對他招手。
大手一揮。
溫良身後的密林中,頓時有近千名穿著重甲的步兵拿著盾牌向著牛不鬥等人所在的碉堡跑去。
與此同時,幽州城樓上。
一直在關注著戰場的趙定也幾乎同時發現了那邊的動靜。
尤其是看著那近千名穿著重甲的南陳士兵沖向那座碉堡時。
所有人的臉上都透露著喜色。
「王爺,下令吧。」
張三強忍著激動,看向趙定。
他們為了這一刻等了太久了。
而那溫良也太過謹慎。
「不急,再等等,派一些人過去,佯裝支援。」
趙定搖了搖頭,接連下令。
蕭玉奴站在一旁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趙定。
這一刻,她似乎感覺趙定有些不一樣了。
「是。」
隨著趙定的一聲令下。
站在城頭上旗兵頓時揮舞戰旗。
而隨著這些旗兵揮舞戰旗。
那幾座靠近牛不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