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
蕭玉奴皺巴著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綠桃,「綠桃姐,老六是啥意思,為啥我總感覺趙定他在罵我嘞?」
綠桃清了清嗓子,靠近蕭玉奴的耳邊小聲說道:「老六就是腦袋不太好的意思.....」
「趙定老娘,殺了你!!!」
還沒等綠桃說完,蕭玉奴那刺耳的尖叫聲頓時在綠桃的耳邊響起。
然而趙定卻早已跑得沒影了。
「兩千兩!」
「八百兩!」
「一千九百兩!」
「八百兩!」
「一千八百兩!」
「八百兩!」
「不是,掌柜的我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啊,還是籽玉,雕刻的這工匠可都是一等一的大師,你這給的價格未免也太低了!」
幽州城內。
一件當鋪之中。
齊不語手裡拿著一枚和田玉雕琢而成的玉佛,臉紅脖子粗的看著當鋪裡面那個帶著帽子,眼鏡上掛著老花鏡的老學究。
老學究杵了杵鼻尖上的老花鏡,清了一聲嗓子看著齊不語:「對不起,咱這裡能給的價只有八百兩,客官愛買不買!」
「那你給我推薦一個別的當鋪!」
齊不語咬牙切齒的看著老學究。
老學究咧嘴一笑:「對不起,咱幽州城只有咱這一家當鋪,您愛當不當。」
「你這是黑店!」
齊不語氣的渾身顫抖。
老學究嘿嘿一笑:「對不起,客官您這話就說錯了,咱這不是黑店,咱這是直屬於燕王府的當鋪,咱這叫壟斷經營,
您可以選擇當,您也可以選擇不當,一切的決定權都在客官您自己手上。」
老學究笑眯眯的看著齊不語。
氣得齊不語想一巴掌甩在這老學究的臉上。
但看著當鋪周圍坐著的那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
齊不語想了想還是算了。
當真是有什麼主子就有什麼奴才。
趙定黑,趙定這幫手下更黑!
思索了半晌,齊不語一咬牙,把玉佛拍在桌子上:「當了!」
「別....別...別啊!
那是老朽的傳家寶啊,還是從我太奶奶那一輩傳下來的,到了這都快一百多年了,你就八百兩銀子給當了?
我太奶奶知道非要從墳裡面爬出來弄死我。」
李方儒心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常言道,崽賣爺田不心疼。
尤其是齊不語還不是他的崽,當真是疼字的一丿都沒有啊。
原價怎麼也有四五千兩的玉佛就這麼賣了?
「腦袋重要,還是傳家寶重要?」
齊不語斜眸的看著李方儒。
「腦袋。」
李方儒下意識的回了一句。
「當了。」
齊不語一推。
「得嘞 」
老學究打扮模樣的掌柜的高喝一聲 一臉激動的從齊不語手裡拿過玉佛。
和田玉籽料,還是大師雕琢。
這一轉手價格至少翻四五倍。
果然還是咱燕王殿下高瞻遠矚。
啥店都只搞一個。
直接從源頭上斷了外地人貨比三家,囤貨奇居念頭。
隨著掌柜的話音落下
店小二頓時從柜子下面,拿出一摞一摞銀錠遞給齊不語。
「還有沒有?」
齊不語沒有看向店小二遞過來的八百兩銀子,而是轉頭看向一旁的李方儒。
「沒...沒了...」
李方儒下意識的捂緊口袋。
「銀子重要還是腦袋重要?」
「腦袋。」
李方儒委屈巴巴的看著齊不語。
「嗯,知道就好。」
齊不語點頭,一把搶過去李方儒手裡的錦囊,全部丟給了老學究:「全當了,你給個數!」
「你特麼的就搶老夫的傳家寶,你為什麼不當你自己的?」
李方儒來火了。
那可都是他的家底啊。
「我又沒有寶貝。」
齊不語翻了翻白眼。
「那脖子上那觀音不是?」
李凡儒梗著脖子看著齊不語。
「那是我和我夫人的定情信物…哎呦喂,你這老匹夫怎麼上手搶了。」
還沒等齊不語說完。
李方儒直接上手一把扯斷齊不語脖頸的那枚玉觀音,隨後砰的一聲排在桌子上:「當了,最低價!」
「哎呦,臥槽!」
齊不語頓時懵了。
就如此半個時辰之後。
兩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冤種哼哼唧唧的從當鋪裡面走了出來。
當鋪裡面的老闆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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