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兄弟們在孩兒領看到南陳的探子了。」
兩天之後,燕王府內。
趙定一如既往的躺在院子裡面的涼亭下面。
該安放好的炸藥都已經安放好了。
就等著溫良上當了。
這兩天齊玉奴依舊被關在那間屋子裡面。
但明顯比之前安靜了不少。
給啥吃啥。
也沒有再想著伺機逃跑了。
不過趙定也沒心思顧忌這些,有綠桃看著就行。
以齊玉奴的那三腳貓的身手也逃不出去。
「多少人?」
趙定坐起身望向胡三問道。
「不多,前前後後加起來就七八個人,而且都是分批次過來的,對面很謹慎。」
胡三思索了片刻,躬身回道。
「那溫良不蠢嘛。」
趙定咧嘴一笑。
對於溫良的謹慎,趙定沒有絲毫的意外。
畢竟是能統軍一方在外的人。
放在同齡人中都是天之驕子的存在。
沒有誰是真正的蠢貨。
而且通過這幾天搜集的情報來看。
溫良也確實不是一般的人。
出身南陳齊國公一脈。
父親溫子恆在南齊軍方之中的地位絲毫不下於他們大乾的衛國公徐天德。
自幼接受溫子恆的薰陶,也讓溫良年紀輕輕的就被南陳皇帝封為了齊遠侯,此次派往邊疆的之前更是直接下旨加封定邊侯,距離他父親的公爵之位也就只差了兩個位分。
「繼續盯著有什麼情況再說。」
趙定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博弈嘛。
那就等。
等狼上套。
又繼續向胡三囑咐了一些事情,以及詢問最近幽州那幾個廠子的搭建近況之後。
不得不說,他那個八哥趙哲真的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本來他還愁著幽州的人手,如果搭建一些新的廠子不夠用。
結果趙哲直接就送了他一大波。
站起身,趙定向著關押蕭玉奴的房間走去。
綠桃依舊站在門外。
見到趙定來了之後微微欠身一禮:「王爺。」
「怎麼樣了?」
趙定看了一眼關押著蕭玉奴房間裡面,開口問道。
綠桃抿嘴一笑:「這兩天挺老實了,給啥吃啥,也不說這要逃走了,還問了奴婢不少關於王爺你的事情。」
「關於我的事情?」
趙定聞言有些愕然。
他有點搞不清楚這個齊玉奴的小腦袋瓜子裡面到底是在想的是什麼了。
難不成這丫頭還想著上演《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橋段了?
多惡俗啊!
趙定一臉的嫌棄。
或許是聽到趙定的聲音了,房間裡面蕭玉奴趴在門縫上,一臉急切的喊道:「趙定,趙定。」
「幹嘛?」
趙定皺眉回了一句,隨即,一臉正經的糾正道:「請叫本王,王爺!」
「哼!」
房間裡面極為明顯的傳來一聲不滿的輕哼。
過了半晌,蕭玉奴不情不願的聲音才從房間裡面傳了出來,:「王爺。」
「嘿,還不甘心是吧。」
趙定一聽這話,頓時皺起了眉頭,對著一旁的綠桃吩咐道:「再餓她個三天,什麼時候老實了,再給她吃的。」
「啊,我錯了,我錯了,別餓我呀,別餓我。」
一聽趙定這話,房間裡面,蕭玉奴頓時哭喊哀求道。
趙定咧嘴一笑:「哪錯了?」
「哪都錯了。」
蕭玉奴委屈巴巴的聲音從房門裡面傳來,就是隔著房門都能看到蕭玉奴那委屈巴巴的小臉。
「知道錯就好。」
趙定哼了一聲,「本王爺懶得和你鬧,過來就是看你有沒有餓死,沒餓死就行。」」
扭頭向著外面走去。
這兩天幽州城內,來了兩個北梁的商人。
他還正想去看看呢。
「你是不是關心我呀,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你特地跑過來,肯定是擔心我在這裡有沒有餓著.......」
隨著趙定的話音落下,房間裡面蕭玉奴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
趙定呵了一聲:「你這是喝了幾兩二鍋頭啊,就給你醉成這樣,但凡你要是吃了一粒的花生米,也不至於這樣?」
趙定翻了翻白眼。
懶得搭理蕭玉奴。
「我吃的都是饅頭,你又不給我花生米,還有那二鍋頭是什麼啊?好喝嗎?」
房間裡面蕭玉奴的聲音頓時再次響起。
聽著蕭玉奴這話。
趙定頓時一腦門的黑線。
翻了翻白眼,扭頭就走。
他怕自己在這裡待久了,也要和蕭玉奴一樣。
腦袋瓜子都要出大病了。
一看趙定要走,房間裡面蕭玉奴的聲音頓時響了起來,一臉的討好:「趙定,你缺不缺跟班啊,我可以做你跟班啊,只要你放我出去,我齊玉奴就是為奴為婢都行,我告訴你我捏按摩的手藝可好了,就是我父....我父親都很喜歡呢。
要不要我幫你按一下。」
但還沒等趙定說話,房間裡面蕭玉奴乞哀告憐的趴在門縫上:「只求你放我出去啊,四天了,我在這裡,都快逼瘋了....」
「唉,我什麼時候能出去啊,本小姐想出去啊。」
房間裡面蕭玉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想她堂堂一國之公主,皇帝的心肝疙瘩什麼時候遭受過著待遇。
「你真的想出去?」
趙定斜眸的看著房間裡面。
「嗯嗯嗯。」
房間裡面,蕭玉奴頭搗如蒜,小腦袋吧嗒吧嗒的點個不停,但很快卻又一臉警惕的順著門縫,滿腹狐疑的盯著趙定:「你是不是又想說不可能?」
趙定:「」
嘿。
這丫頭學聰明了。
看著自家王爺難得的吃癟。
綠桃也忍不住在一旁捂嘴輕笑。
「既然你都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確實不可能!」
「啊!!趙定,我殺了你!!!」
隨著趙定的話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