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魁倒不是跟霍若濤有多鐵,而是他跟霍家之間的羈絆太深,都是一條船上的人,立場自然得堅定。
「你說,他這麼狂,會不會有什麼後台?」
「管他的,就算他是吳局的私生子,這次我也照辦他!」
「老於,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你也別衝動,霍建那小子說,有辦法,咱們先看他那邊怎麼樣再說。」
「霍建?他能有什麼好辦法?」
霍若濤陰測測的笑了起來,隨後對著於魁耳語一番。
陳福生一下午都在忙著梳理資料,連口水都沒顧得上喝。
晚上跟同事們一起吃飯,大家也都熟絡了不少。
聊起武陽石化的事兒,陳福生倒是有些意外收穫,市裡面已經成立了工作組,專門針對這次爆炸事件,意思很明確,所有負面影響,一律止步武陽縣,絕對不能出營海市!
這次帶隊的是常務副市長楊同賢,他主要就是負責民政、生態環境、市場監管、文旅工作的。
因為第二天還有工作,大家九點多就散了。
薛知秋一整天也沒聯繫,陳福生也不在意,反正是合作,她提供了大酒店正好跟環保局就隔了一條街,自然不能就這麼浪費了。
酒足飯飽。
陳福生仰面躺在酒店的大床上,不禁感嘆,這床是真的舒服。
軟軟的,比棉織物有彈性,軟玉溫香四個字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順手拿了瓶果啤,反正有人買單,不喝白不喝。
隨著酸甜下肚,陳福生在腦海中復盤著單位的事情。
今天最大的收穫,不是在單位立了威,也不是到了個好部門,而是他可以從每個恩的臉上看到衰氣和官氣。
霍建鼻樑帶清,印堂灰暗。他叔叔霍若濤也是印堂灰暗,鼻頭暗黃,官運凝滯。這種灰暗之氣,陳福生自己定義為衰氣,臉上有這個氣的人即便是在位,也很快會厄運當頭。
而老舅和吳局這種,印堂有光,白氣灌頂的則是官運亨通,這樣的面相,那就說明官氣十足。
尤其是廖偉的去向,也暗暗證明了陳福生的推斷。
這對陳福生來說,簡直是意外之喜,有了這個本事,仕途將會順利得多。
那句話咋說的,明明能靠顏值吃飯,偏偏實力非凡。
陳福生有了底氣,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嗯嗯」
半睡半醒之際,陳福生腦子瞬間清醒。
當兵多年形成的條件反射,讓陳福生意識到危險。
回頭一看,大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人!
絕美的側顏,銷魂的大腿,纖細的玉足,暗紅色的蕾絲下肌膚白皙光潔,吹彈可破。
怎麼看著有點眼熟?
「你是誰?」陳福生沉聲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有把柄在我手裡。」
女人始終面帶微笑,款款起身,內衣下風光乍現。
隨著「哐」一聲門響,陳福生這才回過未來。
他仔細查看酒店的每一瓶飲料和礦泉水,當看到上面細小的針孔時,陳福生眯起眼睛。
一處高檔小區。
薛知秋剛剛洗完澡,就聽到門鈴響了。
透過貓眼,看到是樓上的鄰居霍建,便開了門。
「有事兒麼?」
「嘿嘿,知秋,我忘帶鑰匙了,在你這兒坐會兒,他們一會兒給我送鑰匙。」
霍建眼眶有些紅腫,氣色也不太好。但是對薛知秋還是蠻熱情的,把手裡的鮮花往門口的鞋櫥一放,他就要進屋。
薛知秋冷哼了聲,擋住了進屋的路:「你還是去物業吧,我對象不在家,你進來不太合適。」
霍建眼神一沉,可見薛知秋一本正經,也只能壓下火氣,道:「你什麼時候談的對象,我怎麼不知道?」
「霍建,我好像沒有義務跟你匯報這個吧?」
「知秋,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我爸本來都給我找好關係了,事業編,可是」霍建想到白天的事兒就氣的牙根痒痒。
「算了不說這些了,他是什麼人,你就讓我知道輸給誰了,這不過分吧?」
薛知秋懶得掰扯,直接從包里翻出早上領的結婚證。
唰!
大紅的結婚證在眼前晃過,霍建整個人都傻了。
霍建伸手抓過結婚證,歇斯底里的吼道:「陳福生?!他什麼身份,你跟他結婚?」
「沒錢,沒背景,不可以麼?」薛知秋收好結婚證,一臉不耐煩的想要把霍建攆出去。
「艹,好白菜讓豬拱了,你等著,我馬上就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適合你的人!」
霍建氣在門口,急敗壞的捏著電話:「讓你準備的東西怎麼樣了,馬上發給我!」
「這麼著急啊,霍少?不是說好了」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麼?趕緊發過來,我有用!」
原本霍建是打算用這個拿捏陳福生,好好跟他玩兩局,可偏偏霍建在薛知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