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先生,我現在有工作了,可能不方便做兼職。」陳福生委婉的拒絕道。
「你大概不清楚,我的能量。不過無所謂,你會看到的。你有沒有想過,剛才我並不願意暴露身份,你當眾點破我,會面臨什麼樣的結果?」
陳福生曾經多次遊走在生死邊緣,敏銳的捕捉到司機眼中的那抹殺氣,沒錯,這司機曾經也是特種兵!
成福生淡然一笑:「丁先生走的是高端路線,您願意跟我說話,就說明想給我指一條生路。」
丁先生微微點頭,笑著道:「給你點忠告吧,薅羊毛利潤豐厚,但別讓自己成為最後一波薅羊毛的人。無論是霍家還是他們背後的人,這一波過後,都會被清洗,你參與進去,未必能全身而退。」
說著,一張名片遞了過來,陳福生接過來一看,上面只有一串電話號碼。
「想明白了,可以隨時聯繫我。不過,想要得到我的認可,你得拿出點像樣的東西。」
話音落下,丁先生一揮手,示意陳福生下車。
陳福生看著揚塵而去的汽車,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還真是意外之喜,只是,誰是羊現在還不好說。」
丁先生的背景,陳福生確實不清楚,但是他知道,這個人的來頭很大,至少比寧朗、廖偉這樣的二代要背景深厚許多。
因為那種上位者的氣質,騙不了人。臉上那種貴氣,更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陳福生掏出手機,看到上面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寧朗的。便拿出電話回了過去
大約一刻鐘,陳福生坐在寧朗的車上。
「福生哥,你是說龍哥背後的人,你知道是誰了?」
「姓丁,你有時間可以查查,姓丁的大家族,把眼光放遠一點,可以不要局限於咱們省。」
「不會吧?燕京的世家會來咱們這個地兒摻和?這格局也太小了吧」寧朗顯然是不相信的。
「你之前說的那個魏徵楠,不也是燕京的世家子弟?」陳福生反問道。
「那倒是,可那張紙上沒有跟丁的相關的字母啊。」寧朗這陣子已經把那張人物關係圖紙背過了。
「丁是姓,也許標註的時候用了名,也未可知,現在排除還太早。我剛才看了他的面相,這人絕對是大富大貴之相,臉上的財氣很濃重,只是有些奇怪,我沒從他臉上看到官氣。」
「福生哥,說起來我還正想問你,你不會是光憑面相,就知道龍哥會聽他的吧?」
寧朗當時也跟眾人反應差不多,覺得陳福生問一個打手那樣的問題,是腦子進水了,結果那人真的暗示龍哥離開,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當然不是,我跟江龍接觸不知這一次,他其實是個很浮誇的人,脾氣也相當暴躁。你看之前他進屋,只是一個手勢,就有人馬上清場,連帶著還給他搬來了椅子,可那個丁先生,一直站在後面,一動不動。這也就算了,龍哥當時要喝酒,這傢伙也不知道主動端杯子倒酒,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根本就不是龍哥的手下!我懂了,龍哥的手下都訓練有素,起碼的眼力是有的,這傢伙根本就是臨時混進來的,所以才會露出破綻。」
「你說的對,但光憑這一點,我也不敢斷定他就是江龍的靠山。也有可能是誰家不開眼的後輩,送到江龍這裡歷練,我之所以敢賭,確實是因為我看出他的面相,貴不可言。那種上位者的氣質,體現在舉手投足之間,我能看的出來,那人從小受到過良好的教育和薰陶。同齡人中,這樣的人我就見過一個。」
「誰?」
寧朗有些好奇的問道。
「薛知秋。」
「福生哥,瞅瞅你現在的表情,你不會真的愛上她了吧?」
「有什麼不可以,我們年齡相當,三觀相合。我覺得很同頻啊!」陳福生聳了聳肩。
「那她肚子裡那個呢,你也不介意?」寧朗其實也是只知其一,聽到些傳聞,並不知道內情。
「這重要麼?」想起第一次見薛知秋的樣子,陳福生嘴角微微上揚。
「不重要麼?」寧朗翻了個白眼:「福生哥,你還真是夠心大的。一般人都比不了。你不知道,我剛才出來沒看到你,嚇得手都在哆嗦,生怕你被江龍給弄走了。」
「不至於。剛才丁先生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我的回答,讓他很滿意,至少最近這段時間,江龍不敢動我。」
「你還真是神了,觀察敏銳,反應也夠快,不來我們刑偵,真是浪費人才了。」寧朗由衷的感嘆道。
「在哪兒不是為人民服務,我覺得現在也挺好的。」
「也是,是金子在哪兒都能發光。我們明天要收網了,福生哥,我帶隊,真是有點緊張。以前有師父在,什麼都不用我操心,現在突然要獨當一面了,我總覺得這心裡突突的。」
「別緊張,凡事都有第一次。你的人現在盯著那邊?」
「對,也有人潛伏進去了。上次你說環保局有內鬼,要不要順便一起給釣出來?」
「你是說」
兩個人又交談了一陣。
第二天,陳
第一百零六章 羊和薅羊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