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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秒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駱其清總覺得走廊上那幾個和女友你儂我儂的哥們此刻也都停下來在往他這邊瞧。
然後再看周棘一副似乎欲言又止的表情,駱其清已經飛快在心裡邊擬好了休學申請。
意外告白,無顏以對,待本屆畢業之後再傳召我歸來。
他囫圇把信封塞進周棘手裡,匆匆留下一句有女生讓我給你的然後就跑了,結果因為沒注意看路,還差點即興表演了一段親吻大地。
只留下周棘還站在門口,遲了幾秒才低頭去看自己手裡的粉白色信封。
向奕從床上探出腦袋,眼睛裡冒著金光,仿佛嗅到了八卦的氣息:「兄弟,你現在已經猛到男女通殺了嗎」
「你屬狗吧。」周棘合上門,把沒拆開的信封直接放進了桌子最底層抽屜:「睡你的覺去。」
經過這事後駱其清才終於意識到其實自己的臉皮還不算太厚。
原本這個烏龍睡一覺起來就該忘乾淨了,結果駱其清每次一碰見周棘,大腦就跟執行某項指令似地又把那段4K超高清記憶給呈上來。
一來二去之後,駱其清索性每次去上大課,都會拉著郝宥凡專門找隱蔽的角落坐。
郝宥凡:「你之前不是一直嫌角落觀景不好?」
駱其清:「坐這方便你睡覺。」
「兄弟。」郝宥凡抹了把隱形眼淚:「你真是我的親兄弟。」
下課鈴響,台上講課聲戛然而止,台下整齊劃一拎起早在五分鐘前就已經收拾好的書包把奔向食堂。
剛放學的食堂永遠是肩挨著肩,人擠著人。因為就餐座位有限,久而久之就有了不成文的規矩,在排隊前可以先用各種千奇百怪只要不是錢的東西來占位置。
「這些占座的人打上飯之前我都該吃完了。」
郝宥凡嘴上嘟囔著,但還是主動掠過已經被占座的位子,端著盤子在茫茫人群中開啟雷達尋座模式。
他四處張望,終於在某個瞬間把視線定格在了一張桌子上。
「清,你看那邊坐著的是不是周棘和向奕!」郝宥凡騰不出手,只能用朝那邊伸長下巴,「咱們過去和他們一塊坐...」
結果一轉頭,剛剛還站在他後面的駱其清已經找不著影了。
「...人呢?」
駱其清千躲萬躲,但最後還是逃不過協會總群里發了一個@全體的通知。
【謝斌:本周六下午五點半,我們會在大活三樓開一個短會,主要是想和大家來討論有關下個月校聯賽的事情,沒有特殊情況最好不要請假。】
駱其清盯著「不要請假」四個大字看了會,然後才咬咬牙跟了一句收到。
十一月中旬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涼,原本蔥鬱的林蔭大道如今已是滿地金黃,陽光穿透枝葉縫隙垂落,把樹邊的銅色雕像照得閃閃發光。
周六下午的大學生活動中心比平日都要熱鬧,很多社團都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進行排練。走進去後,經常能感覺到左耳是低調舒緩的鋼琴曲,右耳是搖滾律動的流行樂。
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在一樓大廳欣賞音樂社的公開表演。
駱其清和郝宥凡到達會議室的時間不算太晚。但從門口往裡看時,駱其清就發現周棘已經獨自坐在了後排。
他每次面無表情的時候,方圓幾米都感覺在無形之中覆蓋了一層低氣壓。
駱其清在進去前收回了目光,然後選擇若無其事的在第一排坐下。
十分鐘後全員到齊,會議正式開始。
「第八屆校聯友誼賽要開始了。」謝斌把桌上的麥克風拉到自己跟前,然後直奔主題,「這對我們這種賽車業餘愛好者來說是個很難得的上場機會。」
莊思菡在台下操控著電腦,連接大屏幕上的ppt開始放映。
圖片緩慢滾動,不僅有前幾屆比賽現場時的照片,還有他們賽車協會拉橫幅在領獎台旁邊的合影。
校聯賽是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