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劇烈咳嗽。
待得稍稍緩過了氣兒,她便嘶啞著聲音道:「陛下還不知道吧……二十年前,姑姑懷孕的時候,往家裡遞過一封手信。」
胤元帝冷冷地看著他,沒有打斷。
偏殿裡偷聽的二皇子也幾乎要把頭貼到了窗戶上,耳朵豎起生怕漏掉一個字——偷聽往年秘事的驚險刺激讓他的心跳錘如戰鼓,一方面隱隱猜出了陸伽嵐的身份,另一方面則是為自己的處境驚慌。一時間竟然不知是該慶幸自己此時在,能夠聽得二十年前的秘事好;還是該懊悔自己怎麼就一時鬼迷心竅,留下來偷聽了——他現在一旦被發現,那麼莫說是皇位了,有沒有命走出御書房,都是兩說。
他只聽得蘭貴妃咳嗽道:「陛下當時打算將生下來的孩子暫時放到陸家寄養,這件事,姑姑是知道的。」
……怎、怎麼會?
胤元帝心道,寄養這件事,他至始至終都瞞著嵐兒。
蘇槿慧抬起頭,嘲諷地看了他一眼,卻並沒有解釋,只繼續道:「姑姑在手信上說,若是還在在養家過得好,那便也罷了,若是過得不好,還請家裡照拂一二。」
&曾想,家人匆匆上京,尚未來得及見姑姑最後一面,便已傳來她產後抑鬱而亡的消息。」
蘇槿慧咳嗽了一聲,笑著問胤元帝:「陛下……您知道姑姑是怎樣抑鬱而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