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香是焚燒的?」
「不是,是香囊。」李鄲道說道。
李鄲道回答完後,卻是看了看陳家媳婦的狀態,雙目無神,身上被捆住的地方出現了淤青,再一摸脈象,比昨日稍微還要不如。
給她舌下放了一小丸芙蓉丹。
迷幻藥物漸漸起作用。
其興奮起來:「我的兒!娘不該!娘不該!」
李鄲道卻看出了蹊蹺。
循循善誘:「你不該什麼?」
「啊!你們是誰!」陳家媳婦驚恐,掙紮起來:「你們是來抓走我的兒的!你們走!」確是歇斯底里。
看看天色,卻還沒天黑。
茱萸道:「我用迷魂法問問他。」
「迷魂法?」李鄲道好奇。
接下來就看了什麼所謂的迷魂法,原來是催眠大法,不過看茱萸的眼睛,似乎確實有一些魔力,變得好像如同蛇一樣。
「你叫什麼名字?」
「陳秦氏。」
「你兒死因如何?」李鄲道問道。
「我~我~」陳秦氏面容痛苦,似乎要掙扎著醒過來。
茱萸給她安撫:「你現在很安全,沒人給你索命,也沒人搶你的孩子。」
只見陳秦氏哭唧唧的:「是我害死了我的兒。」
「這怎麼說?」
「那是年前的時候,來了個外地人。」
「我原不知道的,我單知道平日會有拍花子來偷小孩,卻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事情,會要我孩兒的命。」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李鄲道問道。
「那天外面還是雪天,我在家裡奶孩子。」
「聽到外面悉悉索索的響,男人還沒回來,我透過門縫看,原來是個女子,大冬天的穿著單衣,冷得瑟瑟發抖,在抱著柴火。」
李鄲道心中道:「這怎麼聽著有些熟悉?」
「我見是個女人,年紀又不大,便叫她進來烤火。」
「然後呢?」茱萸問道。顯然有些緊張。
可見這個女子不簡單。
「她便進來了,我給她倒了杯熱水,就跟他聊起來了。」
「她說是自南方逃難過來的,路過這裡。」
「說我請她進門,是她的恩人。」
「又說她自幼修習法術,可以滿足我一個心愿,只是我的福源不夠,要借陰債。」
李鄲道屏氣凝神,聽她說:「我只說,如今日子過得太苦了,若是逍遙快活些,哪裡管死後,她卻說不行,說她自有定計。」
「後面她又看了我的孩子,問我情況,我說生下來帶了毛病,她就說是來討債要錢的,這樣的話平常老人也有閒言碎語,我只當沒聽到的。」
就見陳秦氏說到此就泣不成聲:「她走的時候,就摸了一下我的兒,可憐我的兒就再也不吃不喝,當晚就高熱不止,藥食無醫。」
茱萸嘆息道:「這女的是鬼。」
李鄲道嚇一跳:「白天也能見鬼?」
「此鬼不是平常鬼,是天鬼。」
「如果沒猜錯的話還是一夜叉鬼,可能青面瘟神夜叉海鬼。」
「如此難怪師父見不到她家孩子的魂魄了,想來是被夜叉鬼索去了。」茱萸道。
「你打得過嗎?」李鄲道問道。
「打不過。」茱萸道:「瘟神夜叉鬼,先是瘟神,再是夜叉鬼,她是瘟神座下的鬼將。」
「那瘟神過境,咱們有問題嗎?」
「這倒是沒事,她沒有故意行瘟布疫,最多許多人風寒發熱,一些邪氣入體罷了,再者聽陳秦氏言,那鬼是在躲什麼人。」
「此事還得報給師父。」茱萸道。
陳秦氏開始重複:「我單知道會有拍花子來拐賣孩子,卻不知道竟然還有這回事。」
「唉,她請了瘟神過門,本身就活不長久,而且那瘟神所言報恩,只怕也不是什麼好事。」
李鄲道道:「結果了他那個孩子,說不定就是她說的好事,銷了此家的陰債,叫他們不被一輩子吃藥的孩子所連
三十一 青面瘟神夜叉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