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面有人!」
站在縣衙房頂上的李鄲道感受到了全面壓制,好在自己是安分守己好公民。
跟著縣衙衙神說完這句話,壓制也被定住了。
果然武林外傳是永遠的神。
衙門上的螭吻斜著眼睛看人:「你個小娃娃上來幹嘛?不曉得危險嗎?拿你下大牢去。」
「你怎麼斜著眼睛啊!」
李鄲道朝著脊獸目光看去,原來是女眷屋子,內里正在顛軟倒鳳,不知天地是何物。
淦!
果然龍性本淫,這傢伙,李鄲道還以為是工匠出錯了,不過工匠都是有匠籍的,出了事都要找回去的,不大可能是工匠出了問題,只能說是這頭螭吻不是很正經。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螭吻道:「此乃無上秘,你不懂。」
李鄲道問道:「我有件事情問你,你有見到涇陽縣有來了會敲磬的人嗎?」
「沒有,沒有。」螭吻道:「快走吧,待會把那姓戴的吵醒了,就不好了。」
「你得先回我,還有這之前縣大牢獄神被蒙蔽眼睛,是哪些人指使的?」
之前只說道是地痞流氓做的,但是哪個指使的卻不知道。
「你是來查小兒失蹤的吧!」螭吻道:「別問我,我不知道。」
「這麼不配合的嗎?」李鄲道說道:「我上面有人?」
「有誰啊!」螭吻斜著眼睛變正來:「給我說說。」
李鄲道笑而不語。
李鄲道指著天,又指著北方:「我上面有人。」
螭吻一時間驚疑不定起來。
「我告訴你,這件案子,上面很是重視,到時候該到剮龍他上斬一刀的,少不了,該到斬仙台上問斬的,一個都逃不了。」李鄲道意有所指。
「你大可以說你不知道,但若是查出來了。」
李鄲道再次說一句:「我上面有人。」
螭吻道:「得了,得了,你問吧,問吧!」
李鄲道道:「這八個小兒失蹤之時,曾經有人聽到了磬聲,可是和樂府採風有關?」
畢竟採風可能就是踩點,就跟說是地理隊的,其實是盜墓賊,自古以來就有這種騙術。李鄲道也是研究過的。畢竟誰被騙兩萬四,都會研究研究騙術的。
「這裡屬於京城之地,哪個來這裡採風?要去也是去草原啊,南方啊。」螭吻並不同意李鄲道的猜測。
說道:「人是突然消失的,但是畜牲呢?你只看到了人少了,沒有看到畜牲多了嗎?」
「畜牲?」李鄲道想起造畜之法,正是丐門邪術。
採生折割是也。
「除非他是有什麼裝人的寶貝,不然怎麼會憑空消失呢?」螭吻道:「我只能說到這裡了,再多我也不知道了,你趕快走吧!」
李鄲道得了線索一拱手:「謝了!」
李鄲道跳下衙門屋頂。
「造畜之術,之前我跟丫丫變成老鼠就該知道,就該聯想到的,他能把我們變成老鼠,就能把其他小孩變成老鼠。」
「那老鼠怎麼會造畜之法,我竟然沒有懷疑,他們又不干拐賣人口的活計,卻不想是早就幹上這種活計了,難怪被殺滅口!」
李鄲道一時間也提不起對鼠君的同情來了,這傢伙被滅口是正常的,他不被滅口,遲早也要被天律受罰。
造畜之法只有人販子才會學的,明清白蓮教妖人拿來拐賣婦女兒童,用的就是這種法術。
李鄲道一時間竟然後悔把白老鼠給勸走了。
「我真是傻到家了,怎麼沒有早想到呢!」
之前田巫也說了,這涇陽縣的事情,什麼都瞞不過這地下百萬老鼠的。
「不過也不一定是老鼠,也有可能是貓貓狗狗,之前城中多了許多貓來抓老鼠的。」
李鄲道回到家中,就把木椿子叫了出來:「你見多識廣,造畜之法,變出來的畜牲,和普通畜牲,可有什麼鑑別之法?」
「造畜之法的話,這法術施展開來,一不能喝水,二不能吃東西,三目中有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