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極老人!」李鄲道目送仙鶴飛去,卻無可奈何。
此人好生囂張!上面的人都下來調查來了,還敢這樣挑逗李鄲道。
「這是什麼?有恃無恐嗎?」李鄲道狠狠的道:「早晚栽在我手裡!」
然而此乃幻術,只有李鄲道一個人看到了這個老頭。
或許這個老頭,還不是他的真身。
那南極老人去後,李鄲道就將天魔兵馬招來,叫他們此事報了上去。
還是要有修為!李鄲道哼哼一聲。
李鄲道想到了「仲山君」,剩下的線索,仲山君那裡應該還有一份。
這些調查小組的人下來,不知道會不會調查到那邊。
況且,這事情還涉及到了佛門,道家的神仙,對佛門的人有沒有管轄權呢?
好在很快又回歸本職,給人診治疾病。
倒也沒有什麼病症,多是昨夜一陣大風,或者將那尚藥局裡面那些濁惡之氣吹了出來,又是冬日,冬日起風,多有寒邪,風邪交迫。
流鼻涕咳嗽的不少。
也有說是見鬼的,遇到了驚嚇,昨夜死了不少不人不妖的怪物的,都不是什麼重症。
一進李記藥鋪,先是驅邪符籙,叫人精神一振,再是「六淫」藥櫃,可拔除吸收病邪之氣。
李鄲道都只是問問診,寫寫病案,直接給李福成打下手。
李福成也是厲害,能不開藥就不開藥,或者一陣推拿按摩,或者針灸,只有少數幾個開了方劑丹丸。
仿佛是回歸了正常生活一般。
然而此時整個京城極其周邊的神明,無論人鬼,或者地祇,都已經亂糟糟起來了。
托人找關係的,托人找關係,想要外調的,積極外調,可惜此時頒布了天律,私自離開,拒絕調查者,按同謀處置。
不知道帶走了多少人去調查,其中就有仲山君。
第一批帶走的就有他。事情一下子就發酵傳了出來。
等晚上李鄲道回去,好不容易今晚上,想要睡個覺。
但是門卻被敲個不停,不是人敲門,是鬼神敲門。
李鄲道都快煩死了。
木椿子問道:「你這是幹了什麼事情!可以給我報個功嗎?」
李鄲道說道:「你要是不怕死,現在我給你報個功上去,你要是怕死,看看我到時候有個什麼獎勵下來,分你一點。」
木椿子一下子就閉嘴了:「外面那些人是來幹嘛?」
「想來我這裡求情,划去他們所轄之地的名冊,估計是那些下來調查的人透露的口風,他們每年考核,若是過不了關,就要削去天職。」
李鄲道冷笑:「早該整治了,尸位素餐,我見都不會見他們!」
木椿子道:「唉!此事難說,他們也不過是泥胎木偶,被人左右,能有什麼主見?」
「那就換人!換有血性,有主見的來,天下這麼多人,挑不出來?他們福氣也是享受夠了!」
「說得好!」門外突然安靜,傳來了聲音,李鄲道一看,一個黑衣壯士,進門而來,旁邊的一些神祇都在兩邊,不敢靠近。
「敢問這位是?我乃酆都大帝右侍真,趙經緯是也。」
酆都大帝有兩個秘書,協同左右,喚做左右二侍真,著青衣,玄冠,執圭,光景燁然,放白玉毫光,紫炁慶雲,照耀十方,取索罪籍。
原來是大老闆秘書來了!李鄲道這個學了北帝法,黑魔律的立馬就軟下來了。
「原來是趙侍真,趙侍真也是來替人說情來的?」
「呵呵,我是那種人嗎?」趙經緯道:「我只是來看看你,是何人敢打破這陳規墨守,如今一看,除了年紀小些,其他都好,不過年紀小也不是缺點,最喜歡的就是年少輕狂的人物,狂才會做實事,才會得罪人來。」
「我這次是來給你開府立衙的權限來的!」趙經緯道:「你可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李鄲道疑惑:「可是我如今品級,如何開府立衙!」
「這個就要叩謝酆都大帝威嚴了,給了你一個正七品的天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