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給自己加戲,還有你這個見男人就發情的毛病給我改改。」
李鄲道現在有《太玄真符》加持,打算到時候直接給湯秋兒煉渡了,然後授予陰職。
湯秋兒連忙點頭:「奴家的人,奴家的心,奴家的魂兒,可都是郎君的呀!」
李鄲道沒有搭理她:「那些犬鬼也都留著,我到時候還有大用!」
「好的!」湯秋兒此時又問道:「可是我是慘死鬼之身,又沒有德行,如何可以勝任?」
李鄲道說道:「我叫你幹啥膩就幹啥,不需要德行,至於你的鬼軀殼,我給你煉渡之後,再傳一道符籙給你,你自然也不差的。」
「那真是太好了!」湯秋兒要恢復野雞本性,就要衝上來親李鄲道一口。
李鄲道一拂塵給她掃開了,還原地轉了三圈。
一臉幽怨的看著李鄲道。
李鄲道運目觀氣,只見田野之上,黑龍和白龍相互撕咬,血液落在田野之上。
此乃龍戰於野,其血玄黃,黑龍白龍,其實是陰陽變化,借著地氣顯化出來。
其中偶爾見有一道金氣變化出來,又在陰翳之中似乎有鬼哭,有妖魔。
李鄲道點點頭:「就是這裡了!」
當下召來天魔兵馬,在此聚土為壇。
李鄲道鋪上一張黃紙在上,畫上金行煞氣符。
當下便有許多金行煞氣被吸引過來。
李鄲道隨即閉目,以自身之神氣感應天地間三陰之靈氣,依五行生剋之法而攝煉之,造就玄刀。
只是此時按照順序其他四行,李鄲道攝煉的是體內的五行元炁,唯有金行,是引導此中金煞之氣。
只是漸漸的,便有面若金鐵的鬼物從大地中爬出來,身上是腐朽的盔甲,內里卻沒有面孔。
手上拿著鏽刀,拿著斷槍,一個兩個,朝著這邊而來。
「這就是田巫所說的器鬼吧!」李鄲道看著這些器鬼內里核心就是一道玄金煞炁,靈性異常。
「結陣!」李鄲道指揮著六洞天魔兵馬將這器鬼圍住。
但見那器鬼一把殘刀一劈,竟然直接將一頭天魔斬首。
「好鋒利的刀炁!」李鄲道將變作兩段的六洞天魔收入九泉號令之中。
等回去修修補補還能用。
但是對著這器鬼更加重視,自己也直接上場,清淨拂塵對上殘刀。
六洞天魔把其他器鬼分隔開來,給了李鄲道一對一的機會。
那器鬼本身是刀兵之靈性所化,乃是斷器之殘鬼,集結金煞之氣而成,帶有老兵的武道精粹。
也就是李鄲道對付的是跟李寶京一個級別的老兵。
不過這個器鬼靈智並不高,而且不一定有李寶京厲害,畢竟老爺子成功活了下來,這個人卻是死在了戰場,連著兵器也折了。
「唰!」李鄲道將真炁湧入拂塵,拂塵三千絲,根根如牛毫銀針。
剛剛連著六洞天魔都可以一刀斬首的殘兵斷刀,這次碰到了拂塵卻是一點半法都沒有,直接將其纏住。
李鄲道再一道太極雲手變化作此勢,從腰到肩膀,再從肩膀到手臂,一甩若波濤,蓄力將那器鬼的殘兵直接奪走。
那器鬼順勢,一記撞膝,要將李鄲道給打得沒有抵抗之力,同時用出軍中摔跤擒拿的本事。
李鄲道本就有一身武藝,平時還沒有人來對抗,此時哪裡怕他,反而十分興奮。
湯秋兒後面看著:「郎君!你真的太勇武了!我都感覺我之前在宮裡面看見的那些男人都蠢公!」
「別打擾我!」李鄲道被湯秋兒犯著花痴的聲音影響,差點破功。
此時也用出了自己的武鬥之術。
和那器鬼打將起來,問題是那器鬼還自帶盔甲,雖然盔甲已經腐朽,有著一股金煞之氣維持,也是很難打的。
好在那器鬼思維僵硬,只有本能,李鄲道倒也覺得不難應對。
只當作是打怪遊戲,不過也並未有輕視之心。
「關節之處是弱點。」李鄲道看出其中玄虛。
「那道金煞
二三二 戰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