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異度有所不知,當今聖上對你兄弟二人很是看重,昔日多次在我面前提起。」李儒笑著說道。
不管李儒說的是不是真話,但這話說的的確讓人挺受用的。賓主寒暄完畢,蒯良說起了正事,李儒聽後皺起了眉頭,因為在奉命前來荊州之前,李儒就下令激活了暗藏在荊州各地的情報部門,為其收集情報,以供分析形勢。也正是因為啟動了情報部門,不久前李儒得到一個來自江陵的消息,說是劉備麾下謀士馬良秘密拜會了江陵留守劉磐,談話內容尚不可知,但在馬良走後不久,劉磐就以防備荊南北上為由下令江陵進入戰備狀態。
除此之外,李儒還發現這幾日出入襄陽城的遊俠兒相比起平日要多了幾倍,這無疑是在告知李儒一個信號,有人想在襄陽搞事。蔡、蒯兩家不太可能,這兩家都是心向朝廷,不可能選擇在這時搞事,可若不是他二家,剩下那些荊州世家雖也有名望,但也不會選擇在劉表發喪的時候跳出來鬧事。
如果不是荊州本地世家打算鬧事,那唯一有嫌疑的就只剩下荊南的劉備了。劉備要人有人,要動機也有動機。本來李儒委託蒯良去詢問蒯越今日出城發現了什麼異常,結果蒯良在聽蒯越提到蒯琪以後,本能的感覺到不對勁,這才將蒯越帶來面見李儒。
「異度,最好立刻命人請令公子回來一趟。」李儒想了想,對蒯越建議道。
「難道李兄覺得我兒有問題?」
「我只怕令公子受人利用。」李儒沉聲說道。
「異度,莫說了,速派人去將琪兒接回來,你我當面詢問就是。」蒯良阻止蒯越再問,直接說道。
蒯越一想也是,有什麼疑問,直接把兒子叫回來當面問清楚就是,沒必要在這裡疑神疑鬼,自己嚇唬自己。
夜晚的城門是要關閉的,不許人出入。但這個規矩對蒯家來說形同虛設,蒯家的管家手持蒯家的令牌出了城,將正在城外莊園與人飲酒作樂的蒯琪給帶回了蒯家。
「父親,這麼晚了還找孩兒來有什麼事嗎?」蒯琪有些醉意的問蒯越道。
「琪兒,你今日要帶進城的那些所謂的朋友是不是劉備的人?」蒯越直截了當的問道。
「……不是。」蒯琪愣了愣,矢口否認道。
知子莫若父,蒯越身為蒯琪的父親,只看蒯琪回答時眼神飄忽就知道兒子沒說實話,不由怒道:「孽障,還不從實招來!」
蒯家實施的教育方針是嚴父慈母,蒯琪打小就怕父親,一見蒯越動了怒,蒯琪不由害怕了,但依舊嘴硬,堅持答道:「父親,孩兒沒說謊,那些人真的是我朋友。」
「哼,你這孽障……」
「異度,莫要氣惱,我觀賢侄此刻怕是還被蒙在鼓裡,故此想要替同謀遮掩。」李儒出聲勸阻蒯越道。
蒯琪這時才注意到房間裡還有一個陌生人,不由出聲問道:「你是何人?」
「呵呵……蒯公子不必問我是誰,不妨由我先來猜猜蒯公子與他人合謀的計劃。蒯公子的計劃並不難猜,無非就是趁著劉景升發喪之際派人奪取城門,俘虜前來襄陽為劉景升送行的荊州各世家的家主,從而逼迫那些人改奉劉備為荊州之主。即便那些人不肯就範,可有他們作為人質,劉備想要奪取荊州也會比硬是搶奪要容易許多。蒯公子今日故意與城門守將發生爭執,並不是為了爭所謂的世家子弟的一口氣,而是方便你那些朋友藉機查看城門的守衛情況,以方便不久之後的奪城行動。若是我沒猜錯,此時這襄陽城裡已經藏下一支甚至數支伏兵,只等時辰一到,就會開始行動。而蒯公子,也就可藉此機會向世人證明,蒯家有後,百年無憂。蒯公子,不知我猜的對是不對?」
蒯琪如同見鬼一般的望著李儒,聽到李儒最後的問話,沉默了半晌才問道:「你,你如何知道的這麼清楚?」
「唉~蒯公子,你父親如此精明之人,為何卻生出你這麼個笨兒子?我且問你,一旦城中起事,你是不是被留在城中,而你那些朋友卻一個個都躲在城外?」
「呃……是。那是因為蒯家在襄陽城中頗有影響,我留在城中更為合適。」蒯琪也不知是解釋還是給自己鼓勁的說道。
「哼,原來蒯公子是這樣想的。異度,你的家事還是你自己處理吧。」李儒冷哼一聲,扭頭對已經氣得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