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外掛,日子就開始跑偏,帶著吳燁往另一個方向狂奔不止,那個方向叫富有。
成功單純只是財富的話,吳燁完全可以不用奮鬥。
因為吳燁發現,自己一天能攢300萬多,一個月九千萬多,一年就能攢十個億出頭。
就是換成現金的話,看著都能癱倒在椅子上那種,衝擊大到讓人全身無力。
太多了!
偶爾的,吳燁就感覺日子越來越有判頭了。
財富自由的概念,大概就是錢怎麼樣都夠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這還是一年攢的,要是換成三年五年的,錢都花不完,真是讓人相當鹹魚。
理論上,多少錢都可以花完,只是那是理論上,沒有人按照那種方式花錢。
比如吳燁就買了花花草草,劍,篆刻材料,連揮霍都沒有。
這幾天。
吳燁的金錢觀,在巨額的金錢面前,就像是柔弱小姑娘一樣,巨額金錢則和大漢一樣,一臉壞笑,欲動手而後快。
雖然心態被蹂躪千百遍,吳燁也發現了好處,錢多的人,就像是自帶雙刀,那些困難,被切水果一樣切掉。
百分之九十的事情,都能在巨大的金錢力量下,兩個大逼兜打回去。
有錢了。
吳燁尋思著,也該給自己做點事業起來,錢多,他有巨量的機會試錯,大可失敗很多次。
干就完了。
吳燁想開個店,原因是想自己買店鋪,根本問題是他不知道外掛靠不靠譜。
那天就沒了也有可能。
拿一部分資金做不動產投資,拿一部分出來做生意,再拿一部分做高回報投資。
雞蛋不要放在一個籃子裡,籃子壞了就全碎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
保險起見,他早就想好了方案。
錢不錢的,對生活影響並不是很大,反而讓人更懶了,想的東西很多,大多還沒有開始做。
想買房,想買車,想做生意買門面,想鹹魚,想自由,想要躺平睡懶覺。
結果第二天還是爬起來,去鍛煉,去上班。
偶爾也看著街頭的超跑,看著墨鏡小姐姐在副駕駛慌張張望,又悄悄的伏下,車窗關上。
那些頭髮五顏六色,騎著小猴子的年輕人,違規載著20出頭大齡女性,還是兩個。
也有比他大好幾輪的伯伯,懷裡說輕言細語的年輕姑娘。
吳燁沉默。
他一度搞不懂,自己到底輸在哪裡。有沒有對象這個事情,和錢好像關係不大。
久鼎集團。
銷售部辦公室。
原本安靜的辦公室,響起一陣激動的呼叫:「yes,客戶搞定,這兩天簽合同。」
「牛啤!」
「維哥牛啊!」
「維哥超神!」
開心的聲音傳到銷售二部,他們氣氛有些安靜,竊竊私語的聲音不少。
「這個月這是第幾次了?」一個制服男生問旁邊的同事。
旁邊是一個女生,她羨慕的看了看不遠處的銷售一部:「他們這個月第7單了,全是大單子。」
單子都不小,想想就知道賺了多少錢,她是羨慕的很,一部的女生,各個一堆奢侈品。
關鍵是楚經理髮的獎金也多。
那個新來的好像是單身,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回頭要個聯繫方式。
「我也想去一部。」男生小聲的嘟囔著。
他也羨慕一部那群開寶馬的,一個個都很有錢。
女生撇撇嘴:「大白天的,別做夢了,你先把普通房子賣出去幾套再說吧。」
男生:「……」
兩人還在交流的時候,旁邊的寫著經理室的辦公室玻璃門打卡。
穿著藍色西裝,頭髮挽起,身材高挑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出來。
所有人第一時間低頭工作。
「不好好工作,聊什麼聊?這個月任務完不成,大家一起加班。」她聲音嚴厲的說完,就回到辦公室。
好像誰把她得罪了一樣。
不過聊天的人,還是悄悄聊天,她的話效果不大。
努力賺的錢都是老闆的,摸魚得到的才是自己賺的。同樣是銷售,差距很大。
同樣是經理,差距也很大。
剛才出來的就是二部經理,鄧嬌,她一直看不慣楚良,楚良一直是看不起她。
吳燁在辦公室,和同事一起慶祝,聽到了外面的聲音以後,大家相視一笑。
鄧嬌,二部的經理,不過風評不太好,據說和公司老闆有些關係,說是管*鮑*之交的關係,這是傳聞。
久鼎集團別看只是賣房子的公司,一樣的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
幾個部門的負責人,都是一堆一堆的處,大家表面笑嘻嘻,背後mmp。
吳燁來這段時間,聽了不少小道消息,公司里有趣的消息很多。
岳維又搞定一單。
這個月大家都在努力做單子,效果很顯著,大半月,就把一個月的業績完成了。
吳燁的業績都快被衢雪追上了,她為了銷冠,每天都在努力,早出晚歸的。
吳燁早就發現了,雪姐真的很能幹。
這段時間,吳燁也有不少渠道了,一些是自己找的,一些是找財神弄的,篩選了好幾個客戶出來。
還有十天左右,他也在努力,想再做一單,爭取搞個銷冠。
大家都在努力,他也是。
不過客戶都還在考慮,房子都看過了,吳燁也不催,等他們考慮好。
這一批客戶里,還有個網紅,是買酒的,以前據說是個小明星。
開口就要看豪宅,幾千萬那種,吳燁都很疑惑,帶貨是不是真的那麼賺錢。
快到下班時間的時候,楚良回來了,他今天一直在陪老闆。
「晚上請大家吃飯,都別急著走啊!」楚良提醒了一句:「聚豐樓。」
對於蹭飯這個事情,大家熱情都很高,回家也是閒著,還不如大夥一起熱鬧。
何況聚豐樓屬於是高檔餐廳,是大餐標準了。
大家都沒有注意到楚,良臉上的一絲絲鬱悶,他回到辦公室,把領帶扯下來丟在辦公桌上。
摘下手錶,從抽屜里拿了一盒口香糖,放在嘴裡嚼著,看著電腦開始默默的沉思。
想了半天,又坐正身子,拿過白紙,計算著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