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禁儒和陳季二人來到這裡之後,一直被安排在最後一道院子,也就是每天晚上僕人們聚集的地方。
僕人們自然知道這兩個人都是許芝等人討厭而又沒辦法驅趕的傢伙,所以忽視他們的存在幾乎成了每個人心裡的共鳴。
陳季也很後悔來到這裡。
今晚這裡依舊熱鬧得很,只是這種熱鬧沒有持續多久,就被許芝打斷了。
許芝帶著一個樣子很討喜的丫鬟來到了司馬禁儒的房門前。
「司馬侯爺,下官使人為您定製了一件新衣,若是還沒有安歇,就請起身試上一試。」
屋子裡的司馬禁儒正在輾轉反側,聽到聲音迅速爬起來。
「許大人何必這般客套。」說著,推開房門。
住在隔壁的陳季聽到聲音也爬了起來,趴在門縫邊向外面看了一眼,心裡暗暗罵了一句,復又躺回到床上。
「小人前日去晉王府,晉王千歲得知侯爺回來,也很高興,特意叮囑小人要照顧好侯爺,還說過幾日他得暇,就親自來府中接您回去。」許芝說道。
司馬禁儒有些不敢相信。
「許大人可不要騙我。」
「小人怎敢拿侯爺和晉王千歲開玩笑。」許芝說道,「必定你們是親兄弟,一時間鬧將起來,過去了也就過去了。這曹魏朝廷,總有一天還不是盡歸你們兄弟。」
司馬禁儒大喜過望,恨不能把許芝那張胖臉抱起來親上一口。
「小人看侯爺身上的衣服已經破舊,特意要人趕製了一件,侯爺可儘快試上一試。」說著,許芝對著丫鬟看了一眼。
丫鬟會意,低著頭走過來,輕聲低語道,「待奴婢為侯爺更衣。」
司馬禁儒多日未曾親近女子,上次因為劉氏的事情險些喪命,來到這裡之後,也不敢在張揚,現在,聽到小丫鬟的聲音格外纖細,而且一雙小手伸出來幫自己寬衣解帶,一時間,早已經飄了起來。
「侯爺勿動,奴婢指甲有些長,當心劃傷了侯爺。」小丫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說話的時候,幾乎靠在了司馬禁儒的身上。
如果不是許芝在旁邊,司馬禁儒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匹餓狼,一雙眼睛只顧在丫鬟的身上溜來溜去。
脫下了長大的袍子,丫鬟並沒有放在床上,而是很小心地疊了起來。
「侯爺外衣已髒,明日奴婢親手為侯爺洗乾淨之後,再送過來。」
司馬禁儒雙眼發直。
沒多久,新衣已經被司馬禁儒穿在了身上。
丫鬟不停地在司馬禁儒的身前身後轉動著,嘴裡嘖嘖道,「侯爺一表人才,不愧是司馬氏家族中人。」
一直站在一邊的許芝看著司馬禁儒的樣子,心裡暗笑不已,趁其不備,將一件東西迅速塞在了司馬禁儒的床底。
「新衣剛剛合適,侯爺早些安歇,待明日小人安排人手來侍奉侯爺。」大功告成,許芝一刻也不想多耽擱。
司馬禁儒連嘴角的涎水都來不及擦,眼睜睜地看著丫鬟拿著自己的舊袍子離開。
沒多久,許芝帶著丫鬟已經來到了大夫人的房間門口。
丫鬟把司馬禁儒的那件袍子塞在自己的衣服下面,用力束緊外衣,然後,低聲叫道,「大夫人,大人來了。」
大夫人此時也是剛剛躺下,聽到聲音坐了起來,故意嘲諷道,「大人不在那小賤人房中,今日怎會來到此地,莫非是覺得妾身好欺負,特意來氣我的?」
許芝咳嗽了一聲。
「夫人說得哪裡話來,你我夫妻多年,怎會因為一個外姓女子而產生隔閡?」說著,對著丫鬟使了一個眼色。
丫鬟推開了房門。
許芝走進來,坐在了床邊。
許芝在大夫人身邊說了一通好話之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用力一拍腦袋:「本官倒是忘記了一件東西,夫人稍候,本官去去就回。」
大夫人以為許芝是要找藉口離開,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揪住了許芝的衣領。
「你這廝,敢是又要去找那小賤人?」
許芝一邊解釋,一邊用力向外面掙扎,大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