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面有惶恐,嬌嫩的臉頰之上,淚水瞬間滑落,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很是令人心碎。
「腰牌在哪?」
顧淮安神魂傳音。
女子倔強搖頭,沉默不語。
張老道口出贊言,「好傢夥,還是名烈性女子,將她打暈了再說。」
顧淮安出手果決,刀掌豎劈而下。
張老道狂翻白眼,「你這傢伙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出手這麼狠的。」
顧淮安瞪了一眼,「這裡是戰場,收起你的菩薩心腸。」
「若不是念在這裡的百姓,即將成為大夏之民,我能直接斬了她。」
張老道羞愧一笑,「也是奧,這女子性格堅韌,若是不殺,的確容易壞事。」
顧淮安沒有搭理,在房間之中仔細搜索。
「找到了。」
張老道急忙湊近一看,「不好辦了,這些身份令牌注入了魂力,即便拿到手了,也是對不上號,出門還是會被發現。」
顧淮安緊鎖眉心,「咱們去府衙後院,我就不信了,那裡也沒有空白的身份令牌。」
張老道眸光微沉,「會不會有些冒險?府衙可是機要之地,特別是戰時,很有可能會被當作軍事商議之所。」
顧淮安劍眉緊鎖,「沒辦法了,只能冒險一搏。」
張老道見顧淮安意志堅定,只能聽命順從,誰讓老道修為低呢。
兩人再次進入地底,一路探查。
「呼,今天絕對是走了霉運,找了這麼久了,都沒發現府衙的大門是朝哪開的。」
張老道無力吐槽,心神疲累。
「再堅持一會,我有預感,要到了。」
「預感能當飯吃啊?老道我還預感,明天能夠突破真仙境呢。」
「你這牛鼻子,怎麼話這麼多?趕緊的。」
「得嘞,被支配的感覺,又來了。」
兩人又是一陣搜索,停在地底,互相喘著粗氣。
「再不上去,我要悶死了,你說的預感呢。」
顧淮安大囧,這老道是專挑毛病來了。
「城中大致範圍已經摸索清楚了,每座城門後面都有一座兵營。」
「原先的居民,都被集中在東南一角,就是我們一開始出來的地方。」
「現在只差何人統帥,以及高境修士了。」
張老道臉色漲紅,「兄弟,咱能別念叨了嘛?我是真的扛不住了,胸腔都快要爆炸了。」
「也沒人說,待在地底會這麼悶的啊。」
顧淮安伸手一道法力輸出,張老道總算活了過來。
「我這地行術還沒練到家,自己一個人還行,可要是帶著其他人,時間久了,的確夠嗆,你算是第一個和我下來這麼久的。」
「謝了,你差點給我干到幽冥去。」
張老道閉目凝神,緩緩調息著身體,直到再無異樣,出聲問詢。
「現在怎麼辦?已經三個時辰了。」
顧淮安猶不死心,「不能半途而廢,咱把剩下的幾條街道,看了再說。」
「他姥姥的,這座城池的修建者,絕對是個反人類,啥啥都和大夏反著來。」
「若是這傢伙還活著,非得揪出來問問,是不是誠心這麼搞得。」
張老道點頭同意,兩人繼續摸索。
「總算找到了,這應該是最後一條街吧?」
「你昨晚都幹了些啥,運氣怎麼這麼背的?」
顧淮安已經不能用尷尬來形容了,只能轉移話題。
「別嘮了,抓緊時間進去吧。」
兩人估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