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幽有點鬱悶,加拿大的體育媒體都在報道冰球,關於足球的消息很少,大部分都是國內聯賽的報道,而義大利足球聯賽的消息要找很久才能找到一兩條。而她又不懂義大利語,不能直接去義大利的網站看,只能輾轉到英文網站。
悠幽在找一切有關項韜的消息,通過這些日子在網上的搜索,她已經大體知道了項韜在比利時的情況,現在主要關注項韜在佛羅倫薩的情況。
她知道佛羅倫薩現在成績很好,已經連續排名聯賽第一了,而且還從冠軍杯小組賽中提前出線,義大利杯賽也晉級下一輪,而項韜的表現也很出色。這些都讓她很欣慰。
可是她也有煩心事,很煩心很煩心的事情。
她的父母準備在聖誕節過後給她訂婚,對象是當地一家企業老總的公子。
這是很明顯的商業聯姻,因為商業合作上的原因,兩家結為親家。
她倒也不是討厭那個叫約翰-特拉法的公子。對方人長的很帥,也很有風度,很有教養,對她很溫柔。如果不是再次遇見項韜,她可能真的投入約翰的懷抱了。
不過自從遇見了項韜,內心深處最珍藏著的那份記憶也被開啟,她發現自己最愛的還是那個粗魯的項韜,而不是這個彬彬有禮的約翰公子。
「yoyo,聖誕節我們去滑雪吧。」也許是知道要訂婚了,約翰來找她的次數也漸漸多了起來。
「不了,我聖誕有些私事,沒時間。」嘴上說著拒絕的話,臉上還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約翰沒想到悠幽會拒絕他,他有些吃驚。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他微笑著聳聳肩:「是嗎?那太可惜了。」
悠幽拉了旁邊的瓊一把:「我們走吧,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向了車站,而瓊則回頭看了一眼還愣在原地有些尷尬的約翰。
※※※
在距離聖誕節還有兩輪聯賽的時候,蘇菲終於從莫斯科回來了,半個賽季的時間,她轉遍了歐洲,收穫頗豐。華芳已經在給她聯繫,準備用她的照片和旅行日記出一本書。而蘇菲和張俊商量的結果是,書的稿費全部捐給聯合國兒童基金會。因為這一路上,雖然是在歐洲,但是蘇菲卻也看見了不少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少年兒童,讓她心酸。再發達的社會背後也會有人們看不到的陰影,如果她沒有親自出來四處旅行,也許她也看不到這些畫面。
蘇菲這次回來一方面是和華芳聯繫出書的事情,一方面則是和張俊一起過聖誕節的。雖然佛羅倫薩目前始終排在聯賽榜首,張俊也始終在射手榜上獨占鰲頭,不過近期最讓張俊開心的事情,還是蘇菲的回家。
也借著蘇菲回來這個機會,張俊把項韜和克魯叫了出來,做一次新年前的會餐。
「還有兩輪就該聖誕節了,又可以好好休息一下。」項韜舉著杯子說,裡面乘的是果汁,而非酒。
「項韜什麼時候也會說這種喪氣話了?」蘇菲在一邊掩嘴笑著。
項韜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恢復如常了:「咳!聯賽第一坐久了也會有壓力的。一張一馳,文武之道嘛。」
「項韜什麼時候也會說這種文縐縐的話了?」張俊笑道。
「……」項韜本來想給張俊一個中指的,但是有美女在側,他只好無奈的翻了一個白眼。
克魯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的談話,在一旁慢慢吃東西。
蘇菲轉向克魯:「克魯,波吉怎麼樣了?」她問的是之前克魯收養的那條「可憐蟲」。
「沒餓死。」克魯的回答言簡意賅,但是卻讓蘇菲皺了皺眉頭,這算什麼回答嘛。如果不是看波吉沒有多少肉,她真懷疑克魯會把它燉了吃掉。
說到克魯,張俊就想起這個年紀比他還小,但是私生活卻「不檢點」的隊友。夏天的時候他可沒少在克魯的房間裡面看見女人過夜遺留下來的痕跡。克魯也從不掩飾自己這種生活方式。
「克魯,你看就連項韜這種人都找到另一半了,你是不是也應該考慮一下?」
項韜表示抗議:「什麼叫我這種人?」
沒人理會他。
克魯抬頭看看張俊:「沒想過。現在不也挺好,自由。」
蘇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