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好是不能讓自己閒下來,因為人一旦清閒下來,總喜歡想一些與自己無關的事情,與自己無關的事情想多了,容易入魔,入魔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所以柳子歸總是有意無意的給自己找事情做,不讓自己閒下來。
盤坐在茫茫雪地里,周圍荒無人煙,天地寂寥的好像只剩下他一個人。柳子歸先沒有追究那場莫名奇妙的夢,先是仔細的檢查自己的身體狀態。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乃是根基之水,斷不可出現意外。
柳子歸的身體很不好,虛弱的很,空虛的很,那些能夠供使人發育成長的營養都消失了,現在軀體仿佛就是被丟棄的渣子,雖然沒有什麼糟粕,但是也沒有什麼價值,說是行屍走肉更為合適一點。
另柳子歸放心的是夢中消失的神力,依然存在,只不過虛弱不少,這恐怕與離開神域有關。好在在慢慢的恢復,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看起來和正常差不了多少了。
柳子歸自嘲的笑了笑,自己躺在路邊就像丟棄的垃圾一樣,連看一眼的人都沒有,更何況說是過來幫一把。真是世態炎涼,世情冷的和這大雪天一樣。
其實這也怪不得別人,這麼大的雪天,若是沒有個急事非要處理不可,誰又願意冒著寒風冰雪,行走在漫長的好似麼有盡頭的雪路上呢?
柳子歸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殘雪,看著遠處高高的雪峰,他又想到了夢中的馬琳,好像就在那個地方和馬琳接吻的,那種感覺真實的就像在嘴邊。柳子歸噠了噠嘴,抿了抿嘴唇。他搞不清自己為什麼會夢見自己見都沒有見過的女孩,而且還和她接吻,還想要和她結合。
柳子歸覺得這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夢中的情景是那麼的真實,自己還為那個可能並不存在女孩取了一個名字,想到這柳子歸笑著搖了搖頭,他聽說男人身體內有一種東西叫做荷爾蒙,荷爾蒙這種東西一旦多了,人就變得不像人,總是會做成一些超出尋常的事情。柳子歸覺得自己體內的荷爾蒙可能多了,而自己又沒有做出什麼超出尋常的事情,所有就做了一個莫名奇妙的夢。
柳子歸大聲的笑了兩聲,慘敗的臉上多了幾分輕鬆,他總會被自己似是而非的理由說服,然後沒心沒肺的丟掉那些難解的難題。走了兩步之後,又一拍腦袋,夢中的情景總是像魔怔一樣在他的腦海里不停的浮現,剛剛剪掉一個鏡頭,又湧出了一個。
「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一個大巴車司機呢?如果真的存在,他說的那個小心女人是個什麼意思呢?如果不存在,那麼這個聲音又是從何而來呢?」
柳子歸此時像是一個神經病人,莫名其妙的問題總是在腦海里翻來滾去,柳子歸覺得自己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這個一場夢,這一場夢肯定有什麼寓意。
嘆了一口氣,柳子歸不會解夢,總能讓那些煩人的問題纏繞自己的心頭,邁開步子,向著章台鎮走去。
走到一半的時候,柳子歸感覺很累,又覺得自己這樣想普通人一樣在雪地里行走,非常的傻。有個偉大的詩人說,黑夜給我一雙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尋找光明。天道給了柳子歸一道敕符,他只是用來趕路。
一道金色的光芒倏忽的出現在柳子歸面前,然後打了一個彎兒又出現在了柳子歸的腳下,有一點像傳說中劍仙,御劍而行,倏忽萬里。柳子歸併沒有飛翔萬里,只飛十多里的距離就落了下來。雖然在這樣的環境裡,在這樣的時間段里,野外不可能出現什麼人,可以肆無忌憚的放肆。但是天上的風實在是太大了,雪下的又大,極速飛行的時候,那些平時溫溫柔柔的雪花就像刀子一樣,不僅痛,而且冷的不行。
柳子歸出了神域之後,身體並不是多健壯,相對而言還沒有一個正常人好,所以他只能落下來,像普通人一樣用腳去丈量路途的距離。
上了一個山坡之後,來到了夢中的主要地點小天峰。小天峰是真的存在的,並不是夢中虛構的,也正是夢中的情景一半是真的,一半是虛幻的,真真假假的攪合在一起,就再也難以分清真假了。
柳子歸在路上到最高點的時候,在路邊發現了一個人。
即使現在是黑夜,但是大地還是一片蒼白,在一片白色當中露出一點黑色的東西,即使只有那麼一點點的黑,只要稍微靠近一點,眼神再稍微好一點,都是
第一百八十三章事情的發展總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