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慶之愣在那,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本源之爭?臥槽,那會更慘烈!
王宴的臉色很嚴肅,鄭重說道:「道祐,心即是佛,何人無心。靈山一脈追求的是我成佛後再度人。為什麼不能是眾生皆佛?佛門最後的等級:佛,更不該只是畫餅充飢。」
道祐面色凝重看著大雷音寺,說道:「難道第下悟到的便是眾生皆佛?」
瓔珞開始沒敢打擾,怕影響到老祖謝詢突破,顯聖后剛想說,這些大能就跑到雷峰塔這裡來,追過來後躬身一禮,有些緊張地說道:「老祖,國相,第下說誰都不許靠近雷峰塔。」
謝詢溫和地問道:「樂安在雷峰塔做了什麼?」
瓔珞回想了一下,說道:「第下讓玉竹阿姊將白米放到雷峰塔,又在七重紙上寫了些字,讓奴貼到雷峰塔正門。」
謝詢幾人有些驚訝,白米是只白貓,哪裡用這麼麻煩?難道它其實是妖族!
六人直接一步邁到國師府主院,就看到謝康正坐在在湖邊釣魚。
謝康聲音平靜地說道:「不要問我為什麼,我只是隨便畫了些佛門的寶物,隨便寫了幾個字。」
反正你們沒證據,我的身體只是普通人,還是一個體弱多病的普通人……感覺有點臉紅,打來了建康城,好像還沒生過病。
不過身邊這麼多大佬,動不動就天地清氣充盈,想生病都很難。最近投胎的孩子都很幸運,就算不是驚才絕艷的天才,也會聰慧過人,是讀書修煉的好苗子。
應該不會出現怡紅公子那種,不知道會不會有清照妹妹那種類型……相差十八歲,好像也不是很多,某位大師好像相差54歲,18歲,毛毛雨灑灑水啦~
只是十八年不立正妻,有些說不過去……想得太遠了,眼前的事情先度過去。
謝詢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復下來,輕聲問道:「那隻貓怎麼惹著你了?輕聲我看它挺乖巧懂事的。」每次見到它,不是在睡覺,就是在準備睡覺,確實乖巧懂事,因為太懶了。
謝康抬起魚竿來,看著那條小拇指大小的魚……六位大佬光臨,氣運直接熔斷,太讓人彷徨了,沒精打采地說道:「玉竹,放生。」
謝康站起身來,朝廳堂走去,輕聲說道:「曾祖,我們做裡面聊。這次突破,不知曾祖晉升到幾品?」
曇迦被大雷音寺打擊的境界跌落,現在的實力,估計也就後期一品,或者中期三品。還好休的不是大乘佛法,沒法調用眾生願力。
儒門可以調用民心,又不會像佛門有那麼多的因果糾纏,論綜合實力,儒門絕對傲視群雄……那些只會寫八股文的小辮子奴才,不算。
忠肅公于少保,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文忠公張太岳,願以深心奉塵剎,不予自身求利益。文憲公楊升庵,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算是儒門最後的文脈。
後來竟然會出現「水太冷,下不得!」的笑談,堂堂東林領袖,竟不如秦淮歌伎剛烈……徒嘆奈何。
在廳堂各自安坐好後,謝詢雲淡風輕地說道:「大乘後期一品。」
謝康:「……」總算知道這身子的脾氣隨誰了,家學淵源,所以,不會修煉的我,確實不知道,六字箴言為何會鎮壓得住曇迦,還硬要壓雷音寺一頭。
鄭洪扯了扯嘴角,有一點點破壞仙風道骨的高人氣質,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某這就遞奏表給陛下,八卦台,由玄度來守。」
沒等謝詢開口回答,王宴先說道:「你確定要交給玄度?他以法入道,以陣證道,再加上一個典帥盧清江,呵呵。」
鄭洪:「……」
謝康百思不得其解,法門強調不別親疏,不殊貴賤,一斷於法。道門則提倡道法自然,無為而治,與自然和諧相處。用俗語講就是,各吹各的號,各唱各的調,剛一共事便牛蹄兩瓣子。
鄧慶之用自己的大手一拍桌子,豹眼沒有圓瞪,也挺圓,說道:「做人要知足,原來我們都不知道如何再往上晉升境界。現在都可以和曇迦那傢伙平起平坐,還有什麼好糾結的?」
「稚川,你那個煉丹的二弟子,你也管管他,這動不動就炸爐……我們無所謂
第055章眾生度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