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億年前小行星撞擊地球會產生巨大的能量,足以摧毀整個地球上的生物。
而當那個戴禮帽的男人和潛衝撞在一起時,他們所釋放的波能也幾乎將我整個房間給摧毀了。
我看著花了好多血汗錢裝修的「小豪宅」就這樣變成了地震後的慘景免不了心中窩火。
於是我仗著自己還搞不清楚狀況趾高氣揚的上前一步大喝一聲:「要打出去打!神經病啊!」
戴禮帽的男人很快收了手,他身後的吸血鬼們也都一臉好奇的望向我。
「你不怕麼?」戴禮帽的男人沉著黝黑的眼珠,一瞬間,連眼仁也似被墨汁染了色。
我咽了咽口水,違心的搖搖頭。
尚白此時也出現在我身旁,他拉了拉我的胳膊,低聲道:「小朵朵你往後站站,他的速度可比我們快多了!」
我回頭輕瞟了他一眼,低聲回道:「不用你管!」
尚白露出一幅很受傷的神情聳聳肩。
我隨即調整了呼吸說道:「我不管你們有什麼仇什麼怨!這是我家,要打出去打!打壞了東西要賠的!」
我心虛的咽下最後一個字的尾音,然後環視了一圈被震碎的東西,粗略估算了一下:「兩萬吧!誰給我?」
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潛的頭皮抽了抽,倒是戴禮帽的男人仰頭笑了起來。
「這個陽靈之女,真是有趣啊!」
他說完,又幽幽地看向潛:「你將她給我,我答應一旦日光環製作成功的話,我給你一個就是了!」
「我不需要!你也不能帶走她!」
潛依舊不減絲毫敵意,聲音冰冷的如同萬丈懸崖下的寒潭之水。
戴禮帽的男人冷笑一聲,瞳孔由黑變紅:「那就不要怪我不顧及你的母親了!」
潛此時已捏緊雙拳,骨骼發出「咔咔」的響聲:「你還有臉提她!」
話音一落,二人又糾打在了一起。
一向強大的潛卻很快被那個戴著禮貌的男人壓制在了牆上。
他掐住潛的脖子,用尖牙毫不留情的開始撕咬潛的肩膀。
我眼見潛受傷,心下也沒有多想,隨手拿起放在玄關處的雨傘就沖了上去。
但未等我接近那戴禮帽的男人,從他身後衝出一個男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將我舉在半空。
一直抱手看好戲的尚白此時也沖了出來,和這個將我高高舉起的男人對峙著。
我掙扎著:「放我下來!」
那男人卻冷冷開口:「你傷了我半邊臉,還奢望我能放你下來?」
我一聽,忙低頭查看,這才發現將我舉在半空的男人正是那夜我與邵連贇遇襲的那隻吸血鬼。
我確實用銀鐲子傷了他。
想到這裡,我覺得,我再一次離死神近了一步。
正當我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尚白動了動脖頸,狂傲地笑了笑:「迪西,難道你不知道你是我的手下敗將嗎?」
原來被我傷了半邊臉的吸血鬼叫迪西。
「我是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尚白,回頭看看你哥,已經只剩半條命了!」
迪西冷冷一笑,抬腳欲架著我往出走,尚白向前擋住一步,迪西身後的吸血鬼們也惡狠狠地逼近了一步。
尚白露著尖牙目露凶光,可惜他還是給迪西讓了路。
另一側的戴著禮帽的男人終於放了潛,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我想,陽靈之女應當給你們帶了吃的回來,吃完了,你的傷口就會自動癒合的,潛,舅舅走了!」
我已被迪西扛著不知道走到了哪裡,這句話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那個戴著禮帽凶神惡煞的吸血鬼,居然是潛和尚白的舅舅。
可看得出潛很忌憚這個舅舅!
他到底是誰?
我被蒙住了眼睛,腦海里沒有恐懼而是被疑問纏住了每根神經。
我記得在夜店那次,潛說「夜卓來了」時神情低落,也看得出來,他有些怕口中的「夜卓」。
我想,這個戴著禮帽的男人應當就是他們口中的夜卓!
我在腦海里仔細搜索潛平時跟我講過的故事......
「我們是以素食為生的
19 黑吸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