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微微的一笑,和夏澤園抱了一抱,頓時感覺到不對,若是一般的人,他絕對不會與之這麼親近,這樣接近他只有一個下場,變成死人,活人他絕對不會讓其失去控制,接近他一步之內。
「夏董事長,您好。」張毅略感尷尬的說道。
夏澤園很是熱情,弄得張毅有點招架不住,有點懷疑這是不是看上了自己的美色,雖然不是美女,但是還算是半個帥哥,至於其身份,張毅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要說權利,他本是無法無天之輩,要說金錢,更是對於他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
「賢侄!我也知道,或許這件事有些突然,但是男人嘛,這樣的事,一輩子也要經歷幾次,我會給你時間慢慢接受的,你不需要著急……」夏澤園一臉疼愛的說道。
聽著這話,張毅不免後臀一緊,越說越離譜,連張毅這種心狠手辣之輩,也不免感到惡寒,難道是真的看上了自己美色,連忙說道:「能接受,能接受,我家老東西已經說了,說是這個任務十分困難,我已經有所準備,絕對能接受……不知是解決什麼人,還是救治什麼人,還是弄到什麼東西……」
張毅頓時決定,若是這傢伙真的有龍陽之好,立馬手起刀落,絕不含糊,什麼恩人,喜歡男人不是罪,但是男人居然喜歡上自己,想想都噁心,他可不管這麼多。
「什麼?解決,救人?夏澤園微微的一愣,仔細的看了一眼張毅,是不是認錯人了?不過這所的都是什麼跟什麼?難道周老頭這樣的大賢人還會讓他的親傳子弟做這樣的流氓行徑?
夏澤園頓時感覺有些無語,他從周老爺子的口中隱隱約約的知道一些事,從小接受傳承教育,四書五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知書達理,動不動怎麼都是直接動手?喊打喊殺,跟想像的完全不同。
「當然了,這世界上,所有的事,最好的簡單,最方便的方法,都是直接動手,能用手辦到的事,絕對不用腦子,這是老東西從小教我的。」張毅點了點頭,他隱隱約約的覺察到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有種被人擺了一道的感覺。
夏澤園頓時有種被忽悠了的感覺,聽著張毅的話,值得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也許就是命,怎麼兩個他和周老爺子,都教出了這樣的子孫,嘆息而道:「也罷,這樣的話,你就先和小女見上一面吧。你們現在還年輕,婚禮這種事,還是等你同小女讀完了大學再說吧。」
「等等,等等……小女?婚禮?大學?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一點弄不明白……」張毅連忙說道。
他很是鬱悶,夏澤園說的每一句話,一句一個大霹靂,他是來還人情債的,要錢給錢,要幫忙就幫忙,可不是來相親的。
「哦?對了,周老爺子好像還沒給你說?我把這茬給忘了,具體的我們進屋在談吧。」夏澤園微微一笑,輕輕的拍拍張毅的肩膀說道。
二人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一座豪華的別墅之前,別墅很大,最少也有五六百平方米,而且周圍全是綠化,假山假水,隔著很遠才能看見一處房屋。
張毅十分的奇怪,從剛才說第一句話開始,夏澤園對他的態度就十分的奇怪,就算是岳父看女婿,但是也未免太順眼了一點。
而且也沒有絲毫的壓迫感,隱隱的覺得好像他的地位還要尊貴一些,其可以放低了自己的位置。
不僅僅如此,當得知張毅跟自己理想之中的人物完全不同之時,雖然看似微微的不滿,但是也沒有表露,反而依舊甚是親切。
畢竟他和夏澤園第一次見面,兩人並不是很熟悉,而且現在張毅算是完全的蒙了,怎麼都感覺自己被賣了的感覺。
夏澤園的客廳十分的典雅,有**十平米之大牆上擺放著名家名畫,而木質結構的家具,更是增添了幾分書生氣息。
柳伯跟隨著二人的腳步,走進了客廳之中,吩咐家中的女僕小魚去倒茶。
「張少爺,請問您喝點什麼?」小魚已經從柳伯的口中得知了這就是別墅未來的主人,也是大華集團的接班人。
「冰水吧,我需要冷靜冷靜。」張毅摸了摸額頭,故意將手太高,故意把小包放在了身後,不適合拿取,真怕一句話不對,就本能的直接動手吧夏澤園給滅了。
小魚一愣,暗嘆這人真有趣,不過還是微笑而道:「好的,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