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打了一個酒嗝,他還拿出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跟我們講了兩個故事。 要看 書 ·1ka書nshu·
這倆故事,一個是關於慈禧和賻儀的,按鬍子的意思,賻儀很慘,其實這也是一個胸有大志的皇帝,但他又能怎麼樣?最後滿清不還是被八國聯軍干趴下了?另一個故事是漢獻帝和曹操的,鬍子對漢獻帝的評價,這熊孩子太慘,從小就被戴上了一個個枷鎖,東漢也因此被曹操搞黃了。
我當然不會笨的只聽故事本身,往深了說,賻儀也好,漢獻帝也罷,他們都是傀儡皇帝,跟我這個掛牌老大差不多。
丑娘聽出言外之意後,她怪笑起來,但她選擇避而不談,反倒一扭頭,看向窗外了。
我看鬍子一事沒完沒了,我覺得不太好,畢竟我們跟丑娘的關係還可以,沒必要弄得太僵。
我適當點了他一句,強調說,「鬍子哥,你喝多了!」
鬍子呵呵笑著,對我擺擺手,他又扭頭特意看著丑娘,反倒強調,「我醉?怎麼可能!我好得很,知道麼?尤其這裡,異常清醒著呢。」
隨後他指了指腦袋。
我猜鬍子是想替我說說話,其實這也是他的一片好意,但我打心裡琢磨起來,想怎麼樣能讓他閉口。
這期間鬍子看丑娘一直沒反應,他又話裡有話的說,「二當家的,知道麼?我和小悶真是無奈,我倆現在不是減刑線人了,早就是自由身了,但非得有一些人,我倆搞不懂他們的意思,他們非『巴結』小悶,讓小悶給他們當老大,而且就只是當一當,名義上的……」頓了頓後,鬍子冷笑幾聲又說,「我們倆不差錢,也不是說少了這個老大,我倆就活不下去了,而且正相反,我們有手有腳,少了這些莫名其妙的束縛,我們能活的很好呢。」
聽到這,丑娘咳嗽一聲。她也把頭扭回來,跟鬍子對視著。
丑娘很認可鬍子最後這番話,她還接話說,「換做別人這麼說,我或許不信,但你鬍子說不差錢,我舉雙手贊同,原因很簡單,你別看蹲過牢子,但到現在為止,手裡還捏著好大一筆錢呢。」
鬍子突然的臉色變了變。他似乎被丑娘捏到了尾巴一樣,而且他還立刻接話,讓丑娘別瞎說。
丑娘不依不饒,繼續補充道,「我跟國內警方問過,你當時被抓時,藏了兩大筆贓款,其中一筆被你上交了,至於另一筆,也是最大的一筆,被當成談判的籌碼了,你跟警方最後溝通的結果是,你當減刑線人,也在這期間一直陪伴著一個叫張超的人,等張超徹底恢復自由身了,你也就等於被刑滿釋放了,而且警方也不會對剩下那一筆贓款追求,是不是?」
鬍子臉突然紅了,這不像是醉酒的表現,但鬍子支支吾吾一番,最後哈哈笑起來,打著酒嗝,說他果然是醉了。 一 百~萬\小!說 ww w·1ka ns hu·
他拿出不跟丑娘說話的架勢,還一頭靠在座椅上,拿出昏昏入睡的樣子。
我承認,自己愣了好半天,因為丑娘這番話,可謂是真的勐料。
我一直對鬍子有些猜測,但真就是一種猜測,丑娘今天把我的很多猜測都證實了不說,還全部細化了。
我盯著鬍子,心說他竟然也是事先被警方安插的人,而且我還有些怕上了,這種怕說不好,反正它讓我趕到緊張,更讓我有種壓迫感。
丑娘倒是大方了一次,看著鬍子變乖,她也不多說什麼。
這輛轎車最終開到海泰酒店的大門前,我們仨相繼下車。鬍子屬於最慢的那位。
我們本來一起等電梯,但當電梯門打開,丑娘走進去時,鬍子拽了我一把。
在我扭頭看他時,他拿出一副不舒服的架勢,跟我說,「陪我等下一趟吧,我緩一緩,不然有想吐的意思。」
我這麼一猶豫,電梯門關上了。
鬍子盯著電梯門,等看不到丑娘後,他拽著我往旁邊走了走。
我猜他有話要跟我說,我也這麼催促一句。
鬍子拿出一副鄙視的樣兒,說丑娘就是個嘴碎的大老娘們,什麼都不懂還亂說。
他讓我別信丑娘那些話,尤其他強調,丑娘這些話,簡直是影響我倆之間的兄弟情呢。
打心裡說,我信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