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一弄太明顯了,又捨棄了這個念頭。
我拿出手電筒,這電筒能調節光亮的,我剛把光線弄得適當,周圍傳來一陣沙沙的響聲。
我和鬍子都聽到了,貌似是從左手邊的側室發出來的。我倆一同扭頭看去,我還把電筒照了過去。
但側室的門只開了一條小縫,視線被擋著,我倆壓根看不出個啥來。
鬍子念叨說,「難道是老鼠?它嗑什麼東西呢?」我不太肯定,跟鬍子說,「一起看看去。」
鬍子留個心眼,在進農家院時,他就把襪子脫下來了,又給裡面填充了幾個小石頭,這樣一旦他掄起襪子,這也是一種很給力的武器,至少全力打在人臉上,能把人削個半懵。
鬍子自己拿著一隻襪子,又把另一隻遞給我,那意思讓我也防一手。
我拒絕他的好意了,因為他是出了名的汗腳。我還示意,自己拿著的這個手電筒,用它砸人,也同樣厲害。
鬍子又把一雙襪子都握在一隻手上,我倆向裡屋靠去。
等離得近了,我聞到一股腥騷味。我冷不丁想起尿了,但這比尿味還要刺鼻的多,甚至辨認方向,就應該是從門裡飄出來的。
我忍不住皺了皺眉。我倆站在門口後,鬍子做好隨時攻擊的準備,對我使個眼色。我猛地把門推開了。
當看著這裡面的情景,我相信鬍子跟我一樣,一臉驚呆的樣子,甚至弄不好瞳孔都猛地縮了一下。
屋裡沒有床,也沒有農村才有的炕,但在地上鋪了一個乾草墊子。這上面有一個女子。她脫得光溜溜的,還撅著屁股讓屁股對著我們,低個頭正撕扯墊子上的乾草吃呢。
她長得很胖,估計少說得有三四個我這麼重吧,也毫不誇大的說,跟白豬有一拼了。她身上的肉,全噹啷著,別看是撅著,但肚囊子都耷拉到地上了。
我倆這麼一開門,也引起她的注意了。她慢吞吞的扭頭,盯著我倆。
她五官都被擠得嚴重變形了,雙眼都快成一條縫了,另外她也沒剩幾根頭髮了,殘留的頭髮都是紅顏色的。
我冒出一個念頭,心說這就是紅髮女麼?
我不信她以前就是這個樣子,不然她這麼去ktv了,能不能走動不說,豈不把嫖客嚇個好歹的?
鬍子更是後退半步,罵了句,「這尼瑪是妖精吧?」
紅髮女沒正面回答啥,反倒嗚啊嗚啊的發出怪聲,似乎在笑。她一咧嘴,裡面還直往外淌哈喇子。
我整個心咚咚跳的厲害,我懷疑這是一種病態,而且壓著性子再一細瞧,我發現她身上油乎乎的,被電筒一照,直反光。
我讓鬍子湊過去看看,這娘們身上到底是啥?
鬍子經過這麼一會的緩衝,已經鎮定不少了。他應了一聲,往前湊。
他也真彪乎,要我說,他看一看,或者用襪子蹭一下就得了,但竟直接上手了,對著肥女的屁股來了一下子。
等鬍子把手拿回來時,他還蜷了蜷下手掌。我發現這肥女身上分泌的東西特別黏,鬍子那手的幾個指縫間都掛糊了。
鬍子又被多多少少嚇住了,罵了句狗艹的,急忙往衣服上蹭。
我用電筒對整個裡屋掃了一番,這期間腦筋也在飛轉。我把這肥女跟那逃犯以及那金甲蟲聯繫到一起了。
我記得楊倩倩她們說過,這蟲子是寄生的,我懷疑會不會紅髮女體內就寄生著不少金甲蟲,也正是被這蟲子的毒素影響,才讓她變得如此肥胖,甚至開始像牛羊一樣,吃草了?
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更別說挖消息的事了。我提醒一聲,一扭身,一起往外跑。
這肥女不想讓我們走,不過她動作太慢,想爬起來都困難,更別說追上我們了。
我倆來到院門口時,我還特意回頭看了一眼。沒那肥女的影子,這讓我多多少少安心。
鬍子一邊開門,一邊跟我說,「他奶奶的,等回去了,我得喝點酒壓壓驚。」
但隨後他又咦了一聲,因為無論怎麼拽門,這門都紋絲不動。我也試了試,給我感覺,這門從外面被鎖上了。
我和鬍子都詫異了,鬍子還問,「這什麼情況?」
沒等我回答啥呢,有個黑影嗖的一下跳到牆頭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