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前的,往簡單了,是一個大的親子樂園的場所。
這裡有沙地,有遊樂場,還有擺滿兒童讀物的專區等等,而且這個親子樂園內,現在聚集著一大群年齡不等的孩子。他們玩耍時的笑聲,刺激了著我的耳朵。
我又抬頭看了看二樓,那裡才是吃飯的地方,很多夫妻或者幾對夫妻,聚在一起,吃著火鍋。
這期間鬍子又拿出不可思議的架勢,他還特意看了看大門口的招牌。
鬍子跟我,「邪門了,老子頭次看到這種類型的火鍋店!」
我想到一個詞,提醒鬍子,「營銷手段。」
鬍子罵了句狗艹的,其實別看是罵人話,但無形中,鬍子分明是認可了這種經營模式。
阿斌倒是沒多什麼,她還對站在親子樂園外面的一個服務員揮了揮手。
我也不知道把她們成為服務員恰不恰當,其實乍一看,她們更像幼師。
有兩個服務員走過來,而且這裡的服務員,素質很高,都是不笑不話那種。
她們掛著甜甜的笑,跟我們介紹起親子樂園來。
我邊聽邊觀察,其實沙地那裡是最火了,很多孩子都坐在沙地上,拿著玩具車或鏟子,玩的不亦樂乎。
但話回來,張凡才一歲,他根本玩不了這個。
我最後跟鬍子一商量,我倆帶著張凡去那個遊樂場了。
我倆帶著張凡,玩了一會鞦韆,又玩了一會蹺蹺板。
鬍子的體重大,他自己坐一邊,我抱著張凡,我倆坐一邊。
其實冷不丁看起來,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帶著孩子一起玩,這有怪異,但我倆才不管那些人的目光呢。
在玩蹺蹺板期間,張凡興奮的咯咯直笑,而我也現了,這孩子的右腳底板長了一顆黑痣。
我跟鬍子念叨一句。鬍子打心裡喜歡張凡,有句話叫愛屋及烏,所以鬍子也立刻喜歡上這個黑痣了。
按鬍子的,有大出息的人,腳底板都有黑痣,比如至尊寶。
我知道他純屬胡扯呢,尤其至尊寶只是個虛構的人物。
我從科學的角度出,又問鬍子,那意思,要不要把這一顆黑痣做掉,不然在這種地方長痣,以後會不會有岔子?
其實我想癌變來了,但覺得不吉利。
鬍子拿出想都不想的架勢,對我擺手,而且他又換了個套路,跟我起相術來了。
他的意思,腳底板的痣既然有福氣,被做掉後,豈不是把福也做了麼?
我看鬍子的一套一套的,而且一顆痣而已,我最後也就沒太走心了。
這就樣,我和鬍子帶著張凡,一共玩了一個多鐘頭,我吃驚的現,我和鬍子都玩累了,這熊孩子竟然還有精神頭。
這期間阿斌沒走到親子樂園裡面,她一直板正的站在樂園門口,而且站著軍姿。
就她這長相,外加這舉動,乍一看真有股門神的感覺。
我本想讓阿斌再陪張凡玩一會,但我又品了品,心算了吧,這壯娘們似乎沒啥情調,而且她這麼兇悍,跟張凡接觸久了,別讓這孩子心裡留下陰影。
這裡的服務員其實也能帶孩子。而且很多家長就選擇讓服務員帶孩子,而他們呢,一起上樓吃飯去。
別看我頭次來春秋,但經過這麼短時間的接觸後,我對這裡的服務員都很放心。
我和鬍子把張凡交給一個服務員,這也是我看的最順眼的一位。
我跟鬍子一起囑咐她幾句,之後我倆跟阿斌一起上樓。
我看著菜單,這裡不僅能吃火鍋,其實也能一些糕之類的。我想嘗一嘗,就都要了一些。
這裡的上菜度也挺快,沒多久,我們的桌上就擺滿了。
鬍子對紅豆糕最感興趣,他拿起一塊,放在嘴裡吃了吃。
我趁空涮羊肉,等好了後,鬍子又湊熱鬧,一邊吃紅豆糕,一邊吃起羊肉來。
我問他,「這麼吃能對口麼?」
鬍子頭示意,那意思我這胃口,沒問題。
阿斌倒是拿出不吃東西的架勢,她只是默默喝著袖子水。
我也不知道她這個當保鏢的,是不是有啥規矩,比如在工作期間,不能隨便吃東西?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