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電弧打在鬣狗的眼珠上,不僅立刻把它眼珠弄熟了,這種高壓電擊,還遊走在整個鬣狗的身上。
鬣狗拿出狂抖的架勢,尤其四肢亂蹬亂刨著,一時間它還尿了。
而我一直沒鬆手,繼續給這畜生過著電。但我想吐槽的是,這手電筒短期釋放的電擊實在太強了,我別看沒實打實挨著鬣狗,卻也被這股子電流影響到了。
我就覺得渾身麻酥酥的。
這鬣狗又掙扎幾下後,徹底死掉了,它還來了個死不瞑目。
我特想呸它一口,心說它就是個土匪,燒殺搶掠不成反被殺,這有什麼可「遺憾」的?
而就在我把鬣狗王擊斃的一瞬間,其他鬣狗全亂套了。
它們沒了首領,更沒了繼續圍攻我們的信心了。它們嗚嗚叫著,這叫聲中還有股子很慘的味道。
它們爭先扭頭,四下的逃了起來。
我想到窮寇莫追這個詞了,但我不贊同這句話,尤其我們這些人,剛剛被這麼欺負一番,現在不報報仇,那不是傻麼?
我對鬥雞眼這些人提醒了一句,其實這八個獵人跟我默契的想到一塊去了。
沒等鬥雞眼翻譯我的話呢,其他獵人就已經陸續行動了。
他們要麼拿著摺疊刀,要麼換上小弩,對著這些逃竄的鬣狗進行瘋狂的捕殺。
嗚嗚聲不絕於耳,大約過了半分鐘吧,我們周圍躺了十來具鬣狗的屍體,大根是我們這些人中的佼佼者,他竟然用這麼短的時間,獵殺了三個鬣狗。
但此時的他,甚至是其他六個獵人,他們並沒高興的意思,他們都把目光放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人也是獵人,也是我們其中的一員,但他並不像我們這樣站著,反倒一臉青紫色,躺到了地上。
他肩膀上全是血,一動不動,毫無反應,我印象中,這人叫達魯,也是他,最早被鬣狗群圍著的。
其他獵人看著達魯,稍許沉默後,他們都聚了過去,圍在達魯的身旁。
大根甚至還哭了起來。他是最傷心的那位。他使勁晃著達魯,嘰里咕嚕的說著話。
鬥雞眼相比之下,倒顯得有些冷靜。他還把大根的話翻譯給我聽。
大根說,誰能把達魯救了,他願意把自己女人奉獻出來,陪這人睡一晚,而且也願意把私藏的肉乾,全部拿出來。
我倒不是對大根的女人和肉乾情有獨鍾。但經過一番觀察,我覺得達魯貌似還有救,很可能還沒死。
而且我心說,達魯真要是受傷過重,尤其是失血過多而死的話,不該是這種青紫的臉色吧?
我湊過去,示意大根也好,其他獵人也把,給我騰出一個地方來。
大根看我剛有這舉動時,他就拿出狂喜的架勢,他主動站起來不說,還推著其他人,生怕其他人騰的地方不夠大。
我蹲在達魯身旁,我先摸了摸他脖頸,品了品脈搏。
達魯還有心跳,只是很弱罷了。我喊著達魯的名字,他還是沒反應。接下來我又掰開達魯的嘴巴。
現在是夜裡,周圍環境很昏暗,我看不清達魯嘴裡、喉嚨里的情況,我因此沒法做出什麼斷定。
我索性把手指伸進去,這一次我感覺到了,達魯嘴裡有異物,是很黏很黏的液體。
我猜他的呼吸道被堵住了。
我急忙招呼鬥雞眼,讓他配合著我,一起把達魯翻了個身。
我還單膝跪在地上,讓達魯面衝下的趴在上面。我一邊用點穴的技巧,對著達魯的後背做著推拿,一邊我騰出手,給達魯摳喉。
這麼折騰了十幾秒鐘,達魯的脖子一抖,他還哇了一聲,對著地面噴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東西來。
那些旁觀的獵人,看到這一幕後,全愣住了。
我並沒歇著,繼續推拿著達魯。達魯吐出這一口後,他又貪婪的呼吸著,因為他憋壞了,太需要氧氣了,但他喉嚨里還有異物,這麼一深呼吸,他被刺激的又吐了一口。
我眼睜睜看著,達魯吸一口氣,吐一口東西的。這麼折騰了好一番,達魯的臉色也稍微緩解了不少。
我放心了,讓達魯平躺在地上。
我還對其他人囑咐,讓他們都默默等著,給達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