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子羅里吧嗦的解釋上了,他也絕對發揮失常,跟古惑說,他不是不歡迎,而是古惑長得這麼白這麼嚇人,讓他渾身不自在。他頓了頓後,又急忙指正,說古惑這膚色,其實就是白了一點,也沒到嚇死人的地步。
古惑聽煩了,最後一擺手,說你還是滾一邊去吧。
鬍子一溜煙的跑下床,坐在椅子上,乍一看跟個受氣包一樣。
我原本想不明白,古惑這膚色會不會是一種病態?但阿虎說過,古惑當過蛙人,我又懷疑,他這麼白,跟長年累月被海水浸泡有關。
古惑這時還看向我,他對我跟對鬍子的態度完全不一樣,甚至還善意的笑了笑,問我,「這次任務怎麼樣了?」
我知道,他既跟我和鬍子一樣,都是線人,也是小喬那邊的人,我跟他是友非敵,有些事就不用刻意瞞著了。
我把剛剛發生的事都跟他說了說。我倒是挺樂觀,那意思不管現在這案子啥情況了,我和鬍子該做的都做完了,任務也已經結束了,我倆就等走了。
古惑似乎跟我觀點不一樣,看著我,有點邪性的又笑了。
我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些啥秘密?但他一轉話題,說起別的來。
他告訴我倆,他馬上有新任務了,但剛來沈越市,人生地不熟的,就想跟我倆湊合睡一晚。
我原本以為古惑是來保護我倆的?現在一看,不是這麼回事。外加我們這房間裡只有兩張床,我就跟鬍子擺手,讓他跟我擠一擠,這也算是我倆對古惑的待客之道了。
誰知道古惑對床不感興趣,說蹲牢子期間就一直睡床,早膩歪了。
他讓我和鬍子別考慮他,他把房間裡的兩把椅子拼在一起,板正的躺在上面了。
我看的心裡直佩服,這是一種功夫,一般人想這麼做,睡大發後,保准滾落下來。
我和鬍子各自躺下後,我冷不丁還睡不著了。古惑倒是沒發出啥怪動靜來,跟個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但這也是讓我睡不著的根本原因。
一直到天亮,我才熬不住的迷糊了一會兒,等再一睜眼,古惑不見了。估計是悶不吭聲的離開了。
我和鬍子又休息了一會兒才起床,一同吃了這賓館的早餐。
我掐著時間,等警局上班後,我給武悅去個電話,問我和鬍子啥時候回哈市?
武悅語氣上有點歉意,說她沒想到昨晚會是那樣。
這跟我之前猜的一樣,她也被誆了。但我覺得事都過去了,而且像我們這類線人,遇到這種事都習慣了。
我就讓她別多想了。武悅又說她剛跟副局請示過,副局讓我倆先等幾天,可能還的任務要做。
我心一下懸起來了,總覺得這不是好事。
武悅倒是挺關心我倆,又說正巧她有一個外市警局的朋友,為了追一樁案子,今天上午來沈越市找線索。她想讓我倆協助這朋友一番,等破案後,也能給我倆記一功之類的。
她還特意強調,這案子不危險,是個好機會。
我能感覺到,她還是想為了昨晚的事儘可能彌補一下。我點頭應了下來。武悅跟我約好在警局側門見面。
等撂下電話,我跟鬍子立刻動身。
我現在的樣子,完全模仿著包子。我想做回自己,不然走在路上,別又惹啥麻煩。我就特意買個帽子戴著。
我哥倆開著奧迪去的,等到側門後,我給武悅去了電話。武悅拒接,沒多久有一個男警過來找我倆。
這人有點邋邋遢遢的感覺,一看早晨起來後就沒洗臉,上衣一個紐扣還忘了扣了。
我對這種人有個評價,要麼真是個懶貨,要麼就是個技術性人才。我看著這男警,更覺得他偏向於後者。
他還亮出了警官證。我看上面寫的,他叫黎子揚,是廣溪市的警察。
我沒想到他竟是廣溪來的,而且廣溪這字眼刺激到我了。
黎子揚這人也挺隨和,跟我倆隨便聊了幾句,增強下感情,就又帶著我倆去了警局大樓。
我們來到一樓一個比較偏僻的屋子裡。這屋子沒掛牌,估計是臨時占用的。
也就是這裡是警局,外加他是個警察,不然在平時,我不可能隨隨便便跟一個人來這種偏僻地方。
第49章 特大盜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