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丁有些懵,不過也有個猜測,問這女子,「這是專機?」
女子點點頭,又笑著說,「咱們正在飛往西藏的途中。」
我有點明白了,心說什麼賊,那分明是警方的人,把我和鬍子擄走了,強制讓我們去西藏。而且再較真的想一想,我之前跟楊倩倩打電話時,她囑咐我晚上睡覺要開窗戶。
我和鬍子的住所,是十一樓,這麼高的樓層,那兩個賊不可能爬上來,但楊倩倩這話,一定也有言外之意,甚至暗示我,晚上會有人進來。
我一時間氣的想笑,覺得警方太有意思了,既然想讓我和鬍子來西藏,為何不明說,還非得弄這麼一出?
我盯著這女子,估計這是個有特殊身份的空姐吧。我想跟她說點啥,但最終話沒出口。
我踉蹌的下了床,又湊到鬍子身邊,我使勁掐他人中。
他昏迷的太深了,掐人中不太好使,我又對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比如大腿根或腋下啥的,狠狠來了幾下。
鬍子臉上先有一抽搐的表情,之後慢慢甦醒,還睜開了眼睛。
我把我們這對難兄難弟的遭遇,跟鬍子念叨一番。鬍子原本還懵懵的聽著,最後在我說完的那一刻。他嗖的一下坐起來,念叨句,「什麼?」
空姐試著安慰鬍子幾句。鬍子繃著臉,而且要我說,他臉那麼緊,連個皺紋都沒了。
他對著空姐一頓大吼,那意思,我哥倆也是人,現在更是特警,組織上怎麼能這麼對我倆呢,不行,老子現在渾身上下,尤其心腦血管都疼,另外心裡堵得難受,估計是受到很嚴重的創傷了,所以警方必須德給我倆損失費,一人一百萬。
我知道鬍子是耍渾呢,而且他也真不會說話,什麼叫血管疼。我還是頭次聽到這麼個疼法呢。
我沒急著說啥,那空姐又耐著性子安慰幾句,但看鬍子壓根不聽她說,她也來脾氣了,扭身走到一個座椅前,一屁股坐下來,對我倆來個不理不睬。
鬍子不管那個,甚至繼續罵罵咧咧的。
而我覺得,差不多就得了。我還耳語一番勸鬍子,那意思,這空姐也是個給組織打工的,你想跟她要錢,她能有麼?
鬍子跟我不藏心眼,立刻壓著聲音接話說,「老子咽不下這口氣,咱倆被這麼虐待一番,總該要點啥吧?」
細算算,我和鬍子被擄到飛機上之前,只是去酒吧喝了些酒,壓根沒吃啥東西,現在也有些餓了。
我心說我倆也別指著要什麼損失費了,趕緊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我就對她空姐喂了一聲,又說,「都自己人,我哥倆餓了,你給弄點吃的過來。」
空姐也沒那么小家子氣,這時又站起來,走到我們面前,問我倆想吃什麼?
鬍子白了這空姐幾眼,又掰著手指頭說,「來盤鍋包肉,再來個牛肉燉柿子,而且要用鐵鍋端上來,下面點個酒精塊啥的,對了,還有啥葷菜,也整幾樣過來。」
我和空姐都聽愣了。空姐臉色又不怎麼好看了,跟鬍子提醒,「警官,這是在飛機上,你點的那些菜,做不了的。」
鬍子又抱怨上了,說我倆這是要去西藏,那是啥地方,純高原地區啊,弄不好以後就得天天吃土豆了,怎麼著,警方不給損失費就算了,連好菜好飯都不能供一頓麼?
我其實也知道,這空姐實在為難。我就又插話,讓她別聽鬍子的,隨便準備點吃的就行了。
空姐對我態度不錯,又甜甜笑了一下。而等她轉身離開後,鬍子卻對我一咧嘴,說你小子,啥時候這麼好說話了?
這空姐也準備的挺快,沒多久,給我倆端上來六種吃的。我猜這裡面也有祝我倆一路順風的寓意吧。
我和鬍子各自挑著吃起來。空姐原本站在我倆身邊,拿出伺候我倆的意思,但等我們快吃完時,她又不知道從哪弄來了兩套衣服。
這兩套衣服都被整整齊齊的疊著。她遞過來後,強調說這是上頭特意給我倆的。
我看著這兩套衣服,第一感覺,它們材質不一般,我還摸了摸,那種手感,以前從沒有過。
我問空姐,「這衣服有啥說道沒?」
她回答說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有一點肯定的是,穿上這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