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鈺壓根不提喝茶的事,另外鄧武斌醒來第一件反應,是四下看了看,又問,「到哪裡了?」
水耗子忙的一時不可開交,但還是插話說,「才走完一多半,你們別急。」
駱一楠卻持相反態度,他很可能也事先探過路,所以對現在的進度很了解。他拿著小望遠鏡,觀察一番後說,「不對,馬上到了。」
他還指著前方,跟大家提醒,「看到那一片灌木叢了麼?咱們在那裡下船就行。」
鄧武斌點了點頭。水耗子臉色變得極不好看,解釋說,「那灌木叢不好走,裡面可能有沼澤,而且也不是離果敢最近的地方。」
我聽的整個心都懸了起來,尤其沼澤這字眼,很嚇人。但鄧武斌這些人,壓根不聽水耗子的話。
鄧武斌還跟我們這些人下了命令,都準備下船!
水耗子也看出來了,鄧武斌是我們八個的頭兒,他又勸鄧武斌說,「老大,我也是好心,讓你們再走一段水路再說。」
鄧武斌在這一路上,一直沒怎麼說話,顯得很低調,現在他向方皓鈺一樣獰笑起來,盯著水耗子說,「再見兄弟!」
這話說的突然,不僅水耗子,我和鬍子也聽的一愣。
隨後不等水耗子說啥,鄧武斌又來了句,「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