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現在插不上話,急歸急,卻只能壓著性子,等待時機。
這倆吊絲又聊了一會兒,露出擼啊擼的字眼。我心中一動。我對擼啊擼有印象,似乎是一款遊戲。
我急忙用手機查起來。當看著網上的資料介紹,我也發現了扎克和韋魯斯的字眼,合著它們都是遊戲中的角色。
我不由苦嘆,心說當線人的知識面還真的是越廣越好。但我一直忙於立功贖罪,又哪有時間和精力玩網遊?
我為了能跟這倆吊絲做朋友,這一刻也真是拼了,急忙上網找攻略。我壓根沒玩過這遊戲,看攻略時,大部分全是硬生生記住的。
我用了一刻鐘,少說看了十個攻略的帖子,最後心裡有點數了。我又放下手機,繼續留意這倆絲的談話。
很快的,我抓到了一個空隙,也急忙插話說,「兩位哥們,你們這麼玩擼根本不對,不能這麼打。」
他倆聽完全不服氣了,其中一個還主動問,「那你說說,你咋玩的?」
我偷偷一笑,但面上我沒表露,反倒把剛剛記下來的資料,捏合著說了出來。
不得不說,我的應變能力很強,這倆絲聽的一愣一愣的,最後我說完時,他倆都來興趣的坐了起來,其中一個豎起大拇指,跟我說,「牛逼啊兄弟,改天一起打一把!」
我連說好啊。另外那個吊絲,倒是有點不同意我的架勢。他又說了他的觀點。我假裝拿出很感興趣的樣子聽著,時不時插幾句話,但都是模稜兩可的話,主要目的是增進我們之間的「友誼」。
我發現這倆學生還是嫩,經過這麼短時間的接觸,他倆竟不把我當外人了。隨後他倆坐在床上吸菸,其中一個還問我抽不抽,看我點頭後,更是甩過一根煙來。
而那個瘦男孩不僅不抽菸,似乎對煙也很反感,他很有意見的瞥了我們仨一眼,但沒說什麼。
我吸了幾口後,話題一轉,問那倆絲,「兩位哥們,我來這寢室有一會兒了,還不知道你們叫啥呢?」
這倆人也不藏著掖著了,其中一個介紹說,「你叫我包子就行。」他又指著另外那個吊絲,「叫他程嘯就行。」
我連連點頭,還包子兄、程嘯兄的跟他倆稱呼一番。其實對程嘯的名字,我倒沒啥,反倒是這包子,讓我詫異。
我心說這外號什麼時候這麼受歡迎了?我記得以前調查幽靈大盜案時,就遇到過一個警方的人,他也叫包子,但此包子非彼包子,我也沒在這事上太較真。
隨後我看著醜男孩,問他叫什麼。
醜男孩壓根不理我,而包子突然哈哈笑了,跟我說,「他叫劉正宇,但大家也叫他狗王。」頓了頓後,他又補充,「你要覺得狗王不好聽,叫他狗人、大狗啥的,都行。」
我心說狗人這稱呼,分明有點罵人的意思,這醜男孩到底怎麼惹包子了?竟有這麼個外號?
劉正宇這時也有點忍不住了,一下子坐了起來,一臉怒意。
包子和程嘯不僅沒怕,反倒戰線統一的一同吆喝一聲。程嘯更是提高聲調問,「怎麼著?狗人,不想在這寢室混了是不?」
包子補充的罵了句,「你媽比的,我看你是不想在經濟學院混了吧?」
我隱隱有個直覺,這劉正宇是個受氣包,先不說有多少人欺負他,但能肯定的是,他在這寢室混的很慘。
劉正宇沉默了幾秒鐘,他最終沒鬥嘴,又默默躺了回去。
包子和程嘯一起嘿嘿笑著,程嘯還很裝掰的捏了捏拳頭,讓拳頭髮出咔咔的聲響。
說心裡話,我很看不慣,但也沒必要在此時此刻為劉正宇出頭。我把重點又放在馮豆豆的床鋪上,故意裝傻充愣的問,「這床上住著誰,我咋沒見到呢?」
我本以為,自己先拋出這個話題,他倆會順著往下說點啥呢。誰知道包子和程嘯一聽完,互相看了看,全壞笑起來。
我被他倆這舉動弄得一愣,包子還多說一句,「那哥們啊,這幾天估計正潛逃呢。」
我對潛逃兩個字很敏感,而且較真的說,馮豆豆都已經死了,成為一個無頭屍體了,又怎麼可能潛逃呢?
直覺告訴我,這裡面有貓膩。
程嘯對擼啊擼的興趣
第139章 逃走的無頭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