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長辦公室,沈慕然看著對面的牆壁正在發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這種情況,在每次與凌正道不歡而散的時候是都會有的。
沈慕然無疑是一個驕傲的女人,驕傲的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有些抬不起頭來。可是此時的她卻沒有一絲的驕傲,反倒是有些說不出的自卑。
我到底有什麼不好,為什麼你總是躲著我?沈慕然越想越委屈,甚至很想大哭一場,可是擠了半天的眼淚,卻連半個淚蛋子都沒有落下來。
好像凌正道說的那句話還真沒有錯,女人是水做的,所以她們經常會流淚。可是沈慕然是水泥做的,而且還是已經凝固的水泥,你就把她用風鎬打爛了,也不可能看到她流淚的。
其實凌正道說的有些誇張了,沈慕然雖然是個淚點很低的女人,可是她確確實實是哭過幾次的,而且都是被凌正道惹哭的。
果然即便是水泥做的女人,也是難逃一個「情」字。
沈慕然不想做一個低三下四,去乞求別人的女人。凌正道的一次次讓她傷心,也是讓她有了要放棄凌正道的打算。
為此沈慕然再次削髮明志,剪掉了為凌正道留得那頭長髮,可是頭髮好剪情絲難斷。
每當沈慕然告訴自己要忘記凌正道的時候,她就會不由想起曾經的一幕幕,無情的洪水之中,凌正道那不放棄的手,真的早已融化了她的心。
至今她還記得,凌正道主動親吻自己的兩個瞬間,而且他也曾親口說過,心裡是愛自己的。那些時候,都是兩人深陷險境的時候,足矣表明了凌正道的真實內心。
可是當脫險之後,那個混蛋卻總是把自己說過的話都拋到了腦後,說好的愛和在一起呢?凌正道,你這個大騙子!
難道要得到你的愛,就只能一起深陷險境才行嗎?
胡思亂想的沈慕然被辦公桌上的電話驚醒,她搖了搖頭,甩掉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拿起了桌上的電話,「你好,我是沈慕然。」
「沈廳長你好,我是劉建新。」劉建新是吳江省公安廳的副廳長,吳江省公安廳打黑除惡辦公室主任。
「劉廳長你好,路宏抓住了?」
「沈廳長實在是抱歉,吳江宏建集團的涉黑組織團伙成員,除了路宏之外,已經全部落網了……」
「劉廳長,你不覺得這樣的解釋很沒有必要嗎?」沈慕然的臉上露出怒色,她聯合吳江省公安廳主要抓的就是路宏,這抓一群嘍囉有屁用!
「對不起沈廳長,是我們的行動不夠及時,而且路宏為人狡猾,在吳江省又有很多保護傘,所以……」
「那現在能確定路宏身在何處嗎?」
「這個……根據我們的初步斷定,他很有可能已經潛逃至加拿大了。」
加拿大一個特殊的移民國家,因為其移民政策的寬鬆性,讓這個國家也成為了犯罪分子潛逃的天堂之地。國內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外逃官員、涉黑團伙成員,包括一些恐怖分裂份子,都喜歡潛逃到這個北美聖地。
然而加拿大真的是犯罪分子的潛逃天堂嗎?其實並不是,包括那些潛逃到歐洲、美洲其他國家的犯罪分子,如果沒有利用價值,沒有足夠的金錢,是不會得到相應的庇護的。
同樣隨著紅色通緝令的實施,已經我國在外交方面的逐漸強勢,西方國家也逐漸不再是那些潛逃犯罪分子的庇護所。
不可否認的是,路宏潛逃海外,短時間要將其抓捕回國卻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劉廳長,路宏潛逃應該很匆忙吧,他的錢沒有帶走吧?」
沈慕然很關心這一點,只要路宏手裡沒錢,這個人就沒得跑的,西方國家不會去庇護一個沒有金錢,沒有利用價值的人。
「這一點沈廳長請放心,我們在實施抓捕之前,就已經對路宏個人,已經宏建集團的資產進行了凍結,目前路宏也只有少量的海外資產而已。」
「那就好,希望劉廳長也能夠及時向燕京匯報情況,路宏身後的保護傘應該不少的。」
「沈廳長你說的對,我們吳江省的打黑除惡工作,是絕對不會因為誰的干擾而停止的。」
劉建新是剛剛從燕京調任吳江省的公安廳副廳長,打黑除惡辦公室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