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善良,16歲,中平縣第一中學高二三班的學生,體育特長生,基礎學習成績較差,因為在校打架,曾被學校批評警告過兩次。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凌正道看完馮善良的相關資料後,就覺得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學生資料。
作為體育特長生,學習成績差一些倒是也沒有什麼,可是做出那種侵犯老師的事情,卻很難讓人去原諒他。
在凌正道看來,馮善良的問題應該和家庭教育是相關的,畢竟他老子馮明哲就不是個東西,孩子也難免會耳熏目染學壞的。
作為縣紀委的案件監督人員,凌正道並沒有參與審訊工作,只是坐在一旁看王建立王隊審訊問題。
「馮善良,上周六晚上你是不是借送老師王純潔回家為民,對其進行了侵犯?」王建立的審訊還是中規中矩的。
「我沒有,上周六我一直在我爸的酒店,而且很多人都可以為我作證,當天我並沒有離開過酒店,更沒有遇到過王老師。」
馮善良的回答很是鎮定,有些話也不像一個孩子會說出口麼,在凌正道看來,這肯定是事先有人教了這孩子一套說辭。
整個案子說起來還是有很多難點的,比如馮善良有不在場的證據,貴都大酒店的眾多工作人員,似乎都可以為他作證。
再就是案件的發生時間是上周六晚上,王純潔第二天早晨報案,原本還是可以通過一些技術手段去證實馮善良的罪行的。
可是現在卻無法通過技術手段證實什麼,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太久了。這是強j案件中的難點問題,時間太久的話根本無法去判斷。
「馮善良,你不要以為在中平縣,你爸馮明哲可以為你撐腰。可能你還不知道吧,馮明哲因為涉及經濟問題已經被逮捕了!」
正常途徑無法問出什麼,王建立便用這種半威脅式的方法又問。
「我從來都不需要誰給我撐腰什麼的,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
顯然馮善良並沒有王建立想像中的那麼好唬,反而更是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馮善良我告訴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主動交代問題!」
「你們讓我交代什麼,說我仗著我爸怎樣,你們怎麼不說王純潔仗著凌正道呢?」馮善良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王建立聽到這裡,不禁就看了旁邊的凌正道一眼。馮善良好像說的很有道理,貌似凌正道要比馮明哲更有能耐。
凌正道依舊是一言不發,仿佛是沒有聽到什麼似的,只是低著頭在悠閒自得地擺弄著面前的筆記本電腦。
「王純潔還告我強j,我還要告她誣陷呢!」馮善良的表現,越看越不像一個16歲的孩子,這足矣看出,他已經被指點的該怎麼應對警察了。
王建立聽得有些險些要吐血,現在的熊孩子都有這本事了嗎?
凌正道之所以一直沒有說話,就是想見識下王建立的警察水平。此時看起來,這位老警察似乎還不如一個毛孩子。
遇到這種情況,凌正道不知道別人會如何應對,但是沈慕然卻絕對可以手到擒來。
由此也可以看出一件事,那就是沈慕然這個局長,並不僅僅是通過家世當上的,更多的還是她有這個能力。
王建立在中平縣公安局,多年來一直默默無聞,如今也只是個刑警隊長,也並不全是他沒有關係門路,而是他真沒有這個能力。
「馮善良,你少在在這裡跟我胡說八道!你說王純潔誣陷你,人家老師憑什麼誣陷你一個學生!」
王建立有些惱了,心道這熊孩子就是欠收拾。自己犯了罪還倒打一耙,這都是跟誰學的?
「憑什麼?之前王純潔說我違反課堂紀律,我不服氣頂撞了她幾句,你懷恨在心想報復!就她那種老師眼裡就只有成績,我學習不好她就針對我……」
凌正道聽到這裡,終於抬頭看了馮善良一眼。如果不是自己很了解王純潔,還真就差點兒信了這孩子的話。
「當時在城關分局的時候,我是尊重她是老師,才沒有去告她誣陷我。可是她竟然跑到縣局來告我了,我真後悔當初怎麼就沒有告她誣陷!」
惡人先告狀嗎?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