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當初心中的疑惑,其實並不是自己多想了。
那法玄真君,或許真如自己猜想的那般,乃是一陽派的人。
既然是為一陽派做事,法玄真君那時的各種做法,自然也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釋。
同時,法玄真君與延山真君二人,當初關係似乎極好。
後續,才因為法玄真君突破到了金丹境,並徹底掌控了整座厚土宗,關係也隨之產生了一些變化。
不過後來,也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法玄真君與延山真君之間似乎冰釋前嫌了一般,再也未曾傳出過不合之事。
但,按照何松當初的想法。
二人雖然關係看似已經和好如初,但實際上卻依舊還有著一絲裂痕。
當初的何松便曾想過,這二人恐怕終究是要分家的。
厚土宗,也將會在二人的手中,被一分為二。
如今。
何松多年未曾聽到厚土宗的消息。
等到他多年之後,再次聽到厚土宗這個熟悉的名字之時。
厚土宗卻也一如他此前所想那般,徹底被一分為二了。
由法玄真君帶領的宗門年輕一輩,直接便在一陽派的安排下,在一陽派的腹地之中安心修行。
可以說,法玄真君這一派,只要一陽派還存在,便能夠一直保留下去。
法玄真君,似乎真的為一陽派做了太多的事情。
以至於一陽派竟然將其當成了自己人,讓他在其腹地之中安心發展。
哪怕日後厚土宗日漸沒落,但終究還是能夠保住金丹宗門這塊牌匾的。
一陽派,不至於讓自己腹地之中的金丹宗門,再也出不了一位金丹真君。
而延山真君,果然也如何松之前所想的那般,帶著山字一派的人,去開闢了另一座金丹宗門。
山字一派的人,在原來的厚土宗中,便與其他後來者近乎格格不入。
由於帶著血脈聯繫,山字一派的人異常團結,但卻也極度排外。
在這樣的情況下,雙方無法融合,自然也只能各成一派,各自擁護一位金丹真君作為各自的後盾。
而一旦形成了這樣的局面,那便是一山難容二虎,除非其中一隻猛虎實力強大到了極致,能夠碾壓另一隻。
此前,延山真君與法玄真君共存,便屬於這種情況。
身為一陽派的人,法玄真君根本不懼延山真君。
而延山真君,也有著自己的基本盤在,哪怕法玄真君將另一派的人盡數拉攏了過去,也傷不到他的根基。
山字一派,始終是有血脈作為紐帶的。
而也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二人才能夠安分這麼多年。
如今,此前的事情既然已經結束,自然也就到了分崩離析的時候了。
不論是法玄真君,還是延山真君,都不是那種可以容忍臥榻之側有人酣睡的存在。
能夠一個人當家做主。
二人絕對不可能繼續像此前那般,雙方進行合力。
哪怕,二人之間的關係,因為這麼多年的磨合,而變得頗佳,但卻也不是二人繼續合作的理由。
如此一來。
當二人皆有自立之心後。
厚土宗一分為二,倒也再正常不過。
而也正是因為何松早先便曾想過此事,知曉二人必定不可能一直合作。
因此,何松才會對於厚土宗的一分為二,並未有太多的驚訝。
厚土宗的一分為二,對於何松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
當初的何松,在知曉此事之後,也只是稍加感慨,便再次沉浸在了閉關修行之中。
除此之外。
何松聽到的其他消息,也有不少。
在這十年的時間中。
一陽派與鎖神教之間的大戰,依舊還是沒有停歇。
不過,由於一陽派在十年之前發起過一次大反攻,並且將戰線徹底推進到了此前兩大元嬰宗門的邊境之上。
因此,在這十年的時間中,雖然雙方依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