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邪修敢做出一些不對的行為,何松自然便能夠隨時出手,將這邪修徹底鎮壓。
而那邪修。
也是在仔細查看了一番自己手中的五行靈石之後。
很快便將這五塊上品靈石給再次收進了儲物袋中。
不過很快。
這邪修的手中,卻又多出了一塊塊中品靈石。
這邪修將手中的一塊塊中品靈石再次放在自己的面前仔細查看了一番。
然後才又將這些中品靈石給收入到了儲物袋中。
而等到其做完了這一切之後。
他也不管那儲物袋中的其他寶物。
反而是很快便將注意力放在了這座修室的其他地方。
東邊牆壁之下站立的數具如同雕塑一般的傀儡,也是很快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過。
由於這些傀儡盡皆都被何松以陣法壓制,因此哪怕這邪修靠近了這些傀儡。
但卻也並未從這些傀儡的身上看出些什麼來。
這些傀儡,在這邪修的眼中,似乎便真的只是一座座雕塑一般,哪怕其不斷摸索,卻也並未有任何動靜。
在意識到了這一點之後,那邪修頓時大失所望。
並很快便將注意力放在了修室左邊牆壁旁邊的制符工具上。
這些制符工具。
也不知道這邪修究竟能否知曉其珍貴之處。
何松只見到這邪修在拿起一些制符工具端詳了一番之後,便隨之將這些制符工具盡皆都收入到了儲物袋中。
而等到這邪修做完了這一切。
讓這修室之中除了那具元嬰屍身之外,便再無其他東西存在之後。
那邪修的注意力,也是很快再次被那具元嬰屍身所吸引。
在何松的注視下。
這邪修很快便又回到了那具元嬰屍身旁邊,並伸出手,開始再次在這具屍身之上搜尋了起來。
他似乎覺得,這屍身之上,應該還有其他的寶物。
不過,事實卻是並非如此。
哪怕這邪修將那具元嬰屍身翻了一遍又一遍。
但卻也始終不曾再在這具元嬰屍身之上尋到其他的寶物。
見得此景。
那邪修猶豫多時,最終卻是拿出了自身法器,開始對著這具屍身的丹田之處下刀來。
他似乎是想挖出這具屍身身上的金丹。
因為在這邪修的眼裡。
自己面前的這具屍身,是金丹修士的概率其實很大。
畢竟,也只有金丹修士,才能夠在儲物袋中留下這麼多的寶物。
甚至,還有諸多寶物,乃是他自己都完全不認識的。
至於元嬰?
這邪修倒是想都沒有想過。
因為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夠進入到一座元嬰洞府之中,並親手翻動了一具元嬰修士身隕之後留下來的屍身。
這種強者,可不是他這樣小小的一位築基初期修士能夠臆想的。
而金丹修士。
體內的金丹自然是極其重要的寶物。
因此,當這邪修意識到,這具屍身的身上應該已經再無其他的寶物之後。
他也是立刻便想到了修士金丹這等極其珍貴之物。
不過。
哪怕這具元嬰屍身已經身隕多年。
哪怕這位邪修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初期。
但,築基境與元嬰境之間的差距,可是足足相差了兩個大境界。
在這樣的情況下,哪怕元嬰修士已然身隕,並且死去了多年時間。
但其肉身,在築基修士的眼中,其實也是堅不可摧的。
元嬰修士的肉身強度,哪怕其身隕多年,也不是築基修士能夠破開的。
尤其是,若是這位元嬰修士生前還修習了煉體之法的話,那便更加難以破開了。
因此。
哪怕這邪修不斷運起自身法力,妄圖想要以自己手中的上品法器,將這具屍身的腹部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