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便又是一年的時間眨眼即逝。
在這一年的時間裡。
何松對於矢神刺愈發熟練,臨到頭來,甚至終於將矢神刺修習到了可以隨意施展,不損威力的程度。
矢神刺的修習,確實比較難。
算算時日。
就算是何松,都足足花費了兩年半的時間,才終於將矢神刺給修習到了可以隨意施展,不損威力的程度。
按照何松原本的猜測,自己在修為達到築基境之後,修習築基境的各種法門,基本都只需要花費兩年左右的時間而已。
簡單的,比如血遁術,更是只需要一年半。
而矢神刺,卻足足花費了何松兩年半的時間,才完全熟練。
如此看來,這矢神刺的修行難度,卻是要比其他築基境法門要更難一些。
而且。
這兩年半的時間,還是因為何松修習法術時,比其他修士更快,才僅僅只花費了兩年半的時間。
若是換做其他普通築基修士,恐怕沒有個三四年時間,是學不會的。
在將矢神刺完全熟練,可以隨意施展並且不損威力之後。
何松這才鬆了一口氣,離開了自己所在的靜室。
不過,也就在何松剛剛踏出靜室之際,卻見靜室大門前的地面上,有一隻巴掌大的小烏龜正四腳朝天的仰躺著,似乎是在控訴他這個主人的不負責。
見此情形。
何松隨手一招,身上頓時有法力湧出,將地上的小烏龜提起,落入到了何松的手上。
仔細打量之後。
何松得出結論。
沒死。
還行。
放下小烏龜,又丟下了些食物給它之後,何松隨後走進了茶室之中。
給自己沏上一壺熱茶。
隨著茶香的瀰漫,何松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察覺到茶水入腹之後,自己的法力增加了細微的一絲,何松眼中嫌棄之色一閃而逝。
這茶,對於練氣期的修士來說,效果顯著。
但對於築基修士來說,卻只能說是聊勝於無。
增加的修為太少了。
看來自己今後日常飲用的茶水,還是得換成築基境的靈茶。
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何松隨手掐指一算。
便發現自己的年齡,距離六十大限,已經非常接近了。
僅有半個月多一點,自己的年齡便會到達六十歲。
見此情形。
何松思索片刻後,隨手便取出了一張薄紙,靈力湧出,開始在薄紙上面刻畫出了一行行字跡。
「道友,在下即將六十大限,兩年前築基失敗,恐將影響道心。」
「現如今已經離宗,一邊尋覓突破契機,一邊彌補道心缺失。」
「若是成,則回宗報喜。」
「若是敗,也將在養好傷後回宗任憑宗門差遣。」
「勿念。」
「何松。」
斟酌話語之後,何松編出了一個自己不在宗門之中突破築基的理由。
同時,還不忘留下一顆定心丸,言稱自己成則回宗報喜,敗則等養好傷後回宗任憑差遣。
如此一來。
就算何松是在宗門之外突破築基,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宗門中人恐怕也不會有什麼懷疑。
這可是何松給自己好友的傳音。
任誰看了,都不會覺得何松是在編故事。
畢竟,誰又知道何松其實早早就已經突破了築基境,提前好些年,便已經開始在演戲了呢?
在其他人看來,何松沒有編故事的理由。
同時,也沒有編故事的動機。
因為何松身上本就有兩顆築基丹,還有兩位本宗的築基真人好友。
如此身份與身家,為何要編故事?
第一次突破築基失敗,影響了道心,導致不再自信不是很正常?
第二次嘗試築基前,去宗門之外彌補道心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