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漁笑呵呵地看著這些人,他們群情激奮,恨不得馬上去橫山廝殺。
西軍是大宋最能打的一支兵馬,即使是宗澤麾下有岳飛,估計也沒法和西軍抗衡。
畢竟他們是一支新兵,而西軍則是幾代累計下來的老兵。
李漁把宋江忽悠去前線,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去的時候是十幾個,說不定回來的時候,就給自己帶回來幾十個煞星了。
一百零八煞星,是有人在大宋所布的局,將來既然要在大宋搞政變,這一顆釘子不拔出,就得利用起來。
把宋江放出去,是最好的辦法,收伏煞星,他比誰都高效。
既然要在大宋搞政變,就要把所有的隱患消除,至少是消除能夠想到的隱患。
政變這種東西,容不得一點差池,稍有不慎,就可能陰溝翻船。
和宋江他們喝了一頓送行酒,李漁又塞給他們一些急救用的藥丸,然後才隱匿身軀,重新回到正經門中。
李漁在院子裡逛了一圈,找到大喬的院子,發現裡面空空如也。
看來她真的和妹妹出去散心了,雖然她們身份特殊,但是畢竟這裡是大宋腹地,李漁並不是很擔心。
而且大小喬在一起,也算是頗有實力,自保估計問題不大。
奇怪的是,呂玲綺的氣息也消失了,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這位大小姐,李漁更不擔心了,以她的武力,沒有幾個人能奈何地了她。
送走了大部分的主力,正經門並沒有冷清多少,相反更加熱鬧了。
因為正經門中的弟子,很多都是些道童、道姑,失去了那些長老、師尊們的看管,他們反而更加放飛自我。
整個正經門,到處都能聽到孩子們的喊叫聲,玩的不亦樂乎。
雖然是修士,但是他們的年齡在那擺著,正經門又不像別的門派,這裡規矩不嚴,充滿了人情味。
李漁把倒霉蛋黃信叫來地道,讓他再次負責起整個宗門的管理來。
黃信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掌教,他們都去哪了?」
李漁笑道:「打仗去了。」
黃信眉頭一皺,「掌教,我在來到宗門之前,那也是一府的兵馬都監。打仗這種事,竟然不叫上我?」
李漁心中暗笑,你那個鎮三山,跟個笑話一樣,狗屁的兵馬都監。
他拍了拍黃信的肩膀,說道:「老黃,你還不懂麼?我們正經門離不開你啊。」
黃信雖然還是不忿,但是聽了這句話,卻感覺頗為舒服。
他點了點頭,說道:「唉,那我就再辛苦點好了,誰讓我是第三個入門的元老呢。」
李漁說道:「人走的七七八八,門中弟子的安全,必須得到保護。本掌教仇人有點多,為了以防萬一,我準備在門中修建幾座大陣。」
「掌教還會布陣?」
李漁自矜點了點頭,笑道:「可以說是十分精通。」
他從西蜀學成歸來,可以簡單布下幾個大陣,雖然不如益州城的陣法那麼變態,但是總歸是有一些防禦功能。
而且還可以隨著自己對陣法的精通,逐漸增補,達到更好的效果。
說干就干,李漁拿出自己的五行旗,帶著黃信來到地道外。
他手指一動,五個令牌從掌心飛出,落到正經門的邊緣,連成一個圓形。
這個圓圈,將整個宗門覆蓋,五個令牌落地之後,很快紮根在土壤中,五道光線在地底穿梭,很快也連接起來。
連起來的一瞬間,光盾破土而出,在宗門的頂端雲層處,匯聚成殼。
這個寶物他在外一直不敢用,生怕方臘的人找上門來。
現在到了汴梁,根本不擔心方臘敢來,反正明教的人都知道五行旗在自己手中,隱藏沒有任何意義,只能是白白浪費這個寶物。
用五行旗作為陣腳,布下的五行陣,威力倍增。
門中弟子都沒有發現,一道淡青色的光盾,將整個宗門籠罩了起來。
門中的靈力慢慢變得濃郁起來,這個陣法,非但有防禦的能力,還能聚集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