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門之外的不是別人,正是洛虹和綠竹。
從太平城離開後,洛虹便直奔蕩氣山而來,按照流程拜訪鴻儒書院。
隨後,他便被告知鴻儒書院的當代大先生黎山先生並不在書院內,加之他也不是友好勢力的元嬰修士,所以只能在大陣外等候。
規矩如此,洛虹也沒什麼可說的,於是就與綠竹一同在鴻儒書院的山門外的一處迎客亭中飲茶。
儒衫女子二人剛進入他的神識範圍,他便已察覺到了,並且認出了她們就是出現在那座密室中的元嬰修士。
這既有些在洛虹的意料之外,又在他的情理之中,鴻儒書院乃是太平府本地的頂級宗門,府中發生的大事有書院的修士參與在內才是合理。
不過相較於洛虹的雲淡風輕,儒衫女子二人,尤其是那葉姓少婦,心裡頭就是驚濤駭浪了!
短時間內連續撞上兩回,這已不是巧合能夠解釋的了,一時間二女各種念頭翻湧,猜測著洛虹的來意。
葉姓少婦的臉色猛的一白,不知想到了什麼不好的猜測,匆匆開口道:
「董仙子既有貴客造訪,那我今日就不打擾了,改日再來與你商議那事!」
話音未落,葉姓少婦便將遁光一轉,以比來時快得多的遁速原路返回。
儒衫女子心中雖也不乏驚懼,但對方都找上山門來了,她已是避無可避,當下只能苦笑著落到亭中。
「仙子可就是黎山先生?」
洛虹一邊開口詢問,一邊用眼神示意綠竹給對方倒茶。
「雖是不敢當,但我確實是鴻儒書院的大先生。
敢問道友此來何意?
若是鴻儒書院有得罪道友之處,我等一定誠心賠罪!
若是道友有何需要鴻儒書院做的事,還請直言,我等一定盡力而為!」
儒衫女子很是恭敬地施了一禮,仿佛她是客,洛虹才是此地主人。
進階元嬰後期後,洛虹還是第一次在一家宗門勢力前顯露修為,如今才切切實實地體會到後期大修士的分量。
這是足以對元嬰後期以下修士生死予奪的力量,所帶來的權利。
「呵呵,黎山先生誤會了,洛某可不是來尋事的。
此物,你可還認得?」
輕笑一聲後,洛虹手掌一翻取出那隻寸許長的玉兔,拋向儒衫女子。
「這這是!洛道友,向前輩是不是有何吩咐?!」
一見玉兔,儒衫女子當即激動起來,隨手施了個隔絕禁制後,雙眼放光地在洛虹對面坐下。
「呵呵,看來黎山先生與向師兄的關係不淺嘛。
不過,你卻是想茬了,洛某此來只是借地療傷,向師兄並無吩咐要洛某轉告於你。」
洛虹好奇的目光在儒衫女子絕美的臉龐上掃過,神情淡然地飲了口茶道。
「若無向前輩那幾年的指點之恩,我又怎會有今日之修為,可惜未能成其弟子,無法終日侍奉左右!」
儒衫女子神色一黯,搖了搖頭後,看向洛虹繼續道:
「洛道友既稱向前輩為師兄,莫非道友也是?」
「洛某還未踏出那一步,不過是向師兄念及情分,才未讓洛某改了稱呼。」
情分都是虛的,如果不是洛虹展現了實力,向老鬼絕不會那麼好說話。
聽聞此言,儒衫女子微微點了點頭,雖說元嬰後期的修士也不是她能得罪的,但化神期的修士帶來的壓力還是太大了。
在洛虹說話之時,儒衫女子悄悄打量著洛虹,欲要看出對方何處受了傷,以便能讓她對症下藥,藉機獲得洛虹的友誼。
但一番觀察下來,她只覺洛虹神精氣足,面色紅潤,絲毫不像是受傷到要特意找一地休養的程度,心中不由感到疑惑。
「洛兄既是向前輩的師弟,我自然會鼎力相助!
可就是不知洛兄到底受的是什麼傷?我和書院又能做些什麼?」
「洛某所受之傷確實是比較特別,雖無大礙,卻如跗骨之蛆,極難治癒!
敢問鴻儒書院之中,可有修煉養生增元功法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