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新生以及新生家長之外,人們都認識這個上將,是軍校的另一位副校長,這位副校長有一個很喜慶的名字,叫郝運來。
郝校長發問,李校長不能不理,回身把楚狄毀壞校門一事說了,然後詢問:「誰招他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李校長分管後勤,平時幾乎不參加學校的教學活動,通常是上午閉關修煉,下午回家休閒,學校為了招生召開的會議、也沒人通知她參加,所以她說她不知道楚狄已經是軍校新生並非虛言。
但她同時還聲稱她不知道楚狄是誰,那就明顯是裝不知道了。
除非連人帶通訊全部與世隔絕,才有可能不知道楚狄是誰。
郝校長歉然道:「招納楚狄來軍校,是我提出的議案,董事會討論通過的,只因為當時無法確定楚狄會不會來,所以沒有作出通知。」
李校長不悅道:「原來是你招的啊,你怎麼什麼人都招?沒提前告訴他校規麼?」
郝校長道:「還沒來得及,其實即使是剛才,我也不能確定楚狄會不會來,因為我沒有得到他明確的答覆。」
李校長道:「算了,這事你來處理吧,既然你把他招進來了,就管好了,要是再犯到我手上,我可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客氣了。」
說完雙足一頓,身體冉冉升空,返回山上去了。
郝校長這才來到楚狄身邊,俯身探視,他內功深厚,無需碰觸楚狄,已知楚狄沒有性命之憂,只是被李麗強橫的掌力震傷了臟腑,需要將養幾日方能復原。
琳達終於找到了正主,怒視郝校長說道:「你們就是這樣招生的啊?都把人打成啥樣了,楚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們!」
郝校長笑道:「楚狄沒什麼大礙,只是受掌力激盪陷入昏厥,很快就能甦醒,並不影響正常行動,只是不能劇烈運動,過幾天就好了。」
琳達不依不饒:「那也不能打人啊,你們是校長,是老師,怎麼可以打學生?還有沒有人權了?」
郝校長不笑了,嚴肅道:「這裡是學校,但更是軍隊。軍人犯錯,長官略施懲戒,是很正常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指責。」
琳達剛想爭辯,恰好看見楚狄睜開了眼睛,就說道:「楚狄,這個學咱們不上了!他們太欺負人了!」
楚狄稍顯艱難地笑了笑,說道:「妲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這個學我還得上。」
琳達急道:「這裡的人明顯不歡迎你,你這不是自討苦吃麼?」
楚狄道:「妲姐,我心裡有數,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對了,你看見陶寶了麼?」
楚狄記得,陶寶說好了今天要在校園裡面等他,但是直到現在,非但沒有看到陶寶的身影,也沒有聽到陶寶的聲音。
琳達恨聲道:「沒看見,我只看見你被人家打傷了,這裡的人都鼓掌來著,我希望你記住這些人,將來一個一個的算賬!」
琳達說得咬牙切齒,周圍的學生和家長立時嚇得面如土色,要是楚狄真像她說的那樣做,除了龍耀京之外,此處還有誰能躲過這一劫?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楚狄,想聽聽楚狄怎麼表態,然而楚狄卻沒有說什麼狠話,只說了句:「放心吧妲姐,我心裡有數。」
這時郝校長說道:「學生進了校門就得前往教室等候上課,陶寶是沒有辦法在這裡等你的。」
郝校長說的是實話。此時校內校外的學生,除了糾察隊的莊思羽等人,就是被楚狄擋在校門之外的新生和走讀生,如果陶寶是先於他們來到的,若是想要逗留在校門附近,必定遭到糾察隊驅逐。
說到這裡,郝校長環顧了一下四周,說道:「都不要再圍觀了,學生立即入校,直接去測試中心等候測試。家長請回。」
眾學生聞聲立即快步走進校園,唯恐被楚狄記住自己,莊思羽等人也都返回校園深處,轉眼便隱沒在蔥蔥山林之中。
等家長也都走乾淨了,郝校長才說道:「楚狄,損壞學校大門,是需要接受處罰的。」
琳達立馬反問:「什麼處罰?我們賠錢還不行麼?」
郝校長笑了,「我們智雲軍校還缺這麼一個大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