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來,現在的岳陽城就是一個大火爐,也許一個不小心就會爆炸?」當新到來的郡守得知此時岳陽城的情況之後,摸一摸自己的一撇鬍鬚,郡守略有所思。
「若是沒有封伯爵也許情況還好一些,他是朝廷的開國伯又是岳陽修士聯盟的盟主,這件事我們即便是想要維持平衡也很是困難。說實話,其實我對於佛門也沒有絲毫的好感,可是現在岳陽城的情況……」
接下來的話高自牧沒有說,可是已經從他嘴中知道大部分情況的郡守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一旦道門修士和佛門開戰,那麼最終損失的還是岳陽城,畢竟從某一方面他們也依靠著這些佛道兩門修士保護著本地百姓的安全。
「難道這件事就無解?」郡守剛剛到任,他自然不喜歡自己的治下出現這樣的事情,無論是針對吏部的評選還是他本身都不希望看到這樣的情況。
「據說封奚笙準備在城內建造青雲觀岳陽分觀,本地道門不出意外會坐視不理,可是佛門方面,也許這將會是佛道爭端的由頭,若是大人能夠解決掉這件事,我相信事情會好解決很多,他封奚笙屬於長安,這裡這是他途經異地而已。」
意味深長的話從高自牧的口中說出,他什麼意思郡守自然很明白,封奚笙身上有開國伯的爵位,準確說起來不畏懼他這位郡守大人,現在只要選擇忍讓,一旦讓青雲觀建造起來,那麼他遲早是要回去長安的。
幽幽的嘆一口氣,原本還以為來到岳陽是一個好差事,可是誰想一來到這裡就遇到這樣的事情,晦氣不說還很有可能會得罪佛門,實在是無故之冤。
「就按你說的辦吧!佛門那裡交給你去調解,只要他們願意做出退讓,在其他方面我不介意多補償他們一些。」
郡守府在洽談,而佛門同樣如此,幾個寺廟的高層聚在一起是很難得的事情,對外說是談論佛法,可是具體是什麼很多人都清楚。
「師兄,按照你的說法是我們選擇退讓?好不容易讓道門實力大損,這樣一來豈不是讓青雲觀占據最大的便宜?」
脾氣暴躁的師弟很是憤怒,對此他的那位師兄卻不愧他得道高僧的稱號,一直沉穩的閉目養神,哪怕他同樣為這件事有些憂慮、哪怕他同樣為青雲觀的摘桃感到不滿,可是他不能表現出來,因為他知道此時不是爭鬥的時機。
「師弟,你應該明白,我們的目的是什麼?既然目的已經達到,誰占據最大的便宜和我們又有什麼關係?道門的衰落是不可避免,佛門崛起也將勢不可擋,從大局而言,我們已經取得勝利,些許好處,讓出去也無妨!」
話是這樣說,可是內心如何想卻不是其他人能夠知道的,青雲觀分觀的建立代表著什麼對於向來有遠見的師兄來說他不會看不清楚,可是……
「是啊!從大局而言我們已經獲得勝利,最多十年,岳陽城我們佛門將會打壓的道門抬不起頭來,那個時候,哼哼!」
想想這些年佛門遭受的委屈師弟就一陣不滿,其他的幾個老和尚一直閉嘴不言,不是他們不想說話而是沒有意義,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那位師兄在操辦,包括今日讓他們過來也只是吩咐一下而已,實際上並沒有太大的徵求意思。
岳陽書院,一群儒生聚集在一名大儒的身前,看著憤怒的先生,儒生們明顯也狠憤怒,他們憤怒的對象是高自牧,岳陽城內僅存的幾名大儒之一。
「先生,高自牧的做法是什麼意思?他是否被權利**的不知自己是何身份?忠君愛國是我們儒門的宗旨,可是他不能罔顧儒門的利益去交好郡守,這樣的行為學生實在是不能理解,還望先生解惑!」
儒門不是單純的師傅徒弟,他們之間的關係鬆懈的多,此時內心憤怒他們直接選擇爭議言辭威逼自家先生,辯論是儒門一直提倡的,因此那名大儒雖然不滿意弟子的態度,可是也沒有太多的氣憤在內心,他的憤怒是來源於弟子的那句話,高自牧的行為的確有罔顧儒門的意思在其中。
「通天教弟子襲擊岳陽城,我們岳陽本地儒門在這一次的襲擊中損失慘重,他高自牧不多加扶持也就罷了,現在一群山東儒生在我們嶺南指手畫腳,這是何等意思?還有那佛門,之前的戰鬥中他們明顯有背叛的跡象,為何沒有絲毫的處罰?我們不服!」
「對,我們不服
第五十六章 岳陽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