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神京。
吧嗒!
永定帝手中奏報掉落在地:「曹魏、李唐、劉漢合兵百萬,兵出西南,一月之間已席捲五府之地?!」
「三反王的內部矛盾、利益分配,究竟是如何協調的?尤其是唐王李昱,他是傻子嗎?縱使打出西南三州,也只能占一塊飛地,有何用?此人莫非腦子被驢踢了?」
「最後的軍功分田制,更是大膽,這在掘我大虞的根啊!此等絕戶之計,也不知是哪個喪盡天良的壞種提出來的?」
各種疑點糾纏,成了一團亂麻。
不得不承認,這次西南三州的局勢,連永定帝都有些看不懂了。
當然,他對大虞能取得最後勝利,從未懷疑。只是,為了這次收割可能要付出更大代價而暴怒。
就好如:自家圈養的綿羊,就該每天咩咩咩等待收割羊毛,可你怎敢跳出羊圈,踩踏莊稼,乃至拱人?
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實,危害最大的,還是最後的『軍功分田制』!」憤怒過後,此時永定帝已經冷靜下來。
三反王將地給那群士卒賤民分了,等大虞收復西南三州,這些落到對方手中的田地,是收回,還是不收回呢?
若是收回,民心積怨,平白拉了一大波仇恨;若是不收,那從何另尋土地安置人口,給別州泄洪?
可以說,方銳這一招,給大虞出了一個大大的難題。
「陛下!」
這時,應無極突然找來:「三反王再度聯合,說不過去,這不合常理,我去驗證一番,果然發現端倪。」
「我對那原州天機道人、涼州妖祖楚狂人、饒州的神秘書生,各自進行卜算,花了好一番功夫。你猜怎麼著?最後,竟然全都指向一人!」
——方銳的神通『千變萬化』,本就對一般卜算具有干擾,更不要說還有神通『不在算中』屏蔽,可奈何應無極採取數件先天至寶聯合,又耗費大量氣運,方銳不想用劫運點平白對耗,這才被卜算出來。
「好好好,原來如此,對方這是早有預謀啊!」
永定帝拍著桌子,怒髮衝冠:「我就說,這天底下,哪來那麼多妖孽?!」
「老祖,咱們早有猜測,那妖祖楚狂人出自世家,既然三人一體,那麼,此次西南三州亂局的幕後主導,就應是某個世家了。」
「他們這是想幹什麼?他們這是在造反。」
永定帝不願意相信,一個沒有背景、來歷的人,就能掀起如此風浪,哪怕方銳不是出自世家,也必須要是。
否則,豈不是說,大虞已經虛弱到這種程度,連一個無背景、跟腳之人,都能鼓譟起如此聲勢?
「背後世家,我們可慢慢追查,事後算賬。不過,三反王的大軍,已將戰火燒至西南三州之外,這是歷次大劫亘古未有,陛下還當早做應對。」
「如之前所說,整兵再戰需要時間,一時半刻來不及,可任由三反王軍隊肆虐,造成的損失可就不可估量了。」
永定帝苦笑著,忽而轉身直視應無極眼睛:「老祖,非常時刻,當用非常手段,依我之見,可用斬首戰術。」
「以超品戰力,刺王嗎?」
「是。」
以往,大虞歷次收割氣運,從未採用過刺王這般斬首戰術,那會造成收割的氣運大大折損、留下許多後遺症,同時也是某種程度上的示弱。
可這次,大虞顯然被方銳逼得破防,要突破下限了!
「唉,也罷。」
應無極嘆息:「紫霄閣那一位,不會摻和這種事,這般髒活還是老祖我去吧!」
「我皇室、世家真人,不願意冒此兇險,那就讓『種道』武聖去行刺三反王,我麼,就親去會一會那位神秘黑手。」
「善。」
永定帝頷首。
他知道自家老祖尤好軍事,看待那位大戰略家、大軍師家的幕後黑手,有種看偶像的感覺,可也知道應無極會知曉輕重,屁股不會做歪。
也就是說:應無極再欽佩對方,也不會放走那人,最多,就是不殺活捉。
「若是
第173章,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