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改成了蘇蓉蓉。
對此,陳小蘭一肚子牢騷。
「你姐夫沒本事,什麼都聽家裡兩位老人的。連自個孩子的大名都不能做主,我這心頭,煩躁得很。這段時間我往娘家跑,也是為了出來透口氣。」
當著兄弟陳觀樓的面,陳小蘭絲毫不掩飾內心的想法,坦蕩表達自己的不滿和陰暗面。什麼是家人,這就是家人,無條件的包容她的缺點和小心眼。
陳觀樓勸慰道:「大姐不必過於煩悶。等將來丫丫及笄,你做主給她取個字。」
「姑娘家也能取字?」陳小蘭很是意外。
「可以的。只不過一般小門小戶不講究這個。大戶人家卻都講究。不信的話,下次你去侯府做客的時候,你悄悄問問侯府的姑娘們,她們肯定清楚。」
「行,等過年去侯府請安的時候,我悄悄找人問問。」
姑娘們的字,通常不示與外人知曉。陳小蘭從未關注過這方面,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得知還有第二次機會,陳小蘭心情好了許多,臉上帶出了笑容。兄妹二人,都很默契的沒提之前的事情,陳小蘭也沒問當初陳觀樓究竟傷得多重。那些事每次想起來,她都感到恐懼不安,實在是不想再遭受煎熬,也不想加重弟弟的心理負擔。
兩個外甥,都很喜歡舅舅家,自在,無拘無束。
而且舅舅還給他們零花錢,給他們買吃的,買穿的。
陳觀樓還給丫丫準備了一套中等檔次的筆墨紙硯。之所以沒準備上等的筆墨紙硯,是擔心小孩子在學堂被人欺負,好東西被人搶奪。
中等檔次的夠用了,既體面,也不容易引起他人覬覦。
小孩子的世界,有時候也挺殘酷的。
姐弟二人聊了許多,後來又拉上春香嫂聊八卦。
侯府二房的庶子偷人,給底下的一個奴僕戴了綠帽子,鬧得滿府皆知。又被老婆抓了現行,最後鬧到了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氣了個倒仰。
這點事,其實在大戶家裡不算什麼。別說睡一個奴僕的老婆,就算睡十個八個,又算得了什麼。
只是面上不好看而已。
二房也是這個態度,將事情壓下去就好,就當沒發生過。
偏偏陳觀復不肯縱容,嫌棄二房的人敗壞侯府家風。力排眾議,將那位庶子打發到南邊做事,至少兩三年內別想回來。
家裡那麼多丫鬟不睡,偏要去睡別人的老婆。縱然是奴僕的老婆,好歹也該有點分寸。睡了不說,還鬧得滿府皆知,成何體統。不給點顏色看看,以後小輩們有樣學樣,家風就壞了。
私下裡,大家都議論,說陳觀復小題大做。糾正家風是假,給二房難堪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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