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不利,京兆尹挨了是頓狠批。不出意外,很快這案子就會轉交給大理寺。」
「為何是轉交大理寺,而不是刑部?難道就因為戶部找刑部茬?」
「小的不知。」
陳觀樓琢磨一下,「反正這案子跟我們沒關係,就當聽個八卦。死了都是些什麼人?」
「死的人身份不一,有大夫,有底層官兵,有小吏,有商人……」
陳觀樓稍微琢磨,「要說共同點,這些人都是常年在外行走,跟三教九流打交道的身份。」
「東翁目光如炬。」
「辦案的人肯定一看就明白。一點線索都沒查到?」
「自案發到現在已有半個多月,據學生了解,案子沒有絲毫進展。除了死的人越來越多。」
「何以認定是連環殺人案?」
「學生不知。要不學生找人打聽一下。」
「罷了。要打聽這事,你不方便,還得是下面的獄卒出面。要說跟三教九流打交道最多的人,還得是衙門胥吏,二就是涉天牢獄卒。此案你幫本官留意一下,有新的進展記得及時告訴本官。」
「東翁是想……」
「沒啥想法。這麼大個案子,難道你不想知道真相。」
「學生的確想知道真相。」
「這不就得了。」
人人都有一顆好奇心,讀書人也不例外。
打聽案子的事,交給了盧大頭。
盧大頭交友廣闊,京兆府那邊,也有他的好基友。
盧大頭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將案卷背下來。
陳觀樓嗤笑道,「你要是能背下來,本官將頭割下來當球踢。」
「使不得,使不得。陳哥你的頭價值千金,可不能當球踢。」
「滾!」
別人打聽消息走的是上層路線,陳觀樓打聽消息走的是下層路線,效率跟準確性絲毫不差。
之所以認定是連環案,是因為辦案人員抽絲剝繭,案發好幾起,終於在案發現場發現了一個共同點。一個小小藏在角落的梅花刻印。
「陳哥,你說兇手特意留個梅花刻印,是什麼意思?」
「辦案的人這麼差勁,案發好幾起才發現這個痕跡?」
「誰沒事會注意一個小小的梅花刻印啊。若非其中一人眼尖,說不定到現在還沒法確定這是一起連環案。」盧大頭理所當然的說道。
陳觀樓哦了一聲,「難怪朝堂上的人看不下去,大理寺要接手此案。京兆府都是一群飯桶。」
盧大頭嘿嘿一笑,「辦案不行,干別的都是一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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