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處z國沿海的一座大城市中,海風徐徐吹過,帶來陣陣涼意,此時此刻,滄老師已經被人上爛了,我也被大學上爛了。我二十二歲,即將大學畢業,我爸病倒了,女朋友被人拐跑了,我陷入了深深的迷茫。
故事發生的那年,我二十二歲。
二十二歲的年紀,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眾人搶破頭的極品。但對一個男人來說,二十二歲,可不是什麼值錢好東西。二十二歲年紀的我,人生最迷茫的時刻,剛剛大學畢業,我爸病倒了,女朋友為了錢跟人跑了,父母傾盡家財供我寒窗苦讀十幾年,畢業後出來乾的沒一件像樣工作。
一個沒相貌,沒靠山,沒背景的三無人員,在這個南方熙熙攘攘的沿海大城市,站在了人生的o字路口前,不知何去何從。
畢業後,我和女友多次尋工作無果,便一起到了一家寵物店打工,一個月前,發現她給寵物洗澡洗到了客戶的床上,苦苦挽回不了後,我流著淚無奈的接受了現實的殘忍。
在寵物店,我每天都過得很苦逼,工資低老闆凶同事踩。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那個對我恨之入骨後來卻把我拉進女子監獄工作的女人
她之所以恨我入骨,是因為我趁她喝醉動了她。
故事開始的那天,我照例是上著班,打掃完一片狼藉的寵物店,走出店門口,在隔壁便利店買了一包五塊錢的軟白沙,疲憊的靠著牆點了一支煙。活著沒有盼頭,想死更沒有理由。曾經的理想都見鬼去了,每一天過得像行屍走肉。
店門口的台階上,一字排開坐了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個白嫩的小蘿莉,全身汗津津的,bra在校服下若隱若現。青春,真可愛青春。
我叼著煙看著那個小蘿莉,她一邊打電話,一邊眨巴眨巴眼睛看我,然後看向路邊。我又抽了兩口煙,一部寶馬停在路邊,小蘿莉走過去,青春,真可愛青春。
小蘿莉開了寶馬車的門上車,開車的是一個戴墨鏡的禿頂大叔,大叔抱住了小蘿莉,黑黝黝的手伸向了小蘿莉。
我在心裡罵,禽獸。
苦逼啊,我悟了,這個紙醉金迷的花花都市,並不是一個農村孩子的天堂。
「張河,幹嘛呢?是不是又偷懶?」一個粗里粗氣的聲音將我從沉思中驚醒。
一扭頭,店長何花,老闆是她乾爹,我們叫她花姐,正怒目冷對著我。
我把菸頭丟掉,奴顏媚骨的問:「花姐有什麼吩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我在店裡忙得要死,你倒是閒的很,躲在這裡偷懶抽菸,沒點上進心,難怪你女朋友跟有錢人跑了。」
看著她上下開合的兩片薄薄殷紅嘴唇,我已經在心裡把它罵了一百遍。
女友的出軌對我打擊無疑是巨大的,偏偏每天來上班還要受到店長的好心提醒:這點事都干不好,難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給狗洗澡都不會洗,難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拖地都拖不乾淨,難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
我女朋友跟人跑了,跟拖地干不乾淨有毛線關係。
「有個客戶打電話來,要我們上門給它寵物洗澡!手腳利索點!」她把服務單塞給我。
在這家絕望的寵物店,做著絕望的工作,領著著絕望的工資,老闆心眼太多,手下心眼太少;加薪是個童話,加班才是現階段的基本國情。
行,乾脆就辭職吧。咬咬牙想半天。唉,還是算了,等找到新工作再說。
拿著服務單,我到了那個很豪華的小區,經過了保安的兩層盤問,找到了客戶的門前。
門開了,我一愣,一個漂亮的美女,一套名貴絲製睡衣,頭髮性感的披散著,身材高挑,豐滿,成熟中帶著一股子媚勁,隨便看上一眼都會動壞的念頭。一股酒味和著她身上的體香味撲面而來。
我一身髒兮兮的工作服,手拿著洗寵物的盆等洗具用品,站在她面前,莫名湧起一陣自卑,自卑到塵埃里去,開出一朵爛菊花來。我低聲跟她說我是寵物店的員工。
「打了三天的電話,到現在才來,你們寵物店什麼服務態度?」她盯著我抱怨道,那雙眼睛,嫵媚卻又凌厲逼人。
我低聲道歉:「不好意思,小姐,我們最近這段時間比較忙,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