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月母親給的名片上只有電話號碼和姓名,並沒有標註工作單位之類的文字。
她剛才說會給我介紹一個樂意和我在一起的女朋友,這讓我禁不住好奇,她究竟是哪裡來的自信,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日本是個很開放的國家,對於自己子女的工作。作為父母的人一般都不會幹預吧。
像是日本某位姓蒼的女演員,她進入那一行家裡人不但沒有反對,反而給予了祝福。
這樣比較一下,觀月唯的父母簡直是老古板。
當然。整個國家觀念開放不等於全部人都開放,也許觀月唯的父母這樣在意觀月唯的職業是有什麼理由吧。
在心裏面思考了一番,我沒有得出什麼結論。
身後傳來腳步聲,我收起觀月母親留下的名片回頭看去,見到身著職業裝的性感觀月唯急匆匆走下樓。
「痛不痛?」觀月唯顯然是在樓上看到我挨了她父親一巴掌,如今她站在我面前無比愧疚的看著我。
「觀月姐kss我一下我就不痛,要嘴對嘴的那種才可以!」我咧嘴微笑調侃觀月唯。
觀月唯臉紅起來,她有些惱羞成怒的敲了敲我的腦袋,「別一天到晚沒個正經,趕緊跟我去保健室,不然心悅她們知道你為了我而被打了,她們一定會恨死我!」
「不會的。」我微笑搖頭,「她們巴不得見到我吃虧上當挨打呢。」
「說什麼呢。誰都不會喜歡那樣的事情發生!」觀月唯拉著我快步前往保健室。
途中,她詢問了下事情怎樣了,我如實相告。
得知我把勸說自己的工作攬下來了,觀月唯興奮得咯咯直笑,「佑誠君真是太棒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
「親我一下就行,嘴對嘴的那種!」
「」觀月唯黑著臉朝我看過來威脅說道,「再說這樣的話我可要揍你一頓!」
我微笑不語。觀月唯還不知道,她早就和我kss過了。
進入保健室,觀月唯帶我來過好幾次保健室。她也不讓醫生幫我檢查,直接找到冰袋幫我敷著紅腫的臉頰。
我想要自己來,但觀月唯認為我受傷是因為她。所以她堅持自己拿著冰袋幫我敷臉。
保健室里沒有其他人,我倚靠在病床上躺著頗為舒服,我把剛才的疑問說出來,希望觀月唯能夠解答一下。
「我父母的事情,難道千島學姐沒告訴你嗎?」觀月唯驚訝的詢問我,她嘴裡的千島學姐是我小姨。
「她沒告訴我,而且你的很多事情她都沒有告訴過我。」我有些無辜的看著觀月唯,這傢伙父母的身份一定很了不得吧。
果然,觀月唯略顯尷尬的說出了自己父母的身份,「我外公是某個黑社會組織的高級幹部」
觀月唯只說了外公的身份,我被嚇得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
依照觀月唯尷尬的神情推斷,她父母的職業肯定與黑社會有關,外公是黑社會的高級幹部,怪不得我心裏面感覺觀月母親比觀月父親更加可怕,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
即使這種存在是合法的,觀月唯說出來的時候還是十分的尷尬。
想起剛才的事情,想起星期六的事情,想起觀月母親誇我勇敢的事情,我後背上滿是冷汗!
我竟然在兩個黑社會成員面前,一直大言不慚的頂撞他們,如今的我心裏面有種後怕的感覺!
「觀月姐請老實告訴我,以後我走在街上的時候,會不會有人拿著刀衝出來砍我?」記島諷號。
「噗」觀月唯沒心沒肺的笑起來,笑了一陣,她氣惱的瞪著我,「剛才你不是喊他們為岳父岳母嗎,現在怎麼怕了?」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他們的身份啊!」我心裏面惴惴不安趕緊掏出手機,讓觀月唯把小姨的號碼給我,我撥打小姨的電話,打算大罵她一頓。
真是的,她是不是不希望我當她的女婿了,竟然不把事情說清楚,竟然讓我在鬼門關轉悠了好幾圈,我真的是恨死她了。
然而,小姨現在正在忙,她拒接我的電話快速回復了一條忙碌的簡訊。
既然如此,我只好放下手機朝微笑的觀月唯看去,埋怨這傢伙不把她父母的身份告訴我。
134我想要和你弟弟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