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8 下鍋

    和馬猛打方向盤:「那行,我們這就去他家附近的便利店看看。」

    因為打方向盤的動作太猛,車子幾乎是躥到了另外的車道上。

    其他車子被嚇一跳,狂按喇叭。

    麻野:「好好開車啊!這萬一撞了怎麼辦?」

    玉藻笑道:「我們是大車,就算撞了我們應該也是安全的。」

    「考慮下別人啊!」

    和馬:「安心,我的車技還是挺好的。如果是你的話,會把絕地翻盤的東西放在自己家附近的便利店,還是仍在自己平時不常去的便利店?仔細想想,我們根本不知道該去哪裡找這個東西嘛。」

    玉藻:「實際上就連這個東西存在,也是我們一拍腦袋想出來的,也許那位北町根本沒發現妻子的不忠,完全沒做這種準備。」

    話音落下,整個可麗餅車陷入了寂靜。

    片刻之後和馬咋舌:「該死,你早說啊,我這變道上了單行線,要回到原來的路上得往前開好多公里呢。」

    玉藻笑眯眯的說:「和你游車河不還挺好的嘛。」

    和馬看了眼車窗外已經亮起的車燈的河流。

    麻野嘟囔道:「一般游車河要開敞篷跑車才浪漫吧?這大車連風都吹不到,也浪漫不起來吧?」

    玉藻默默的打開了她那邊的窗戶,於是風灌進了車廂,撩起她的髮絲。

    和馬看了一副享受這一刻的表情的玉藻,按下繼續聊案情的衝動。

    玉藻開口道:「我會在檢察廳這邊打聽下情況。檢察廳這邊東大畢業生的勢力也很大,而且跟警視廳的金表組有千絲萬縷的聯繫,說不定能打聽到什麼風聲呢。」

    和馬:「拜託你啦。」

    「讓你看看我新怪談研究會活動家的實力。」玉藻興奮的說。

    麻野疑惑的問:「新怪談研究會活動家是什麼鬼?」

    「這是一個縮寫,」和馬解釋道,「是『經常出現在新怪談研究會的活動家』的縮寫。省略掉了『經常出現在』這幾個字。」

    「我以為是指和新怪談說得上話的活動家呢,類似巫女那種。」麻野說。

    和馬看了眼玉藻,心想這倒也沒說錯,玉藻確實經常和新怪談說得上話,而且也確實是巫女。

    他移開目光之前,和玉藻對上了眼,兩人就這麼互相看了幾秒,然後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各自別過臉去。

    麻野忽然指著前面說:「在那裡把我放下去吧。」

    「誒?你這就下車了?」

    「嗯,我感覺我下車坐地鐵比呆在你車上更早回家。」

    和馬看了眼車窗外緩緩流動的車流,不得不承認確實有可能這樣。

    於是他在麻野指的地方停下車,打開車廂後面的門,把麻野放了下去。

    麻野下了車之後對和馬用力揮手,還喊了句「今晚加油呀」。

    這下車上就剩下和馬跟玉藻兩人了。


    玉藻開口先道歉:「抱歉呢,幫不上你的忙。」

    「別在意,神秘已經衰微的現在,我本來也沒指望神秘側的辦法。」

    「幫你鑑別一下北町夫人有沒有說謊還是做得到的,只是要找個合理的理由讓我能見到她。」

    和馬搖了搖頭:「還是算了,一想到由此產生的文書工作,我就一個頭兩個大。」

    玉藻笑了笑,換了個話題:「千代子把金表賣了啊,這下你把整個金表組都得罪了。」

    「她本來也沒想著賣個表會影響到我在警視廳的人事關係,她想著明天就能給我一塊完全一樣的假表。」

    和馬為妹妹辯解道。

    玉藻:「誰知道那個表可能有問題。」

    「也不一定是有問題啦,可能真的是抓銷贓的,結果一看賬本,發現我的名字在上面,還賣的是塊金表……其實區別也不大。」和馬撓撓頭,「看了金表組的前輩『被自殺』之後,我本來也不打算加入了。」

    「你準備自己組建電子表組麼?」玉藻用調侃的語調問。

    「你怎麼說出了和橋本警部一樣的話?」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想法嗎,反正現在你有小野田官房長的背書。雖然官房長在表面上只是警察廳的二把手甚至三把手,但是他的實權很大,畢竟日本的制度是這個樣子嘛。」

    和馬看了眼興致勃勃的說著這些的玉藻,問:「你看起來好像很高興?」

    「我可是很喜歡盤這些的喲,畢竟在很多故事裡,玉藻前都是沉迷於玩弄權術的傢伙呀。」

    「玉藻前還很擅長出賣自己的色相呢。」和馬說著伸手捏了一下玉藻。

    玉藻拍掉和馬的手:「開車呢別分神。」

    和馬連說幾個好,再次雙手抓方向盤,目視前方。

    這時候他忽然想起北町夫人,於是說:「北町警部他老婆,也是個美人呢。」

    「你又動心了?」

    「不,我用的是陳述句啊。這種會和別人一起害死丈夫的女人我還是敬謝不敏。」

    「也可能是北町警部先犯錯在先啊。」玉藻說,「你有調查過北町警部有沒有婚外戀嗎?」

    「沒有。拜託,我今天才接這個案子,根本沒來得及做多少調查好嗎。中午出門吃飯的時候警用無線電里喊附近的警車去碼頭看情況,我一看我正好在附近,這才開過去。」

    和馬頓了頓,繼續說:「一開始這個案件看起來也沒什麼異常,我就是覺得那個鑑證士像是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信有點奇怪。後來拜訪了北町夫人才發現有點蹊蹺。」

    玉藻咋舌:「如果不是碰上你,北町警部大概就要這樣被自殺了。」

    「不,警務部有個監察官也認為北町警部的自殺有問題,他也應該會一直調查下去吧。」

    「是我來的時候下車的那個嗎?」玉藻歪頭回憶了一下,忽然笑了,「那個監察官本身到是看著像個奸角。」

    和馬也笑了:「確實,他會吃抗抑鬱藥物你知道吧,就在人前直接倒進嘴裡然後嚼。這看起來就更像奸角了。」

    和馬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嚼藥片就看起來更像是壞人,反正這就是他的實際感受。

    玉藻剛要說話,忽然停下來指著前面問:「你看那輛車,那是不是保奈美的車?」

    和馬眯著眼順著玉藻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見了一輛黑色高級轎車,看起來和保奈美的座駕是一個牌子。

    「看不到牌照啊,被另一輛車擋住了。」和馬伸長脖子看了看,只能放棄。

    玉藻:「現在保奈美想去道場的話,應該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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