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和馬從ktv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上了車,和馬對保奈美說:「我感覺我酒醒得差不多了,要不我開吧?」
「酒駕禁止!」保奈美拍了和馬一下,「旁邊坐著去。」
和馬只能移動到副駕駛位置。
他還在擔心:「這車掛擋要用那麼長的杆子,這杆子還很重,你能行嗎?」
「說什麼呢,我好歹也跟你一起練了那麼久劍道,多長多重的杆子我都能搞定。」
說著她關上門,打著了的引擎,然後流暢的換擋。
和馬看著這樣的她忽然笑了:「你知道嗎,在海對面的中國,有女公交車司機,你看起來有那味了。」
保奈美瞥了眼和馬:「怎麼感覺你對中國的東西特別熟悉啊。」
——廢話,我家啊!
和馬卻不能說實話,只能說:「對中國文化感興趣,所以就多了解了一些內容。」
保奈美把車子開出了停車場,剛轉了一個彎就說:「這車好重啊,我明明都把方向盤打到底了,轉彎半徑還是那麼大。」
「你看看這車的體積啊!半徑小得了才怪咧。你行不行啊?不然還是我來吧。」
「不行!酒駕禁止!你就老老實實的坐著,看我發揮吧。」
和馬聳了聳肩,打開自己這邊的窗戶,讓風撩起自己的頭髮。
保奈美見狀,伸手去關空調,結果她搞錯了開關,撥了一下可麗餅車的播放器的開關。
可麗餅廣告歌的聲音響徹夜空。
好在她立刻把開關扳了回去。
「你啊,早跟我說買車的事情,我就可以從南條財團關聯企業那邊弄一輛退役車給你。」
「退役車能五萬日元就搞定?行啦我買都買了。」
和馬把胳膊打在敞開的車窗上,看著不斷向後退去的街景,繼續說道:「這車也有好處,噸位大,萬一遇到什麼緊急情況,可以把這車當碰碰車開,除了載重大卡車之外沒有什麼車撞得過。」
保奈美嘆了口氣:「我個人還是不希望出現這麼大的場面。奪寶奇兵那種程度的大場面我感覺就夠了。」
「等一下,你是在說奪寶奇兵場面小麼?不小了好嗎!」和馬吐槽道,「奪寶奇兵那個場面,就已經是日本電影工業拍不出來的大場面了。」
「拍不出來嗎?我看《亂》的場面不是很大嗎?」
「那是黑澤明好嗎,只有黑澤明才有那個咖位調動全日本電影業界的資源拍那麼一部……等一下,你看過了?」
「我爺爺有投資,所以被請去看試映會了,我也跟著一起去的。」保奈美瞥了眼和馬,「倒是你,怎麼有種你也看過了的感覺?」
——因為我確實看過了啊,不過是上輩子。
和馬解釋說:「我看了電影雜誌上的超前特輯,所以知道它場面很大。」
「這樣啊。」
和馬擦了把汗,好在保奈美不喜歡刨根問底。
這個時空的《亂》上映時間要晚一些,所以現在普通人想看也沒地方看。
上輩子記得是85年六月就上映了。
沉默降臨,和馬醒酒呢,所以沒說話,保奈美也安靜的開著車。
就這麼過了好一會兒,保奈美忽然笑了:「我突然覺得這樣好像也不錯。」
和馬一下子沒接上她的思路,就問:「咋樣?」
「就這樣啊,我開著車,你坐在副駕駛吹著風,就這麼看著外面萬家燈火不斷的向後跑去。不覺得感覺很不錯嗎?」
和馬看了眼窗外,感受了一下:「嗯,好像是挺不錯的。」
「要不我們繞個遠路吧。」保奈美一副拯救意見的口吻,「反正已經這麼晚了,再晚一點也沒事。」
「行啊。」和馬想都沒想就同意了。
保奈美打了方向盤,從原來的路線離開,拐進另一條路。
「別繞太遠哦,我明天還要上班。」和馬叮囑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保奈美開上了一條車很少的小路,感覺連
046 夜間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