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藤飛鳥剛來學校時,在她眼中的吉崎川形象一直都是那種平成老古董,極端保守主義者,做事更是像是石頭一樣頑固不化。
但接觸之後,她發現這位前輩其實表面很冷,但心腸還是挺好的。
之前自己剛剛加入學校,什麼都不懂,許多事情都是吉崎川前輩教自己的。
當然——過程也有生硬,比如自己不懂教案,吉崎川前輩會直接丟自己格式,然後、不說一句話。
一開始以為是老古董。
此刻自黑,齊藤飛鳥感覺這位前輩挺有意思的。
「前輩喝啤酒麼?」
她舉起一邊的大杯啤酒,想要遞給吉崎川,但卻被後者婉拒;
「下午還有課呢。」
吉崎川攤開手,表示自己下午有課所以無法喝酒。
聞言,齊藤飛鳥仰頭猛灌一口啤酒,小臉上露出駝紅,不滿的說道:
「前輩真是,一點也不盡興。」
說完這句,也不見其吃菜便又是一大口啤酒,純純酒蒙子一個。
說實話,看見後者手中拿著的啤酒杯好像比齊藤飛鳥的臉還要大,吉崎川有些擔憂這個傢伙萬一喝醉了怎麼辦,他可沒那閒工夫送這個傢伙回家。
雖然生啤的度數比普通啤酒較低一些,但也抵不住這個傢伙這麼猛喝啊。
憂心忡忡的吉崎川,拿起一串燒鳥,慢慢的咀嚼著,宛如一個老年人一樣,而他對面的齊藤飛鳥到現在為止,一直醉心於啤酒之上。
一杯喝完,似乎略有微醺,眼神也不由得帶上一絲迷離;
似乎是為了找個話題一樣,她提到了美國:「前輩,你之前在美國留過學,為什麼不在那邊待著,而是選擇回日本呢?」
「日本工資高。」
吉崎川言簡意賅的說道,當然,這也的確是原主最真摯的想法。
在這個年代,日本作為發達國家、東京的GDP說是能買半個美國,各行各業繁榮昌盛,工資自然比美國更高。
而對於原身這麼一個守財奴而言,這自然是不容拒絕的理由。
「真是讓人無言以對的理由,竟然連絲毫報效國家的想法都沒有,前輩還真是直接,不過比我弟弟好多了。」
她又猛灌一口啤酒:「大家都看著這裡好,他偏要往外走。」
吉崎川只能尬笑著附和:「年輕人或許有自己的想法。」
雖然——按照資料來看,他覺得後者純粹是被洗腦了而已,但這樣反倒真能避開接下來日本的經濟危機。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齊藤飛鳥重重的木製的酒杯砸在桌子上,
「或許吧,但我更喜歡他像前輩這樣樸實,多掙點錢不好麼?反正我這輩子就在這裡紮根,退休了就開一個啤酒莊。」
「服務員,再幫我打兩杯啤酒!!」
她高舉酒杯,一口菜都沒吃,先幹了兩大杯啤酒。
「那個,小心喝醉。」
吉崎川好心的提醒,卻被後者以為是污衊的話語:「可惡,前輩是在看低我麼?我每天早餐一杯原漿,周日在酒吧,怎麼可能會喝醉?」
「那倒」
「誒,齊藤小姐對於這邊的酒吧很熟悉麼?」
聽到後半句,吉崎川眼前一亮,想起了之前帖子裡面回復的內容;
或許齊藤飛鳥知道這個酒吧?那樣的話,自己就不用去辛苦尋找了。
「哼,我可以說這周圍,就不存在我不知道的酒吧!」
「那你知道這個名字的酒吧麼?」
吉崎川在手機鍵盤上打出這個名字,遞給齊藤飛鳥,後者眯著眼睛看著半天,最後撓了撓頭:「這應該是東德那邊的酒吧,之前好像去過,但這是搖滾酒吧,我感覺很吵,只去過一次。」
對於她而言,安安心心喝酒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這些重金屬搖滾音樂會影響到喝酒,所以她並不怎麼喜歡去。
「前輩問這個幹嘛?如果真想去酒吧的話,我可以給你推薦一些,不過我熟悉的大多是比較純粹的如果前輩想要找女朋